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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王豔豔的問題,李家的人哪裡會想不到其中因果?
這主仆倆跟惠笑靨結了點小仇,相看兩厭是極其正常的。
而且李董氏身為女人,自是也能猜到王女修的那點的小心思——女人的天敵,隻有女人。
於是她果斷地點頭,“我李家本來也就跟惠家沒什麼交道,嗬嗬,惠仙子……驚采絕豔的人太多了,不入天仙,終是螻蟻。”
事實上,李家真的不怎麼忌憚惠笑靨,沒錯,她是早晚是進玉屏門的,資質也妖孽,那又怎麼樣?妖孽得過兩百歲出頭就九級天仙的董明遠?
彆說是惠仙子,就是看好她的玉屏門長老,見了郭護法的麵,也要恭恭敬敬。
眼瞅著兩方要談合作了,郭自強急了——郭家再沒什麼表示的話,就要出局了。
郭家原本就是在局外的,現在得了祁羽這個強援,才敢惦記分一杯羹,當然,因為有個天仙老祖在,他們也不怕事情搞大。
但是他們的強援,不如李家的強援,天仙的老祖,也遠不及半步玄仙的董明遠,同在場外的李家若是強勢介入,那就真沒郭家什麼事兒了。
正經是該趁這兩家沒開始談的時候,果斷介入,等兩家談得七七八八,他們再介入,那兩家麵臨份子縮減的局麵,肯定不會舒服了。
於是郭自強乾脆地發話,“墨白兄,你若肯給我半分薄麵,我現在聯係家裡老祖,這礦咱們兩家聯手吃下,你看如何?”
李墨白含含糊糊地回答,“我們跟陳前輩沒談好呢,稍微等一等吧。”
“陳前輩是性情中人,沒什麼談不妥的,”郭自強乾笑一聲。“你若有心,我再讓人去傳信,李家一家吃下這個礦,怕是也有點勉強,郭家真的很有誠意。”
“你剛才不是對我李家的客人,喊殺喊打的嗎?”李董氏沉著臉發問,“這便是你的誠意?”
郭自強乾笑一聲。“這不是……沒想到李家也惦記那裡嗎?”
“我李家約了不止一個人,”李董氏冷著臉回答,“其中有些人,是郭奴心都惹不起的……你們最好沒有乾過彆的事。”
說完之後,她也懶得再理會,扯了王豔豔到一邊說事。
郭自強見狀。又賠著笑臉走向陳太忠,他一拱手,“這位陳前輩,我們有眼無珠,冒犯了貴主仆,五塊極品靈石馬上送到……我能再派個人催一下嗎?”
催一下是假,傳話是真。不過現場四個郭家人還被下著禁製,祁羽倒是有解開禁製的能力,但是他有那個膽子嗎?
想解開禁製,還是得求麵前這位,正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
陳太忠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不過既然涉及到極品靈石的賠禮,他也不在乎多放一個人,於是微微點一下頭。“速度快點。”
郭自強又放一個族人離開,剩下的三個郭家人,是小心翼翼地不敢再亂走了,祁羽也很懂事,知道自己走不得——一旦打算離開,恐怕那姓陳的就要施辣手了。
所以這四個人也弄出一個大涼傘來,躲在下麵避雨。祁羽被陳太忠幾刀斬得不輕,又摸出藥丸來打坐療傷。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郭家溝還不見來人,就在這時。王豔豔離開李董氏,眉開眼笑地轉回來,“主人,談得差不多了。”
“唔,”陳太忠點點頭,隨口問一句,“得了點什麼?”
“兩塊極靈,以及一些功法,”刀疤的聲音不算小,足以讓郭家的人也聽到。
“兩塊?”陳太忠一呲牙,他縱然對細節不上心,這個數目也令他極度地不滿,“我說……你把我這主人賣得也太便宜了吧?”
“兩塊是出麵,動手的話另算,”王豔豔笑著回答,然後壓低聲音解釋一番。
對現在的李家來說,能請到陳太忠,那絕對要當頂級戰力來用,能不動用就不動用,反正這主仆倆昨天在城裡整的動靜足夠大,在坪陵也算有了點名氣。
所以兩塊極品靈石是出場費,一旦遇到陳太忠必須出手的時候,打倒一個中階靈仙加兩塊極品靈石,打倒一個高階靈仙,加五塊極品靈石。
這麼一解釋,陳太忠心裡就舒服多了,按勞取酬還是很科學的,不過他總覺得,哪裡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於是狐疑地看她一眼,“功法呢?”
“呃,就是一些普通的功法,”刀疤下意識地躲避著他的眼睛,“她派人去取了,我總要拿到滿意為止。”
“嗯,”陳太忠又點點頭,沒再計較什麼。
但是刀疤的心裡,卻是有一點緊張,如果她沒帶麵紗的話,可以看得到,她的臉有點微微的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