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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很奇怪,我明明一直都在等著這一刻,等著收網的這一刻,網收好了,我也就自由了,鄒家個顧家欠我家的那三條人命,我也終於能討回來了。
可為什麼現在網剛鋪好,我就開始擔心那即將被網撈上來的魚了呢?
大概是因為在我心裡,顧凕死是罪有應得,鄒北城死,則多多少少有些罪不至此,我這樣想著。
聽到我的問題後譚以琛沉默了很久,他目光複雜的凝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後不知為何,竟歎了口氣。
“這要看我們能搜出多少證據了。”他終於回答了我:“南宮世家和顧家肯定得玩兒完,他們本來就是黑黨,軍方已經有充足的證據能夠定他們的罪,之所以一直沒定,是想找個機會把他們一網打儘。”
說到這裡,他稍微停頓了兩秒,繼而補充道:“至於鄒家,那就不好說了,具體要看鄒北城涉案有多深,參與了多少起走私、販毒的生意,手上有沒有命案……綜合多方麵因素考慮以後,才能給他定罪。”
我讀書少,並不是很懂法律的,可我也知道,走私和販毒都是重罪,尤其是販毒,好像到達一定的量以後,是要槍斃的。
想到“槍斃”二字,我的心情突然變得沉重了起來,我不該沉重的,因為就算鄒北城、南宮薰他們被槍斃了,也是他們罪有應得。
他們犯了法,就該付出代價,我隻是讓他們在眾人麵前顯出了原形,並不是我讓他們違法犯罪的。
所以我沒什麼好自責的,也沒什麼好沉重的。
“怎麼了?”譚以琛察覺到了我的異樣,伸手勾了下我的鼻尖,半開玩笑半當真的打趣我道:“該不會是舍不得鄒北城了吧?”
聞言,我揚起了唇角,也幽著調子跟譚以琛開起了玩笑:“不,我是擔心你大哥舍不得南宮薰。”
“不可能。”譚以琛從嗓子裡發出一聲輕哼:“我哥早就放下那惡毒的女人了!上周在我英明的指導下,他把那女人趕出了家門,後來我聽保姆阿姨說,那婊子賣可憐,在我哥家門口守了三天三夜,想以此來打動我哥,結果呢?我哥理都不帶理她的。”
我想譚以琛一定很特彆討厭南宮薰,他對女孩子一向溫柔,即便不會給她們真心,但也絕對紳士,如今如此刻薄,這是極少見的。
“你應該知道南宮薰當年隻是為了保護她的家人,才鋌而走險欺騙你哥的吧?”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麼了,居然開始為南宮薰說話了。
可能是因為知道他們馬上就要死了,所以心裡難免升起了幾分憐憫之心吧。
“你不會真以為她當初是迫不得已,才欺騙我哥的吧?”譚以琛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荒唐的事情一樣,笑得有些誇張:“親愛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單純好騙?對方稍微裝下可憐你就中招了,那後麵的仗可怎麼打?”
我覺得這次不是我單純好騙,而是譚以琛對南宮薰的偏見太大,所以我們根本談不到一塊兒去。
我不願為了南宮薰跟譚以琛吵架,於是做了個“打住”的手勢,示意譚以琛暫時休戰。
“好了好了,不說南宮薰了。”我突兀的轉移了話題:“對了,你在電話裡不是跟我說有個好東西要給我嗎?什麼東西呀?”
“差點兒忘了。”譚以琛懊惱的拍了下自己腦袋,然後從床頭的抽屜裡拿出一個透明的隻有大拇指大小的迷你玻璃瓶子,遞給了我。
我接過那玻璃瓶,上下端詳了一下,隻看出這玻璃瓶裡裝著半瓶透明的液體,除此之外,就再也看不出彆的什麼了。
“這是什麼啊?”我問譚以琛。
譚以琛唇角揚起一個邪魅的弧度,他拿眼梢意味深長的掃了我一眼,故弄玄虛道:“這是能夠保護你不被鄒北城糟蹋的秘密武器。”
恩?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滿心的狐疑:保護我不被鄒北城糟蹋的秘密武器?就這麼個小破瓶子?
裡麵裝的什麼呀?該不會是蒙汗藥吧?
我將詢問的目光投向譚以琛,見狀,譚以琛將那小藥瓶從我手裡奪了過去,沉聲向我介紹道:“這是美國軍方新研製出來的一種致幻劑,隻需要一小滴,就能讓人進入自己製造的幻覺中。”
幻覺?我更納悶了:製造幻覺和防止鄒北城糟蹋我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困惑中,譚以琛低沉的嗓音再次傳來,為我揭開了謎題:“如果今晚譚以琛逼著你跟他同房的話,你隻需要接一杯清水,把致幻劑滴進去,滴一小滴就可以,然後把這杯滴有致幻劑的水給鄒北城喝下去。”
“他喝完以後,就會產生與你同房的幻覺,那幻覺非常的真實,測試表明,中招的人百分百的都把那當成了真實發生的事,所以喂他喝下那杯清水後,你到客廳看個電視,等他自己爽完了,你再回去就行了。”
譚以琛輕描淡寫的說。
我驚訝的合不攏嘴了:“真的假的?”
雖然說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可是……可是這也太神奇了吧?
“我騙你做什麼。”譚以琛不由的笑,幾秒鐘後,他那笑容突然變得惡劣了起來:“不信的話你自己試試咯,我不介意看你在我麵前發春。”
我衝譚以琛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兒:切,我才不上當呢,我若真喝了這致幻劑,譚以琛一定會趁機占我便宜的……不,他肯定會把我那什麼的過程錄下來,然後這錄像就成了他日後威脅我的籌碼了!
我都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了,當我還像以前那麼好騙嗎?
我也是有長進的好不好!
“你確定鄒北城真的會把這幻覺當成現實?”對這些高科技的玩意兒我都有些接受無能,所以忍不住又問了譚以琛一遍。
譚以琛一臉的無奈:“我會坑你嗎?”
恩……在這種事情上,譚以琛好像確實沒有坑我的理由。
於是我將信將疑的把那小玻璃瓶放進了自己的包包裡,正欲起身跟譚以琛告彆呢,突然間,有一個奇妙的想法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我抬起頭來,皺著細長的眉,神色複雜的看向譚以琛:“親愛的,你的語氣這麼的肯定,該不會是你之前用過這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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