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跟著侯景謀逆!
陳蒨搖搖頭:“一個不夠媚,一個太純粹。”
陳侯爾絕望的緋腹不斷,這特麼是雞蛋裡挑骨頭好不好,都是自己嘴欠,和侯安都聊天時提個屁的美人多,結果陳蒨不依不饒也要選兩個。
能入陳侯爾眼的兩個,都沒能進陳蒨眼,陳侯爾更光棍:“蒨蒨兄,小弟舍命陪君子,親自帶你去營帳中選,再選不到不能怪我。”
不管是東西營,還是女子的俘虜營,都有一個風格,乾淨整潔,與一般居家無異。
陳蒨伸手點點陳侯爾:“二爺,你這事做的動靜太大,叔父確實有容人雅量,但是你這樣結交家臣是很讓人忌諱的。
要不是叔父已經將你定性,認為你是在京中的鬥爭被嚇壞了膽,加之你很快就要去嶺南邊陲,否則叔父可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混過。”
侯二抹抹額頭心有後怕:“是我鬆懈了,順利逃出虎口後太大意忘形,走走走,我們去營帳選美去。”
說實話對於這些胭脂俗粉,陳蒨提不起半點興趣,要不是為了提醒陳侯爾,他都不願意來這一趟。
不過陳侯爾這次是鐵了心,塞也要塞兩個女人給他,沈妙容要怪,反正用不了多久他就山高皇帝遠了。
俘虜營大概有數百個營帳,這些營帳被圈在一起,東西營兵在外圍守衛著,隔段時間巡邏一次。
沒人能在這樣嚴密布防下逃出去,剛出虎口新入狼窩的女子們連一點小心思都不敢興起,已經事賊的她們並沒有太大追求。
聽大家的語氣,她們還是有機會逃出生天的,隻是需要碰到一個好冤家。
這不近日時常有人來去營帳,走的時候帶一兩個女子走,或者直接由那些護衛押一批走,每一批押走後回來的時候總會少上一兩個。
“韓蠻子,你說會不會有人挑上我們?”東頭有一座營帳,同樣住著十個女子。
沒人能理解為什麼韓蠻子父母會給她取這樣一個過於男性化的名字,活生生一個大美人被叫殘廢了。
明眸生輝,明明是素麵朝天也跟施了粉黛一樣,隻是胸前平坦一片似乎昭示老天跟公平。
韓蠻子芳齡十三,一般這個年齡的女子發育不會這麼貧瘠,但也保不準一些家中貧困女子跟不上營養,飛機場也就理所當然。
韓蠻子搖頭不知,被擄到這裡來,他也很茫然,沒人告訴他為什麼身邊都是女人,為什麼數百個營帳關押的都是女人,還有凶悍的守衛看管嚴厲。
七天前,他不過是去一戶人家辦事,莫名其妙被當成那家家人被抓起來,後來想想那家一定是侯家軍反賊,隻是把他一個大男人認作女子算什麼事?
這個營中所有女人都把他當同類算什麼事?每天對著他更衣洗浴,為什麼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他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雖然事情讓人很沮喪,他還是小心翼翼不露馬腳,他學著女人一樣小解,一樣吃東西走細步,甚至裝成一樣愛八卦,就是為了不被人看出來然後將他清理掉。
顯然他做的是比較成功的,直到兩個男人站在他麵前,一個眉頭深鎖,麵色極為難看,一個喜形於色,如發現獵物的雄獅。
“他,她,就你們兩個了,你叫什麼名字?”陳蒨對著兩個女子點了點,顯然這是他挑中的兩個女人。
“賤妾劉惜蒨,拜見郎君。”其中一個姿色稍微遜色一籌的女子搶先答道,就怕怠慢了這位一看就身份重要的郎君。
陳蒨麵色不喜:“我問他,沒問你。”
見劉惜蒨還要搶答,陳蒨麵色驟冷,輕哼一聲將女子即將出口的話生生咽回去。
不知道為何,他對這個女人和她的名字有種與生俱來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