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曹公子說弟子嘲諷他,非要跟弟子進行生死之戰……”
他一臉正氣道“事關我合歡宗聲譽,我又怎麼能怯場,便答應了下來。”
“但曹公子身份尊貴,弟子不敢要其性命,以免宗主為難,弟子若是輸了,命喪當場。”
“若弟子僥幸贏了,曹公子隻需要展示資本給大家看看,讓弟子知道是不是真汙蔑了他。”
他一五一十把事情始末說了,卻避重就輕,隻說自己言語不當。
反而讓眾人覺得曹承安小肚雞腸,因為爭風吃醋,抓著一點小事非要找林風眠麻煩。
曹承安越聽越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上官玉聽得一頭霧水,皺眉道“都什麼跟什麼?什麼資本?”
林風眠指了指曹承安的下體,尷尬笑道“男人資本!”
台下一眾女修聞言不由眼睛一亮,紛紛成了盯襠貓,死死盯著林風眠。
她們想看看這資本得有多足,才能如此有底氣。
資本足的話,樣子也不是很重要,關上燈不都一樣嗎?
上官玉都差點被氣笑了。
自己在忙著合歡宗生死存亡,你們在給我比雞兒大小?
她拍了拍扶手道“簡直是胡鬨!林風眠,還不快向曹公子道歉?”
林風眠事關她的大計,無論如何,她都得保下他。
她此刻隻想和稀泥,畢竟林風眠不過剛剛築基一層,對麵可是築基巔峰。
真打起來,林風眠這築基初期不是送死嗎?
林風眠一臉不情不願,毫無誠意道“曹公子,這次是我不對,我再次鄭重向你道歉。”
“我不應該根據你不敢跟我比大小,妄下判斷,就覺得你小肚雞腸了。”
上官玉心中有些不悅,卻還是衝曹承安道“曹公子,此事是誤會,不如就此作罷?”
曹承安盯著驚豔絕倫的上官玉,不由咽了口唾沫,卻還是拒絕道“不行!”
“這小子辱我太甚!今天我不殺他,傳出去豈不是讓大家以為我是軟弱可欺之人?”
上官玉沒想到自己在一個小輩那都吃癟,自己合歡宗在你們眼中就如此不值一提了?
她看向身邊天詭門的曹正瑜,強顏歡笑道“曹長老,這小輩之間的胡鬨,不如就此罷了?”
“上官宗主,這……”
曹正瑜一臉為難,手卻向著上官玉放在扶手上的柔荑抓去,卻被上官玉不動聲色躲了過去。
他見狀臉色馬上陰沉了下來,皮笑肉不笑道“這不是我不想給麵子上官宗主,但如犬子所說。”
“既然貴宗弟子已經答應下來,這比試就還是得接著比下去,我倒是不好插手啊。”
上官玉臉色微寒地問道“曹長老非要如此為難我合歡宗弟子?”
“上官宗主言重了,若是犬子輸了,我也斷然不會偏袒他。”曹正瑜一臉嚴肅道。
上官玉被這老家夥氣得夠嗆,臉色不善地對著林風眠傳聲詢問。
“林風眠,此戰你可有信心?若是有信心,你就眨一眨眼。”
林風眠怕她看不見,跟放電一樣瘋狂地眨著眼睛,讓她極度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