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愁眉苦臉的?”我們跟著的腳步走在演員通道裡,秦峰的休息室在通道中央的位置,但是卻推開一個倉庫的房間走了進去。
“阿良的嗓子出了點問題,今天晚上恐怕上不了台了,可昨天的排練安排給了他一首歌,臨時調整也太麻煩,秦峰正在隔壁生氣呢。”
我和顧晚都表現的很驚訝,阿良昨天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怎麼今天就出問題了?
“到底怎麼回事?”
帶著這個疑問我問了,沒想到答案卻是昨天排練結束之後,莫子昂又作為東道主邀請了他們一行人出去喝酒打屁,在酒桌上他不停的勸煙勸酒,阿良本來是不抽煙的,但是架不住這小子一直勸,抽了第一支後第二支第三支也就源源不斷的來了。
“所以到了今天上午的時候阿良的嗓子就有點發炎了,這首歌有非常適合阿良唱,臨時歡歌已經來不及了。”
的表情顯得有些著急,不過我也能理解,以她的性格,肯定是把這群人當朋友了。
我聽完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後走出倉庫來到秦峰的休息室敲了敲門,聽到一聲“進”的聲音後我推門而入,身後跟著顧晚和。
秦峰正坐在化妝鏡上進行最後的準備,旁邊的化妝師看見我們進來識趣的帶好門出去了。
“童堯?”秦峰表示的比較驚訝,“你們怎麼還沒進場?…………不對啊,我明明已經給了小晚票了。”
我聽後淡淡一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摸出一支黃鶴樓點上。
一縷青煙升起,我抽了口煙開口道“峰哥,你這就不夠意思了。”
“我不夠意思?………什麼意思?”秦峰的表情有些茫然。
“還裝是不是?”
“我裝什麼了?”秦峰看了看,又看了看顧晚,隨後也從一旁的煙盒中摸了一支香煙點上,“童堯你今天把話給我說清楚了,是我秦峰哪對不起你了?”
我擺了擺手笑道“阿良的嗓子不舒服,你怎麼不和我說?難不成朋友有事不會不出手嗎?”
“你怎麼什麼都和他說?”秦峰不滿的看了一眼。
“可是這會影響你整場演出,這畢竟是你的處子秀,難道你想把它搞砸嗎?”
哼了一聲後緊挨著我坐了下去。
氣氛一時間讓我搞不懂了,本來這是我和秦峰的事,現在看來好像我是外人了。
此時顧晚也開口道“秦峰,你有什麼用得著老童的就應該儘早開口…………如果你沒把我們當朋友看的話那就另說。”
我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秦峰看了看我們,隨後歎了口氣,“你們本來就是來北京玩兒的,而且小童一開始也說了這次不想上台,所以我很難辦。”
說罷他喪氣地撓了撓頭。
我瞅著他的模樣笑了笑,說道“彆磨嘰了,演唱的曲目趕緊告訴我,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咱們趁著這個時間趕緊磨合磨合。”
秦峰抬起頭看了看我,隨後堅定地點了點頭。
麻煩的是演唱的曲目是他們樂隊以前自創的歌曲,名字叫《在愛的季節》。
秦峰趕緊把樂隊其他人叫了過來,阿良麵帶難色,看他的神情有些自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