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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的識海中,楊開的神魂靈體內散發出一股股詭譎的波動。
他開始製造出一幕幕幻境,將那些幻境強行地灌入到海水內。
從她的嬰兒時期開始,一直到她如今的年紀,在這些幻境中,她不必偽裝自己,不必總是露出那一成不變如沐春風般的微笑,也不必以一個男人的身份活著。
她無憂無慮地長大,父愛母慈,兄弟姐妹和睦相處,她能穿戴最漂亮的衣服,佩戴最美麗的首飾,不用去學習那些枯燥的禮儀知識,也不用沒日沒夜地修煉,承受種種折磨。
在這些幻境中,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每日帶著幾個婢女在街上閒逛,偶爾露出容貌的冰山一角,便能讓一座城池的男人沸騰嚎叫。
在幻境中,她回到家裡,將自己遇到的繁瑣小事告訴自己的父母,父母在一旁安靜而微笑地聆聽,其樂融融。
她甚至還碰到了一個讓她心動的男子,隻是羞澀之下,她卻隻能遠遠地看著,每日去關注他的動靜,不好意思去主動攀談。
讓她想不到的是,那個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男子居然找了上來,打敗了所有的競爭對手,完成了父親種種苛刻的要求,將她娶回了家中。
他們成親生子,男耕女織,雖沒有波瀾壯闊地精彩,卻也相濡以沫,相敬如賓。
他們的孩子慢慢長大,他們也逐漸老去,最終化為一捧黃土,墳塚緊挨在一起,似乎永遠也不會分開。
在這些幻境中,她得到了一個完美而無憾的人生。
楊開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將這層層由自己的神識力量構建出來的幻境打入雪月的識海中,不計神識力量的損耗,也不顧自身的疲憊。
時間流逝,雪月的識海一如既往,沒有任何動靜。
但是某一刻,那平靜的海水卻忽然翻滾起來,一個個氣泡從那海水下浮現,爆裂開來,成為虛無。
清風拂過。似乎有一縷香氣縈繞在楊開的鼻尖。
楊開停下了動作,扭頭望去,正見雪月笑吟吟地站在自己身後,饒有興致地關注著自己。
楊開翻了個白眼,立刻從她的識海中遁出。
才剛睜開眼睛。雪月也立刻蘇醒了過來,一把抓住他,嚷道:“喂,乾嘛跟做賊一樣的跑了?”
“你都已經醒了,我還留在那裡乾什麼?等著被你折磨麼?在那裡,你才是主宰,我一個入聖三層境的小武者可不敢停留。”楊開哼了哼。
每個人的識海都由自己掌控。所以當兩個實力差不多的時候,從來不會去侵入對方的識海,那樣做吃虧的永遠是自己,隻有在力量相差懸殊的情況下。才會出現這種入侵彆人識海給予敵人重創的可能。
“我折磨你?你為什麼覺得我會折磨你?你要是沒做錯事,我折磨你乾什麼?”雪月不依不饒,美眸微眯,其間精光熠熠。
“行了行了。我承認,擅自闖入你的識海。窺探你的秘密確實不對,但是你又不願意醒過來,我隻能出此下策了。”楊開擺脫了她抓著自己的小手。
“窺探我的秘密,現在你還有理了?”雪月恨得咬牙切齒,一口銀牙反射著危險的光芒。
“也沒看到多少……”楊開神色訕訕。
雪月不說話,隻是拿一雙眼睛盯著他。
“好吧,你身上有幾根毛我都數清楚了,那又怎樣?你咬我啊?”楊開一臉無賴。
“你混蛋!”雪月惱羞成怒,說著,便撲了過來,一口咬在楊開的手背上,不鬆口,翻著大眼睛示威道:“你以為我不敢?”
楊開不為所動,反而還笑吟吟道:“咬手不過癮,要不要換個地方,我有更好的地方給你咬?”
雪月臉色刷地就紅了,修長白皙的頸脖處都泛起了紅光,連忙鬆開楊開的手,啐道:“你做夢吧!”
在那幻境中,她與自己喜歡的男人纏綿的難分難舍,各種她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姿勢體位一一烙印進了她的腦海中。
她得到了係統而完善的教育……
她當然知道楊開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儘管她也明白那隻是楊開給自己製造出來的幻境,並不是真的,可她依然有些承受不了,畢竟那幻境中的女子,是以她為藍塑造出來,與她的樣貌毫無差彆。
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個蕩婦一樣,不斷地索求,根不知道滿足!
“你怎麼這麼下流啊?”雪月用一種怪怪的眼神望著楊開,似乎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流氓到這種程度,“我看錯你了!”
“男歡女愛哪裡下流了?”楊開不屑地撇撇嘴,“等你什麼時候真的嘗試了,就能體會個中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