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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生,乾元!”
李建成心思一動,駕馭著周流六虛功,立時間裡麵上出現了一個個藤蔓,纏繞向馬腿;而地麵上凸起一塊塊泥土,形成了一個個障礙物。猝不及防之下,一個個騎兵摔落馬下,而在戰場上摔落馬下,立時間被後麵的馬匹踩踏,淪為肉泥。
這時,騎兵,已經衝擊到了眼前。
隻是經曆了風蝶、千鱗遠攻,又是有化生,乾元之術,攔截之後。騎兵衝擊,形成的那種排山倒海,輾壓一切的氣勢,已經變得七零八落,衝擊依舊在,氣勢卻消失了。
李建成操起手中的長槍衝擊而去,將真氣轉化為周流雷勁,衝擊而去,頓時長槍之上,雷電閃爍,好似雷公護體。
“殺殺殺!”
李建成衝擊而來,手上的長槍閃動出擊著,立時間慘叫連連,一個個馬賊被打落馬下,發出哎呦哎呦的一聲慘叫聲。不是被長槍刺中,擊落馬下,而是被被周流雷勁擊中,摔落馬下。
在江湖人士與軍隊搏殺在,江湖人士往往是大落下風,其中有很多原因。其中,一個元嬰,就是將士們,身上披著戰甲,戰甲可以最大程度上削弱傷害,想要擊殺身披重甲的將士,往往是需要花費較大力氣。
而周流雷勁,專門克製戰甲,靠著戰甲的導電性,專門麻痹敵人的身體,一旦電勁打在心臟上,必死無疑。
連連出擊,好似秋風掃落葉一般,又是有一百多名馬賊倒下,有的受傷倒地,有的斃命。馬賊們好似狗啃了的年糕,淒慘無比。僅僅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有三百多騎兵斃命,五百多騎兵傷亡。
一突,一進,攻伐之間,沒有花巧,沒有神妙,有的隻是強勢輾壓。
就好似泰山壓頂,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花招都是無用的。
原本殺氣騰騰的馬賊們,開始畏懼,開始猶豫,開始舉步不前,有些不知所措,縱然沒有四散逃命,可也是閃避著。似乎不再是一群人圍剿他一人,而是他一人圍剿一群人,氣勢發生了根本性的逆轉。
四大寇相互看著,神情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局勢會變成這樣。
以一敵百,這是先天強者;
以一敵千,這是天人強者;
以一抵萬,這是四大宗師級彆強者。
然而,以一敵百,比不是說,一個人能砍殺了一百精銳士兵,而是說能在精銳士兵的圍剿下,逃生而去。一旦戰鬥的時間長了,體力消耗巨大,隻會在人海戰術之下,被活生生的淹沒。
天人強者,能夠以一抵千,隻是說能逃生而去,一旦纏鬥的時間長了,又被千人精銳軍陣圍殺,也是死路一條。
石之軒、畢玄、宋缺等,能在萬人大軍圍殺在逃離而去,可是想要砍殺掉萬人大軍,也得累個半死,最後隻會被他人趁機占人便宜。
而眼前的少年,從三千騎兵的圍剿中,逃離而去,正常至極,畢竟越是高手越是難以圍殺。可是眼前的少年,不僅沒有畏懼,沒有跑路,反倒是戰意十足,似乎要上演一場萬人斬——以一人之力,抗衡大軍,擊潰大軍。
四大寇之一的毛燥,冷笑道:“若是這個少年,逃離而去,我等未必能留下他,可是這個少年不知死活,想要抗衡大軍,這不是找死嗎!”
“是呀,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就算是天人強者,可汲取天地精元,真氣源源不絕,可也不是無限的。一旦力氣耗儘,連一個三流高手也能擊敗他。就算是他擊敗了騎兵,還有大量步兵跟進,不知他能支撐多久!”房見鼎冷笑道,隻覺得眼前少年愚蠢無比。
向霸天道:“當年的冉閔有著萬夫斬之稱,大軍中衝殺無雙,可最後不也被累死,生擒活捉嗎。抓住這小子,要好好炮製她一番!”
曹應龍道:“你覺得得,他功法很適合群戰嗎!尤其是那種真氣,竟然帶著雷電屬性,似乎是將士們的克星!”
“大哥多慮了。就算他渾身是鐵打的,又能頂住幾次衝擊!”向霸天道,“步兵跟進,給我殺!”
“轟!”
這時大量的步兵跟進,向前衝殺了過去,不斷的圍剿向李建成,想要靠著人海戰術,將他徹底淹沒。
李建成看著圍殺而來的步兵,心中暗自冷笑:“愚蠢!”
人多好辦事,前提是齊心;
人多易壞事,前提是分心。
四大寇,說白了就是一群土匪,一群散兵遊勇,沒有嚴格的軍紀,萬萬樹能打順風戰,一旦戰局僵持,一旦處於劣勢,就會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