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一把抓過金扶光,壓著他的手指往刀鋒上一劃,很快就血流如注。
金扶光如今也顧不得顏麵,他大喝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郡主早就跑遠了,她趕在百姓對一箱箱珠寶目不轉睛的時候,一溜煙坐著馬車跑了。
她一刻都不想和金扶光扯上關係。
好像他是一個狗皮膏藥。
如果不是想要趕快甩掉這個廢物,她不會從府中跑出來。
金扶光被壓著按按了手印。
他立刻癱軟在地。
沒有了郡馬這個百試不爽的名號,他不知道該如何生活?
他現在無比後悔,沒有在府中培植自己的勢力。
在自己落魄的時候竟然無一人可用。
郡主回到府中,很快叫來了工匠。
不一會兒刻著金府的牌匾就被換成了郡主府三個金燦燦的大字。
郡主吩咐管家:”去,在門口貼上幾個大字:金扶光與狗不得入內。”
管家利索回複一個”是”就著力去辦事了。
留下門房麵麵相覷。
他們剛才是不是幻聽了?為何夫人不準老爺回家,還把他與狗相提並論。
不過看這牌匾也換成了郡主府,看來金家要變天了。
郡主把所有金扶光的物品全部都差人扔到了門外。
她環視了院子一周,心中暗暗滿意,有關於金扶光的痕跡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全部都被抹掉了。
做完這一切,郡主又馬不停蹄的朝著長公主府奔去。
她要去見母親。
從金扶光帶兩個孩子回家,到簽下和離書,一切都是郡主做主。
她沒有讓人知會母親。
畢竟母親年紀大了,受不得刺激。
如今事情已經全部辦妥,那就是要讓母親出馬了。
不把金扶光踩死,怎麼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長公主聽聞女兒來了,趕緊來大門口迎接:”女兒啊!你終於想起母親來了!”
不過看到女兒穿的一身朝服,長公主一愣,這孩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郡主一看到母親,鼻子一酸。
母親已經年紀大了,竟然還在為她操心。
如今,自己和離,母親一定會傷心的。
郡主一把抱住長公主:”母親!”
讓公主撫摸著女兒的背:”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知女莫若母,長公主一看這孩子就是發生了天大的事。
可是她的聲音還是放的很低,撫摸著女兒的後背:”彆怕,母親在呢。”
郡主這時候才抬起頭:”母親,我和離了,金扶光被我趕出去了。”
長公主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這等小事,真是虛驚一場。
”沒事,男人而已,丟了就丟了。”
聽到母親輕飄飄的語氣,郡主這才笑了。
這才是她真正的親人。了
是時刻為她著想的母親,
和離算什麼隻要孩子好好的就行。
”母親!陪女兒入宮一趟。”打鐵就要趁熱。這個道理郡主還是懂得。
她把金扶光的金山銀山透露給了皇上。
網上也很給力,很快就做出反應。
看金扶光要死要活的架勢,那些錢財早就被皇上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