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讓林風眠大飽眼福，嘴裡的堅果更香了，氣得上官瓊恨不得揍扁他。
這天，林風眠拿出從他星穹閣順走的典籍，一頁一頁看過去。
他想從中看出為什麼君芸裳會變成君鳳瑤，瓊華覆滅是不是真與她有關。
但這些正史大多是對鳳瑤女皇的歌功頌德，鮮少有記錄她生平的。
“你好像對鳳瑤女皇很感興趣？”
上官瓊沙啞卻清冷聲音響起，嚇得林風眠差點沒把手中書籍丟了。
原來是上官瓊不知何時醒了過來，一雙美目正看著他的臉一眨不眨。
林風眠迅速收斂了表情，尷尬一笑道“宗主，你醒了？弟子隻是有些好奇罷了。”
“哦？隻是如此嗎？”上官瓊目光露出疑惑道。
“不然呢？”林風眠反問道。
上官瓊也想不到什麼特殊解釋，但對林風眠剛剛的表情還是難以釋懷。
“那你為什麼擺出那副傷感的表情，仿佛什麼深情戀人一般。”
林風眠有些不好意思道“宗主有所不知了，這叫代入感，把自己代入進去，能更好閱讀。”
“我剛剛就是把自己當成了女皇最親近的人，去閱讀這段波瀾壯闊的曆史，去感悟其中的傷痛……”
“這叫意淫！”上官瓊毫不客氣打斷道。
“宗主一針見血，當真厲害。”林風眠嘿嘿一笑道。
“被女皇知道你對她想入非非，你十條命都不夠。”上官瓊冷哼道。
林風眠尷尬一笑道“女皇再厲害，也不能知道我心裡麵想什麼吧？”
上官瓊冷笑一聲道“女皇料事如神，算無遺策，曾經多次消除禍患於無形之中。”
林風眠有些無語，那還不是靠我給的史書，不然那丫頭再厲害也沒這本事啊。
上官瓊見他不以為意的樣子，想到君無邪的特殊，不由提醒他。
“我警告你，你可彆在女皇麵前露出這種神態，不然我怕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萬一這色中惡鬼在女皇麵前被女皇發現了他的小心思，怕不是要被當場斬殺。
林風眠不明所以道“宗主，我怎麼有機會麵見女皇呢，你放心就是。”
上官瓊這才想起，君無邪被鳳瑤女皇賞識一事，自己等人還真沒告訴他。
她思考片刻，還是決定告訴他，避免他將來得罪女皇，怎麼死都不知道。
“君無邪是女皇所賞識的人，也正是因此，他才能在天澤王朝如魚得水。”
聞言林風眠一愣，君芸裳見到那張跟自己相似的臉，居然是欣賞？
她難道還喜歡著自己？
又或者是隻是念舊？
此刻林風眠不得不懷疑，君無邪跟自己長得這麼像，是不是人為的了。
畢竟自己跟君芸裳許過千年之約，而她也見過自己的真麵目。
難道是天澤王想用君無邪來蒙騙君芸裳？
那不管於公於私，自己都必須要成為這個君無邪了。
君無邪能接觸君芸裳，也就有機會接觸鎮淵，了解千年前的往事。
如果說之前冒充君無邪林風眠是被迫的，此刻他是發自內心地想奪回這個身份。
畢竟君芸裳欣賞的那張臉，是真正的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