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了這麼久,有沒有想我啊?”
張虎恩牽著莫愁的手走在小路上,說:
“想啊?”
“你一天想我多少次呢?”
“我一天想你兩百次呢。”
“不夠,才兩百次啊,我要三百次。”
張虎恩連忙補充道:
“是上午兩百次,下午兩百次,晚上兩百次。”
兩人小彆勝新婚,在晌午之後就來到了少室山下遛彎,現在的少林雖然在韜光養晦,但主戰派的聲音正在逐漸抬頭,少林和嵩山已經爆發了幾次小規模衝突,作為外門第一把好手的張虎恩自然也閒不下來,雖然他不願去接什麼攻堅克難的任務,但是小小的巡山任務還是能夠做到的。
巡山任務――盤查過往的外派弟子,一旦發現有不利於少林的人物,可以拿下帶到外門進行詢問。莫愁閒著沒事也跟著張虎恩領了巡山任務,因為她是妖僧的家屬,萬鶴聲不敢不給,所以莫愁就和張虎恩手牽手在少室山下遊蕩著賺取門派貢獻度。
兩人走到一家農戶跟前,卻見遠處一人策馬緩緩而來,張虎恩迎shang正要盤查,卻見是喬峰這個家夥一臉風塵地從馬上下來,他咳嗽著站到一旁,喊了聲:
“師兄。”
喬峰掃了他們一眼,見莫愁在他身旁,隻得行禮道:
“這位想必就是師弟的眷侶莫愁姑娘了吧。”
莫愁難得地紅了紅臉,道了聲師兄好,喬峰也難得地在張虎恩麵前露出了笑容,告罪一聲推開了木門,進門就喊:
“爹、娘,我回來了。”
張虎恩心中狂跳。太悲劇了,拉著莫愁尾隨著進了喬三槐的農舍,喬峰沒有找見父母,便入屋去看,張虎恩拉著莫愁站在中,莫愁看著滿亂跑的母雞。奇道:
“為何不見人?”
“也許……不好。”
兩人衝進屋內,卻見喬峰呆傻地抱著父母的屍體坐在地上,二人上前查看,卻見兩位老人已經死去多時了,喬峰望著張虎恩,問道:
“誰乾的?”
張虎恩搖了搖頭,他敢說是你親身父親乾的嗎?莫愁檢查了一下老人的屍身,道:
“皆是被內力震碎心口而死,武林中人怎麼能擅殺手無寸鐵的農人?”
喬峰抱著父母的屍身來到中。失神地坐在地上說著為什麼,眼淚止不住地從虎目中滑下來。
“爹、娘,你們一生當中與世無爭,是誰向你們下這樣的毒手?”
張虎恩和莫愁站在一旁不zhidao該如何勸解他,卻聽門外傳來一聲:
“糟糕,咱們來遲了!”
立刻湧進來四個手持木棍的和尚,和尚一看地上的屍體,也不論對錯。不問原因,當頭就喝道:
“喬峰。你們契丹人簡直豬狗不如,喬三槐夫婦白養了你這麼多年,就算他們不是你的親生父母,你也不能對他們下這樣的毒手啊,你還是不是人?”
喬峰聽得一陣大腦短路,正要站起來反駁。張虎恩卻攔住他,對那四個和尚說:
“會不會說人話,你們哪隻眼睛看到喬峰殺死了他的父母,進門就這樣狂吠,你們師傅是誰。又是那位首座門下,我倒要問問,你們的師父怎麼教育你們的!”
四個和尚一見心證和莫愁在場,臉上的嘲諷之意更加明顯了。
“妖僧,你有憑什麼幫喬峰說話,我看你和喬峰就是一路貨色!”
“對,一路貨色!”
“放肆!我是達摩堂首座玄苦師尊的親傳弟子,論輩分我比你們這些虛字輩的小蝦米高了一輩有餘,喬峰還是我的師兄,有你們這樣跟師叔師伯說話的嗎?”
“心證,你不要狂,你在江湖上乾的那些醜事,誰不zhidao,身為出家人還和古墓派的妖女……”
“啪啪啪啪!”
四個耳光子看的張虎恩都覺得牙疼,莫愁可不是什麼較弱女子,給了四個和尚四巴掌後,甩了甩手說:
“論輩分,我也算是你們的師娘一輩,這是給你們這些小輩口不擇言的教訓,我和心證之事,可是古墓派和少林派雙方家長都首肯的,輪不到你們來嚼舌根,有本事,自去找你們的玄慈方丈論理去!”
“你……你……”
四個虛字輩的小和尚一陣氣苦,的確,論輩分他們真的以下犯上了,可今天這事和輩分有關係嗎。
“阿彌陀佛,既然心證你要論輩分,那貧僧就來和你論輩分!”
一個大和尚帶著一幫弟子衝進來,卻是玄生大師,張虎恩臉色一變,這裡麵一定有貓膩,喬三槐夫婦死了很長一段時間,怎麼沒有人來查探,偏偏等到喬峰回家的時候才來,他心中懷疑也許……也許喬三槐夫婦根本就不是蕭遠山所殺?
這種大膽的懷疑就像晴天霹靂一樣罩住了張虎恩,他先向玄生行禮,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