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石門緩緩關閉上,水牢裡麵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一陣陣綠光從水底冒出,月疏影從水中露頭,歪著腦袋看著他。
“林風眠,那些都是你的伴侶嗎?”
林風眠不由有些尷尬道“隻有兩個是,其他是我朋友。”
“但你眼中有欲望啊,你想跟她們交配?”月疏影好奇問道。
林風眠差點沒被她直白的話給嗆死,這女人怎麼對男女之事這麼直接?
“你誤會了,我隻是把她們當好朋友。”
月疏影搖了搖頭道“明明就是想,卻又藏著掖著,你們人族真是不夠直接呢。”
林風眠古怪看著她,都不敢想象這女人以前呆在什麼環境之中。
此刻,水牢再次被打開,一個女子從外麵走了進來,正是上官瓊。
上官瓊看著林風眠這淒慘的樣子,不由有些愧意。
如果不是自己,玉兒怕是不會這樣對他。
她巧笑嫣然道“怎麼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啊!”
林風眠抬頭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個瘋女人,還不把我放下?”
上官瓊抬手就將那水幕破去,而後把遍體鱗傷的林風眠放下。
她對月疏影笑道“疏影,你幫他療傷,帶他回去繼續學習。”
月疏影點了點頭道“嗯。”
等上官瓊離開後,林風眠好奇道“你覺不覺得這女人有點問題?”
月疏影白了他一眼道“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病得不輕。”
林風眠額了一聲道“不是這個意思,她給我感覺總像是兩個人。”
月疏影聞言若有所思,難道上官宗主是傳說中一卵雙生的雙胞胎?
但這些她自然不敢跟林風眠說,萬一被上官玉瓊知道,她可就麻煩了。
她淺淺笑道“她雖然性情變化很大,但身上的血脈氣息從始至終都是一樣的。”
這個倒是實話。
林風眠想了想也是這個理,大概是自己多心了?
畢竟令牌什麼的都是血脈認證,上官玉瓊要是真是兩個人,那怎麼能通過血脈驗證呢。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來到了要赴約的前一天晚上。
林風眠看著上官瓊詢問道“宗主,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你們的計劃了?”
上官瓊嗯了一聲,一揮手一個丈高的白玉圓鼎出現在一旁。
此鼎三足雙耳,上有鼎蓋,周身遍布神妙的浮雕紋路,倒像是一個煉丹爐一般。
林風眠無語道“你們這是要給君無邪送最地道的合歡宗醃菜嗎?少女腳踩出來那種?”
上官瓊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這是珍瓏白玉鼎,不是弄醃菜的!”
她拉著林風眠淩空飛起,俯瞰整個珍瓏白玉鼎,而後打入法訣。
白玉圓鼎底部突然打開,露出下方一個狹小的空間來,對比整個鼎身微不足道。
“這就是你藏身的地方,到時候鼎中我們會放入能屏蔽神識的特製靈液。”
“本來還有神魂波動可能會暴露,但配上你那詭異的術法,便是天衣無縫了。”
林風眠點了點頭,但心中的疑惑不減反增。
“你們用什麼理由扛著這麼一個大鼎進去?”
“就算他讓你們進去了,我又怎麼跟君無邪互換?”
“那二貨總不能自己傻乎乎往鼎裡麵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