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芝芝拿著信,坐在臥室飯桌上,疑惑得拆開信,誰會給她寫信,她不記得原主還有朋友會給她寄信,而且這信還這麼厚。
她看了寄信地址,是從省裡寄過來的,還不忘將信上麵郵票撕下來,雖然她也不知道這郵票值不值錢,畢竟之前她也不對這些感興趣,但畢竟是老物件,說不定以後還值錢呢。
撕開口子,將信封打開。
她首先注意到的是一張薄薄信紙,而一旁厚厚一紮被訂書機釘起來的信紙。
她暫時置之不理。
拿起那張薄薄的信紙看了看,這才想起來。
她賺第一桶金的時候,將家庭地址留給書店一個女人,那女人好像是說有翻譯可以聯係她。
這信就是她寫給喬芝芝的。
信上女人想要喬芝芝幫忙翻譯一篇外國的論文,會按照市裡初級翻譯,千字6元價格給她。
大致掃了一眼論文,沒有什麼很難的單詞,是篇外國教授講醫學的論文。
估計是女人將她介紹過去了,但市裡出版社想要試試她的水準。
“嗬嗬嗬嗬。”阿寶上身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套著件毛衣馬甲,下麵穿著七分褲。
打扮得很帥氣,看起來和城裡孩子,沒什麼兩樣。
他倒騰著小短腿跑得飛快,和小白追著院子裡蝴蝶跑著。
中午天氣好不少,風小不少,太陽也從雲裡升出來。
吃完飯的一人一狗,顯得格外有活力。
“慢點,慢點跑。”她既欣慰又擔心看著,她剛來的時候,阿寶走路都不利索,現在都能跑這麼快了,看到他,跑幾步就要跌倒樣子,她都害怕他摔著了。
但她沒有阻止阿寶,說讓他不要跑,她認為小孩子,都是在摔摔打打中長大的,不可能因為溺愛孩子,不讓乾這,不讓乾那個吧。
所以隻要不是太危險的事情,有她在旁邊,她就會允許他自由玩耍。
將她讓謝知言幫她做的,大型遮陽傘拿出來,插在樹旁邊。
她喜歡曬太陽,但是又害怕將臉曬黑,所以在謝知言上山砍柴的時候,她就拜托他砍些竹子,想要做點家具什麼的,這家裡大件都有,但是很多小一點的家具,就沒有了。
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骨感,她本來想著謝知言幫她砍過來竹子,自己隨便做個簡易版的海灘傘就行。
沒想到她做的狗屁都不是,還在第一步做龍骨的時候,被竹子劃破了手。
喬芝芝淚眼婆娑,可憐兮兮捂住自己受傷的小手,。
竹子上的一根刺紮進了她的食指,她怎麼擠都擠不出來。
真的很無語,明明在短視頻中看到作者操作得輕而易舉,為何自己一上手就不是這麼回事了呢?
自從飲用了空間的靈泉水後,她的記憶力顯著增強,能夠清晰地回憶起食譜和之前看過的視頻。
她的大腦仿佛變成了一本隨時可翻閱的書,想要查找任何信息,隻需輕輕翻開相應的頁麵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