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大少一路領著敖西範回到了自己在大學堂的洞府,恰巧看到敖周周正在那生火灶飯。
今天是敖周周的專有時間,打算整一鍋鐵鍋燉,好好犒勞犒勞車大少,讓他吃的飽飽的,不然晚上哪有力氣交公糧?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敖周周一聽見荒腔走板的音調,知道是車大少那個癟犢子回來了,便頭也不抬的問道:“今天咋回來這麼早呢?下午不上課去了?不是又要曠工吧?”
麵對敖周周的靈魂三連問,車大少倒是不屑的切了一聲,舔個大臉在門口振振有詞的說道:“你男人每天除了要操勞國事還要用心教學,本爵爺什麼身份?那幫小屁孩又是什麼檔次?還不許本爵爺抽個空陪陪我夫人了?”
敖周周小臉一紅。心下卻是欣喜,剜了車大少一眼,嬌嗔道:“一天到晚的,你瞎咧咧什麼玩意兒?”
臥草!車大少身後的狗太子敖西範心頭一驚,這都叫夫人了,那這倆可是勾搭已久了啊?見王不跪,你這又勾搭上了朝廷的郡主,車大少啊車大少你這可真是活擰了啊!不過你丫居然叫囂什麼操勞國事?你個臭不要臉的,你就說你給朝廷獻過策還是出過謀啊?真真是臭不要臉第一名。
“五十七妹,沒想到你也在這裡啊?”狗太子敖西範見沒有人搭理自己,主動打起了招呼。
“呀!”敖周周一驚,這才發現笑吟吟看著自己的狗太子,忙起身道了個萬福。“十六哥,你也來了啊。”
打情罵俏的時候被狗太子抓了包,敖周周也是羞愧難當,可為啥她發現狗太子看向自己的目光怎麼就那麼古怪呢?
唉呀媽呀。十六哥,五十七妹。這老敖家挺能下崽啊?不過想想也是,一天天的也沒啥事可乾,就天天羞羞造小人唄!車大少一邊淘高粱米一邊暗戳戳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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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大少感歎狗太子屬實能吃,一大鐵鍋高粱米飯被敖西範自己消滅了一大半,就連鐵鍋燉剩下的那點湯底都被他給拌了飯。
酒足飯飽了,狗太子敖西範揉了揉鼓鼓的肚子,車大少看了直想笑,他可是發現這狗太子可是偷偷送了幾回腰帶了,這麼上食,他爹得把他餓成啥樣了?
“天色已晚,孤就不耽誤你們小兩口親熱了啊。”狗太子一臉壞笑,拱了拱手就要告辭離去。
敖周周羞的小臉通紅,車大少卻是一把就將狗太子給攔住了。
“等等。”車大少掏出手帕,在狗太子嘴角上把兩粒米飯擦了下去,乖巧的就像彆人家的小媳婦。
…………
“一群畜生啊!”武威帝一掌拍在龍椅把手上,惡狠狠的盯著站在對麵的好大兒敖西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父皇,兒臣所言千真萬確,還特意去集市上做了調研。”敖西範躬身回道。
武威帝臉上一時陰晴不定,自己家養的奴才居然合起夥來騙他這個主子的錢,那還能忍得了?
“五福,你去,把采買處的六順給朕抓過來。朕倒是要問問,朕是短了他吃的還是少了他穿的,居然虛報賬目,損公肥私?”
“是。”五福答應一聲,心頭卻是一顫,六順這個王八蛋平時可沒少孝敬自己啊,這要是皇上把他丟給皇城司審問,那自己不也得跟著吃瓜烙?六順這個人,看來是不能留了。
見五福出了勤政殿,武威帝笑吟吟朝敖西範招了招手。
狗太子敖西範立馬像條被主子召喚的小狗一樣,屁顛屁顛的湊了過去。
“狗剩啊,跟爹說說,你是怎麼想到的去集市上搞的那個什麼調研的啊?”武威帝慈愛的摩挲了一下狗太子的腦袋瓜,笑眯眯的問道。
聽自己老子喊自己的乳名,顯然是對自己表示很滿意,要知道,隻有在自己老子高興的時候才會喊自己乳名的。
“嗯,都是戮金伯。”狗太子憨笑道“他今天給孤拿來兩個韭菜盒子,孤就跟他感歎宮裡采買的雞蛋實在是太貴了,要一個上品靈石一枚,他就笑話父皇被采買處的那幫奴才給騙了,說集市上的雞蛋最貴也就五個下品靈石一枚,哪有一個上品靈石的那樣的高價。”
“孤不信,哪有自己家奴才騙自己家主子錢的,於是戮金伯就跟孤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就帶著孤出宮,去集市上調研去了。”狗太子看了一眼武威帝繼續說道“結果孤不去還好,這一去可把孤給氣了夠嗆,何止是雞蛋啊,像那些青菜,精米那些東西哦,都是采買處報了高價買回來的,父皇你說,采買處這群王八蛋,不是把咱父子倆當成冤大頭了麼?”
…………
五福剛踏進采買處正堂,就見采買處的總襄理六順正一個人悠閒的喝著小酒,美滋滋的夾了一粒花生米丟進了口中。不由怒上心頭,喝道:“六順,你的事發了,居然還有閒心在這裡喝酒?”
“啊?”
背對著五福的六順陡然一驚,嚇得連筷子都掉到了地上,扭頭看向怒氣衝衝的五福,忙起身撲到五福身邊,抱著五福的大腿哭嚎道:“五福哥,看在咱乾爹的份上,你可要救救兄弟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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