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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夥伴”四字入耳,平劍磐忍不住暗歎一聲:這個文章沒辦法做下去了。
回顧風黃界的曆史,人獸之間成為戰鬥夥伴的例子,不勝枚舉。
當年浩然宗興盛的時候,有真仙的身邊,是成年麒麟相伴,但是麒麟乃上界神獸,不可能成為真仙的寵物,可是這兩者之間,又確實是寵物的性質。
還有就是,皇族白家的傲凰破陣槍,也是因為當年白家先祖曾有鳳凰陪伴,所以悟出了這一術器雙修的法門。
彆說現在的白家,就算把當年的白家先祖叫來,他敢說鳳凰是其寵物?
說來說去,隻能用戰鬥夥伴來形容。
平劍磐準備了不少說辭,但是聽到這四個字,也沒了說話的興趣,隻能哼一聲,“你這一場算勝了,但是勝之不武,至於為什麼,你心裡有數,我也不說了……我會申請裁決的。”
“嗬嗬,”陳太忠笑一笑,也懶得多說什麼,贏了就是贏了,我倒要看一看,誰敢裁決我勝之不武——哪怕是白燕舞這麼裁決,我早晚也要去找她要個說法。
當然,這個想法,他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真的不能說出來——現在的陳某人,實在是打不過燕舞仙子。
他雖然沒有辯駁,但是這笑容也異常傲慢,擺明了是說:有種你叫家長啊,看我會怕?
平牧守使揉一揉鼻子,他覺得鼻子裡快氣得冒出煙了。
權賦槽卻是哈哈一笑,“裁決就裁決唄,此戰又沒規定,戰鬥夥伴不能上場。”
他是打定主意要犧牲陳太忠的,但是現在自家已經贏了,當然不能將勝利果實往外推,“牧守使竟然借來了大雄之罩,皇族九大靈寶之一,這也未免有失公允吧?”
圍觀的人登時一片嘩然。這是皇族九大靈寶之一?
皇族九大靈寶,大家都知道,但是具體是哪九大,就真的細數不出來。玉女扇名聲在外,但是這大雄之罩是前朝真器,哪個會胡亂宣傳?
平劍磐冷冷地看他一眼,“九大靈寶若是損毀,你我少不得去一趟中州了。”
“無非是你方修者駕馭不利罷了。”權賦槽的眼力,真不是白給的,他已然看出了究竟,“大雄之罩……嘿嘿,哪裡是那麼好損毀的?真器的胚子呢。”
他說得一點不錯,大凶罩損毀得並不厲害,雖然看起來分崩離析了,但終是表象上的崩毀,其實那大凶罩隻是兩枚不大的木碗,哪裡裝得下陳太忠?
他倆在這裡爭執。陳太忠卻是已經轉身離開了,已經確定自己勝了,他沒興趣留下打嘴皮子官司。
但是他的這場勝利,委實驚世駭俗了一些,待他回到自己的陽傘下的時候,周圍已經圍上了幾十號人。
其中一馬當先的,自然是小刀君楚惜刀,她急匆匆地發話,“太忠,你我何時能再戰一場?這無念的境界。我想身臨其境地感受一下。”
“要叫陳真人,”舒真人冷著臉看她一眼,她知道小刀君跟自己的弟子交好,但是有些東西。是必須計較的,“請教,要有個請教的樣子。”
要不說雪峰觀的女修脾氣臭,不光得罪男修,女修她們也得罪。
“好了,不說了。”陳太忠出聲製止,“賭鬥結束,我要回了,如果有其他的想法,歡迎來浩然派的駐地找我。”
“打兩場再走嘛,”楚惜刀也不理會舒真人,她惹不起舒真人,同時她又是刀癡的性子,所以就無視她的嗬斥了,“你浩然派駐地,有什麼好的?我還要幫本門看守地盤呢。”
“你要看守地盤,我也要啊,”陳太忠白她一眼,收起陽傘之類的東西,“你要去了,正好幫我看守地盤……對了,找到於海河了嗎?”
“他在歸建中,現在應該回來了,”楚惜刀眼珠一轉,“要不你去看看他?”
“那是東易名的關係,我看他作甚?他無恙就好,”陳太忠翻個白眼。
跟對待浩然派中人的態度不同,他隻想知道於海河的近況,不想過問更多,他已經儘了阿舅的職責,在小於身上,他沒有更多的義務和責任。
不過,楚惜刀卻是知道,陳太忠和東易名兩者一體,於是笑一笑,“你此刻去一趟,他有個真人前輩,對他的成長,是極有好處的……還是個真仙之下無敵手的真人。”
陳太忠沒好氣地看她一眼,“你隻看到他樓起了,卻看不到他樓塌了……算了,跟你這種大腦裡隻有肌肉的女人,說不出什麼。”
“大腦裡……雞肉?”楚惜刀登時就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但是他已經走得遠了,於是她拔腳狂追,嘴裡大喊,“陳太忠你說清楚……雞肉是靈獸還是獸修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