五代十國,長安、洛陽已經不再適合作為都城了。
除了後唐定都洛陽之外,其他都定都在開封。
(後梁先以開封為首都,後遷都洛陽。)
任何事情都是隨時代發展的。
放棄長安、洛陽,而選擇定都開封也是有原因的,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自從東晉開始,江南地區經濟的不斷崛起。
至唐宋時期,南方已經全麵超越北方。
而北方的沒落和長達數百年的那場戰亂是分不開的。
自北宋滅亡之後,不管關中地區的長安,還是中原地區的開封、洛陽,再也沒有一座城市能有能力撐起新興王朝都城的重任。
“當年太祖之所以打算遷都洛陽,除了洛陽山河之險恐怕還有另一番深意吧。”
趙昺一個穿越者,怕個球啊,隻管說出來就是。
此言一出,坐在一旁的趙與珞額頭已經冒出了絲絲細汗,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火鍋的熱氣熏得出汗。
“興王,你認為當年的金匱之盟的有幾分可信?”趙昺似笑非笑的問道。
此言一出,趙與珞額頭上的絲絲細汗已經彙聚成汗珠,一顆顆鬥大的汗珠慢慢地滾了下來。
這話題沒法說啊,趙與珞雖然也是太祖後裔,但此事已經時隔三百年之久,難道說太宗皇帝謀朝篡位不成。
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何況皇家之事。
即便是後來的朱家老四,那也是清君側的靖難之役,咋能說是造反呢。
雖然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彆,但史書還是要粉刷一遍的嘛。
“興王,這吃火鍋就是容易出汗。”趙昺哈哈大笑。
這笑聲讓在趙與珞等人看起來有點近乎瘋狂。
“是是,臣這身體有點虛,加之這火鍋熱氣騰騰,的確出了不少汗水,請陛下見諒。”
趙昺說的話給了興王一個台階,興王趕緊就坡下驢。
“哈哈,我觀興王的身體可是強壯得很呢。
“聽說興王最近又新納了一房側室呢。”
關於金匱之盟這個問題太過尖銳,也太過敏感。
三百年間不管是皇室內部,還是市井百姓中流傳甚廣。趙昺也沒打算逼著趙與珞回答出來什麼。
“回陛下,確有此事,請陛下恕罪。”皇帝年幼,加上身份敏感,此時的趙與珞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
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前鑒不遠,覆車繼軌。”
做臣子的低調一點,謹慎一點總沒有壞處。
至於說造反,趙與珞那是不敢想的,彆看趙與珞位高權重,掌握數千錦衣衛,可一旦有了這種念頭,分分鐘鐘就被吳希奭的兵馬給拿下了。
甚至趙與珞有可能連錦衣衛內部都搞不定。
江鉦,江老將軍那一關就過不去。
造反,那也得有人跟著你不成。
趙與珞自問是沒有太祖皇帝當年在禁軍中那樣的威望。
無他,自從四月份即位半年以來,趙昺在軍中、民間那漸漸形成的威望都不是一個趙與珞可以相提並論的。
“哈哈,無妨。興王為趙氏多開枝散葉也是好事,我怎會怪罪興王呢。”趙昺擺擺手說道。
“臣多謝陛下體諒。”趙與珞連忙道。
“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這都午時了,坐在那不吃不喝,難道不餓麼?”為了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趙昺故意岔開話題,看了看坐在一旁“瑟瑟發抖”的黃鶴和武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