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三十!
“那你為什麼要跟周興海撒謊?”秦時月質問道。
餘小曼氣哼哼地說道“那都是他逼的,他威脅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兒子,沒辦法,我隻能找個死人冒名頂替,實話告訴你,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兒子的生父是什麼人。”
秦時月哼了一聲道“餘小曼,咱們都是女人,一個女人會不知道自己兒子的父親是誰?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餘小曼爭辯道“確實可笑,但我就是不知道,難道你想讓我再編造一個出來嗎?”
秦時月楞了一會兒,說道“那隻有一種可能性,也許你曾經同時跟多個男人交往,不清楚是哪個男人導致了你懷孕,可你心裡不可能沒有一點數吧?
我今天之所以選擇在吳中縣單獨跟你一個人談話,就是考慮到這件事可能牽扯到你一段不太光彩的隱私,現在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必須把這件事說清楚。”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實際上李新年曾經去找夜總會的一個媽咪打聽過當年你和三個女孩的情況,我估摸著可能跟你兒子的身世有關。”
餘小曼爭辯道“如果我知道兒子的生父是誰,李新年還有必要去夜總會打聽嗎?”
秦時月哼了一聲道“既然你對警察撒謊,難道就不會對李新年撒謊?你把當年跟那三個男人在彆墅的情況再詳細說一遍,記住,不能撒謊,否則後果很嚴重。”
說完,拿出一支錄一筆放在了茶幾上。
餘小曼氣憤道“你們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還讓我說什麼?”
秦時月嚴肅地說道“我要聽你親口說一遍。”
餘小曼知道,雖然秦時月沒有明確說出來,但心裡麵肯定已經把她當成了謀殺徐世軍的嫌疑人,隻要自己在兒子生父這件事上再次撒謊的話,沒準就成了把柄。
“我那年就是跟著琴姐去了一趟彆墅,回來之後沒多久就發現懷孕了。”餘小曼暈著臉說道。
秦時月打斷餘小曼說道“說詳細一點,你怎麼會去夜總會坐台的?算算時間,那時候你應該跟李新年分手時間不長。”
餘小曼幽幽道“跟老旦分手之後,徐世軍就開始追究我,他是夜總會的常客,在我之前就認識了丁丁和薄荷,後來,他帶我去夜總會玩過幾次,我就認識了丁丁和薄荷。
當時口袋裡也沒什麼錢,再加上丁丁和薄荷老是勸我,並且給我介紹客人,後來就偷偷去過幾次夜總會,但也隻是坐坐台,賺點零花錢。”
“徐世軍不知道嗎?”秦時月問道。
餘小曼搖搖頭,說道“我沒告訴他,丁丁和薄荷也替我保密。”
“那你是什麼時候跟客人上床的?”秦時月問道。
餘小曼瞥了一眼臥室的門,脹紅了臉否認道“我一直都沒有跟客人上過床,直到有一天琴姐親自來找我,說是有三個大老板想找三個人陪酒,每個人給兩千塊。
那年頭兩千塊錢可不是小數目,並且琴姐一再說隻是陪酒,不乾彆的,丁丁和薄荷也極力勸我一起去,最後我就去了。”
“你也算是本市人,難道就不知道那棟彆墅在什麼位置?”秦時月問道。
餘小曼說道“我們去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我隻知道大概方位,後來走的都是小路,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你們到彆墅的時候那三個男人已經在那裡了?”秦時月問道。
餘小曼點點頭,說道“我們到了彆墅之後,剛開始那三個男人還挺規矩,可等到喝完酒之後,他們就開始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