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搜走了張虎恩身上的武器和補給,在四嬌娃冷漠又失望的眼神中,用槍押著他離開了宿營地,張虎恩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麵,時不時裝模作樣地搜索一番,其實根據虛擬電影院裡的評論,他早就已經找到了烏鴉的蹤跡。
烏鴉摸到了貓族部落的邊緣,由於沒有幫手,不敢貿然行事的烏鴉隻是遊走在部落的外圍,不過以他技校都沒畢業的背景,糙哥一般的身手,不消片刻便被巡邏的貓族戰士發現了蹤跡。
烏鴉在和貓族戰士交手的過程中完全處於劣勢,正在被十幾名貓族戰士追殺,而且方向就在張虎恩的正前方。
張虎恩帶著李政走出去不過兩裡路,就聽到了槍聲,李政示意他繼續前進,自己卻慢慢拉遠了距離,尾隨在他身後百米的地方。
尼瑪,又想撿便宜,又不願意冒險,有這麼好的事嗎?)
張虎恩一發狠,也不顧自身的傷勢,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胸口和小腿的疼痛讓他一步一顫,就像一隻瘸腿的野狗在草叢裡搜尋獵物,儘管如此他仍咬牙堅持著,當烏鴉那張憤怒和驚恐的臉孔出現在他的視線中的一刹那,他連忙臥倒躲過了烏鴉手中的一梭子子彈。
“豺狼你這個叛徒,我一定會殺了你。”
子彈從他的頭頂飛過,一根鋒利的長矛緊隨其後掠過了草叢,三撥人一見麵便開始了胡亂射擊,很快兩個貓族戰士就被麻雀的偷襲放倒,剩下的貓族人發現了麻雀這個新闖入者,而且貌似威脅比一直窮追不舍的烏鴉還要大,匆忙之下連忙分出來一大半人朝著麻雀湧來。
長矛和子彈在原始叢林中碰撞,李政這個逆天的存在不說了,都沒見他換過彈夾,貓族人的特殊武器也好像沒有攜帶上限一般,一根接著一根扔過來,一時間叢林裡到處都是險惡的場景,稍不留神就會被不知道哪裡飛來的武器給要了性命。
張虎恩朝著烏鴉的方位爬了過去,完全陷入混亂狀態的戰場讓許多人都搞不清楚狀況,烏鴉見張虎恩失去了蹤影,便停下來與貓族人戰鬥,當張虎恩繞到他背後的時候,他還半蹲在草叢中向貓族人射擊。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張虎恩忍受著傷口崩裂帶來的巨大痛楚,一個虎撲就撲倒了全神貫注的烏鴉,他的力量在麻雀這種buff逆天的明星麵前不算什麼,可在同為龍套的烏鴉麵前,那完全是毀滅性的。
一爪抓碎了烏鴉的肩膀,另一爪直接將烏鴉的臉皮抓了下來,整個人像血葫蘆一般的烏鴉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控製,張虎恩暗叫一聲晦氣,熟練地抓掉了他的聲帶,捏著手裡的血肉,看著原本還在掙紮的烏鴉發出一陣慘叫後,才算了賬。
兩個衝到近前的貓族戰士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竟然忘記了攻擊,張虎恩撿起烏鴉的武器,抬手就是一梭子,將兩人掃倒在地。
“太殘暴了,太不和諧了,這樣的演員就應該禁演,我想他本質上就是一個殺人狂,這種人就該待在監獄裡,放出來隻會危害社會治安。”
直播頻道裡,張小鈺竭嘶底裡地咆哮著,絲毫不顧及本家的顏麵徹底抹黑,不斷地拿出朝廷的條條款款朝張虎恩身上套,意圖打擊他在觀眾心目中的地位。許多觀眾聽到她這樣片麵甚至刻薄的言論,直接把她拉黑退出了頻道,直播頻道瞬間變得冷冷清清,除了幾個還在煽風點火附和著恭維張小鈺,絕大多數觀眾已經來到了虛擬電影院發表自己的看法。
&n才是r級,這個姓張的果然夠勁,儼然就是一個天生的大反派啊,強烈建議錢導在第二部裡請他去演反派,那些軟趴趴讓人看得蛋疼的反派實在是沒有招聘的必要,同樣是花信用點,花到姓張的頭上才算值當啊。)
風鈴草:讚同,如果不是李政的buff太逆天,這片更有看頭。)
藍色の玫瑰:既然要打打殺殺,就該像這樣乾淨利落,我算是長見識了,話說有多少人像我一樣第一次關注這個叫張虎恩的演員啊?)
蘋果寶貝:媽蛋,這部片子恐怕才是正片,相比之下,前麵那部原片更像是鬨劇。)
一批中立的觀眾集體點讚立刻將這部《鐵膽女嬌娃》的熱度頂到了所有副本片的首位,有好事者甚至在大電影網上掛起了死亡倒計時牌,就等著這部片子的裡的所有人都死絕,成就大夏首部r級動作冒險片的赫赫威名。
李政的主角優勢太明顯,在草叢中更是如有神助,捏著手槍都能百步穿楊,而且是步步穿楊,往往貓族人一露頭就被爆掉,打得與他對位的貓族戰士苦不堪言,終於貓族人撐不住了,在丟下半數屍體後全部逃走。
他確定了沒有殘餘的敵人後,走到了張虎恩麵前,看著他拿出烏鴉的匕首從自己的小腿裡挑出子彈,上止血包,包紮傷口,卻將烏鴉的武器仍在一旁,沒有和自己動手的意思。做完這些後,他抬頭一笑道:
“現在,你恐怕隻能靠我了。”
“自作聰明的家夥。”
李政拾起了烏鴉的武器,在烏鴉的身上摸了個遍,很遺憾地沒有發現表明憍陳如一世所在的線索,也許和張虎恩說的一樣,他隻能靠這個不靠譜的活地圖來找寶藏了。
對於威脅性<5的張虎恩,他根本懶得繼續折磨他,即便他要玩兒什麼花招,李政也不怕,他相信憑借自己的手段,這個看起來還算識時務的家夥不會做出多出格的舉動。
在他的押送下,張虎恩回到了他們的宿營地,四嬌娃在經曆了一陣激烈的槍戰折磨後,畏首畏尾地從躲藏的樹上跳下來,黑檀看著兩人,神情中的緊張還沒有消退,問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和什麼人交火了?”
李政無所謂地聳聳肩道:
“一群土著而已。”
“土著!你們和土著交火了?”
一旁的童童急切地問道,李政還是那副淡然的樣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