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是女裝大佬！
那一天左兮穿著一身潔白的連衣裙，看上去很大方，很清純，給靳歌帶來的經驗絕對不亞於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感受。
抬起頭，靳歌先是一愣，然後低下頭，內心的感情由洶湧澎湃逐漸轉換為了風平浪靜。
“你來了？”靳歌微笑著看著左兮。
“不喜歡嗎？”左兮背著小手，側著小腦袋問道。
“怎麼會……”靳歌生硬的笑了笑。
“但是看你的表情不像是很開心的樣子！”左兮吐槽道。
“最近這一段時間你去哪兒了？”靳歌醞釀許久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
然而得到的卻還是那副意味深長的表情。
靳歌徹底暴發了“彆總是那副表情行嗎，特彆嚇人你知道嗎，特彆嚇人！”
左兮收斂了笑容，歎了一口氣道“哎，你都知道了是吧？”
“對，我都知道了！”靳歌冷笑著，“我現在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是鬼，還是人？”
這番話的確是不怎麼好聽，但這已經是靳歌努力壓抑自己的情緒得出來的結果了。
“我當然是人。”左兮有些不開心，“你怎麼會這麼想我？”
“從你宿舍那裡搜來的那幾本小冊子你怎麼解釋，還有，為什麼所有人都不記得你了？”靳歌說道，“包括我們第一次認識的時候，這其實也都是你一手策劃的，目的隻是為了接近我！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有什麼特殊的，你為什麼要接近我，觀察我，研究我，莫不成我還是皇族後裔怎麼著？”
“你的問題問完了？”左兮說道。
靳歌氣的臉色鐵青“來，你來回答我啊！”
“其實我今天就是來跟你道彆的，不想跟你扯這麼多沒用的，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對我……”
“那你又是怎麼對我的？”靳歌冷笑道，“來，那你來告訴我，你在我麵前真的就是一個謎團你知道嗎？”
“有些事情你沒有必要知道！”靳歌歎了口氣，“對你沒有好處！”
這句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沒有必要知道？
靳歌被氣笑了“左兮，你難道就不覺得這句話很可笑嗎？”
“什麼意思？”
“你刻意接近我，觀察我，記錄我，現在一切都是圍繞著我，但是又不想讓我知道是為什麼！”靳歌冷笑道，“你身為受害者，難道就不能有一點兒知情權了嗎，就算是死，也讓我死個痛快好嗎？”
“如果我想殺了你，你早就死過幾百次了，還會有機會站在這裡跟我在這裡掰扯？”左兮冷笑道，“我沒有要害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護你！”
“既然是保護我，那總得有個理由吧啊，到底是誰想要傷害我，你又是用的什麼方法保護我？”靳歌冷笑道，“為什麼就不能有個準信呢？”
“你無理取鬨！”左兮說道。
“我無理取鬨？”靳歌都快瘋了，“左兮大姐，你說這話昧良心嗎，到底是我在無理取鬨還是你心裡有鬼啊？”
左兮轉過身“我不想跟你扯這些，我是來跟你道彆的！”
“你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