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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階真人服下丹藥之後,靈氣迅速地回複,他所使用的回氣丸,雖然比不上浩然宗的那麼逆天,但也是效果驚人,屬於市麵上看不到的非賣品。
感覺體內靈氣瘋狂地增長,他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手裡掐個法訣,“攻!”
兩隻木碗上的金色之氣猛然一抖,不但加大了拉扯的力度,還有金色的絲線鬆開了灰色小鐘,拐個彎直接向鐘內探去,纏向陳太忠。
咦?有趣,陳太忠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少不得加重了小灰鐘的遮蔽效果,將純良從通天塔中拎了出來,“純良,有人欺負你老大。”
“敢欺負我家園丁?”純良聞言大怒,然後一眼就掃到了金色的絲線,然後哈哈一笑,“小小的情絲金,也敢在我麵前賣弄?”
中階真人占據的是中央戊己土的方位,所以激發大雄之罩,生出就是土生金的金絲,他不是生不出其他屬性的絲線了,但是生出金絲,最為耐久,攻擊力也最強大。
尤其是西疆的五行陣,第二陣眼就是西方庚辛金,金絲在這樣的五行陣中,有加成效果。
而這金絲似幻似真,纏繞為主,以情緒為主導,其實是虛化的,這樣的絲,被人稱作情絲。
純良是玩火的專家,一眼就看出了金絲的根腳,一張嘴就噴了一團火出去。
火克金!
那情絲金遭遇麒麟真火,登時倒卷而回。
五行陣中也有火,但那是五名戰陣修者衍化出的火,雖然也能將一些火攻,轉為大陣的攻擊力,可是這麒麟真火,真不是他們能吸收和利用的。
平劍磐看到此情,登時就惱了,“混蛋……它怎麼也進去了?”
以他牧守一域的身份,當然知道陳太忠身邊。跟著一隻麒麟幼獸。
“陳太忠進陣的時候,沒看到它啊,”旁邊有人惶惑地回答,“定然是藏進獸囊了。真是卑鄙!”
陳太忠進陣的時候,將純良藏進了通天塔,就是擔心有人拿純良的身份做文章。
他也沒想到,純良會被人遺忘,總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們既然沒限定帶寵物進去,那我就帶悄悄它進去,你們也不能說什麼。
為了防人發現通天塔,他還是在灰色小鐘內將純良拿出來的——反正以他現在的身家,有個獸袋不算什麼,而且他身上也確實有獸袋。
彆說,旁人還真忽視了這一點,知道純良身份的平牧守使,心思不在這上麵,看到陳太忠孤身進陣。也沒有多想。
現在,平劍磐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一個陳太忠就很難鬥了,再加上一隻麒麟幼獸……這一場也懸了!
於是他扭頭看向權賦槽,淡淡地發話,“本來是陳太忠獨鬥五行陣,現在你們違規了,這場賭鬥做不得數!”
權宗主對這場賭鬥,也沒有必得之心,他甚至有放棄的意思,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平牧守使這麼說話,他卻是不能退縮的。
於是他冷冷一笑,“這場賭鬥,有說不得帶寵物入內嗎?我看還是輸不起吧?”
“這尼瑪。”平劍磐一指純良,氣得都冒出臟話了,“它能算是寵物?”
權宗主淡淡地看他一眼,“它不是寵物,那是什麼?”
“這這這,”平劍磐也不敢亂說話。氣得都哆嗦了,“它是翡翠穀少穀主好吧?”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權宗主冷冷地搖頭,麒麟的存在,在風黃界是個禁忌話題,所以他否認得輕描淡寫,“我倒是想知道,皇家九大靈寶之一,如何會出現在賭鬥中?”
大家都做了點出格的事情,大哥就不要笑話二哥了。
吃了純良一記麒麟真火,中央戊己土的中階真人,臉色又白了一點,他吞服的回氣丸夠多,靈氣倒是不虞匱乏,但是這一擊也令他極不好受。
“合!”他厲喝一聲,那大雄之罩不再用力拉扯灰色鐘影,而是猛地向陳太忠壓了下去——你不來就我,我且去就你!
有點意思啊,陳太忠笑眯眯地看著這大雄之罩,眼中寒芒一閃——竟然想將我扣在婦人的胸罩中?
他冷哼一聲,才待催動小鐘,將它變得更大一點,純良卻及時出聲,“且慢,這似乎是個什麼真器,我好像聽說過,不要硬碰。”
“真器?”陳太忠聽得嚇了一大跳,這時他也顧不得暴露底牌了,直接就是一個萬裡閒庭,哥們兒先躥出去再說。
然而,非常不幸的是,他的萬裡閒庭,隻躥出去了丈許,根本就不是該有的水平。
陳太忠的臉徹底地黑了下來:這玩意兒,封鎖空間的能力,還真是強啊。
似乎是受了他的空間之力的影響,那大雄之罩的下降速度陡然加快,眨眼之間,兩個木碗就合在了一起,硬生生地將他罩在其中。
“噝,”周圍的人見狀,齊齊倒吸一口涼氣——陳太忠,就這麼被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