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秒咽了口唾沫。
淡定的神情浮現一抹恐慌。
“難道，難道真被戳穿了嗎？”
“不，絕對不可能，我用的是高級工藝材料，他絕對鑒定不出來的。”
“他一定是想釣魚執法，沒錯，就是釣魚執法。”
李秒穩住心神，冷聲道“叔，我看你們六七十歲，不想跟你們計較。”
“快把我們放了，不然我告你們誣陷！”
“堂堂公職人員，為了立功竟敢公然陷害公民，這是大罪。”
“你們現在還開著直播，難道臉都不要了嗎？”
乾湧氣笑了。
將剛才單反相機拍出的照片丟給他。
“陷害？”
“你這種畜生，用得著陷害嗎？”
“李秒，儘快認罪，我們沒工夫陪你玩！”
乾湧滿臉怒意。
對方不僅不知錯，還想負隅頑抗。
不過這次還好有蘇凡在，要是沒他，麵對這種咄咄逼人的態勢，他還真不敢把對方怎麼樣。
拿起照片。
乾湧雙眼微眯，一開始還不在意，但看到青銅鼎上的圖騰和樣貌，他麵色慘白，雙腿發軟。
“不，這不可能！”
“我明明采用跟青銅最接近的材料，還花費重金雕刻，給它套上個模型，做成一個讓人認為是工藝品的青銅鼎。”
“我找了十多個專家，他們誰都看不出來，你們怎麼會知道。”
“我不信，我不信！”
李秒道心崩潰，大聲嘶吼。
他用這種手段，整整八年時間，把盜取的文物，改了樣子運到國外販賣。
這些年賺的盆滿缽滿，從未被人戳破。
但沒想到，這一次他精心準備，居然被查出來了。
他不甘心，真不甘心！
“狗東西，是不是你出賣了我！”
李秒對一旁中年男子嘶吼，雙目猩紅，要不是被海關禁錮住，恐怕能要那人性命。
在他眼裡，彆說這乾湧兩人，就算是首博館長，他也鑒定不出這東西。
他絕對被人點水了。
乾湧冷笑，“行了，不得不承認，你做的的確天衣無縫。”
“隻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以為做的在隱蔽，沒人能看出來嗎？”
李秒笑了，瘋狂大笑，“老東西，你該不會說，是你鑒定出來了吧？”
“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那道行，想要在我身上鑒定真假，你還不夠格！”
李秒滿臉不屑。
乾湧也不惱，直接將份直播視頻丟給他看。
“我的確沒鑒定出來。”
“不過彆忘了，蘇神醫的鑒寶的能力，在業內獨一無二！”
“你們能逃過我們的眼睛，但能逃過他的眼睛嗎？”
看完視頻，李秒蹬蹬向後退去。
“怎麼可能，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不信，我不信！”
李秒崩潰了。
蘇凡的名聲他們聽過，不過在他們眼裡，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
鑒定一下劣質仿品還行，但想鑒定他們製作的，卻是難如登天。
可視頻內，蘇凡全程不到三分鐘，而且還知道這青銅鼎究竟動了什麼手腳，這讓他驚為天人。
“蘇凡，蘇凡！”
“好，你牛逼，你牛逼！”
李秒憤怒嘶吼。
至於另一人，見李秒都認罪，他更是乖乖把他們做的一切全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