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大少大咧咧的往主位上一坐,看似隨意的翹起了二郎腿。倒不是車大少擺譜,而是從身份地位上來說,他也隻能坐在主位。
至於為什麼翹個二郎腿,還不是因為這白王氏每一寸長相都敲在車大少的心坎上,讓某些得到曹老板喜好的小和尚蠢蠢欲動的想掄一番瘋魔棍法。
一切都是為了遮掩,車大少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難了。
車大少掏出煙點上,饒有興致的打量起來站在對麵的女人。
就見白王氏就如同晨曦中綻放的玫瑰,每一瓣都散發著誘人的芬芳,眼眸深邃似夜空,閃爍著勾人心魄的光芒,舉手投足之間,又儘顯風情萬種,真真是讓人一見難忘,魂牽夢繞。
當真就是,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
“白王氏,聽說你有事情找本伯爺相商?”車大少把煙頭丟在地上,抬腳狠狠碾了幾下。
原本雪白的地毯上頓時出現一個黑洞,屬實是有點敗家了。
白王氏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隨即吐氣如蘭般輕聲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妾身怕爵爺夜裡太操勞,也怕客棧簡陋,爵爺住不習慣,就想著請爵爺過來,妾身也好多多孝敬您不是?”
那聲音,就像三伏天裡喝了一大口冰鎮快樂水,每個毛孔都透著舒服。
“哦?”車大少手指在桌麵上輕點,什麼叫夜裡太操勞?難道是夜查米庫的事情被這個白王氏發現了?
車大少微眯雙眼,努力不看向白王氏那張魅惑眾生的臉,慢悠悠的說道:“這不好吧?本爵爺一向主張清廉,你要是這樣,本爵爺就走了啊。”
“嗬嗬,爵爺說笑了,妾身自是曉得爵爺清廉的。可若是爵爺空手而回,也會叫旁人笑話我白家不懂禮數不是?”白王氏捂嘴輕笑,拿出一個儲物袋,輕輕推到車大少跟前“白府一大群孤兒寡母的,彆人總是想著輕薄,還望爵爺慈悲,平時可以多照應一下。”
說罷,捋了捋鬢邊碎發,引的車大少心又是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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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大少分出一縷神識,探視了一下儲物袋,感受裡麵居然有五萬上品靈石。不由輕笑,把儲物袋又推回到白王氏身前。
“俗話說,無功不受祿麼?白王氏你可不能讓本爵犯錯誤啊。”
聲音賤兮兮的,眼神卻是坦蕩蕩。
白王氏巴掌大的小臉不由一紅,心裡暗罵道,狗東西,還不快把你的爪子從老娘手上拿起來?
車大少一本正經的抓著白王氏的白嫩小手,反複摩挲。
“白王氏啊,你知道的,本爵是真的沒有時間插手多餘的事啊。”
“妾身懂的。”白王氏費力的把手從車大少手中抽了出來,柔弱的說道“爵爺還請自重,妾身不是隨便的人。白府願意每月封上一筆相同數量的孝敬。隻求能得到爵爺的庇護。”
不是隨便的人好啊,本大少隨便起來那絕對不是人。
車大少猛的起身,一把挑起白王氏圓潤的下巴,輕挑道:“聽你這意思,你這是想要包養我吧?”
“啊?”
車大少看著白王氏那張小臉,連連嘖嘖幾聲。
“嘖嘖嘖,可惜了了,你這本錢下的不夠啊。”
車大少略感可惜的搖了搖頭。
“放手,你弄疼妾身了。”白王氏掙紮了幾下,沒從車大少手中掙脫出來。
“你知道的,本爵想要什麼。”車大少的聲音忽的變得讓人覺得冰冷刺骨。“把賬本交出來,本爵爺保你白府平安無事。如若不然……桀桀桀,你懂的,彆說白府,就連你王家也一起平了吧。”
“你……你不敢!”白王氏定定的看向車大少。
原本一副色咪咪的樣子盯著自己,轉眼間就能凶神惡煞的恐嚇自己,這戮金伯是學過變臉麼?
“你可以試試啊。”車大少鬆開白王氏的下巴,無所謂的笑笑“我的爵位是戮金伯,你說戮金伯斬殺青金餘孽,這很合理吧?”
“你,你這是殺良冒功!”白王氏嬌斥道,身形不由向後挪了挪,試圖離車大少遠一點。
車大少嗬嗬一笑,點了根煙,衝白王氏的臉上吐出一口煙霧,陰陽怪氣的問道:“殺良冒功的前提是你得是個良人,白王氏,你說你算是個良人麼?倒賣賑災糧,殺你全家不足為過吧?”
“可你沒有證據?”
“你要證據麼?那本爵就把證據拿給你看。張柏。”車大少忽的衝門外喝道。
“屬下在。”張柏躬身拜道。
“把這娘們給我銬上,我們去糧庫。”車大少一指驚詫的白王氏吩咐道。
“是。”張柏從隨身的小挎包裡拽出來一副黑色的小鐐銬,上前幾步,一下就把白王氏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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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糧庫,李發打翻了糧庫的守衛,一腳就將倉門給踹開了。
“白王氏,請吧!”
車大少輕笑出聲,做了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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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王氏冷著臉看向車大少,後邊的張柏一腳將她給踹了進去。
“磨磨蹭蹭的,給我進去。”
車大少笑著搖搖頭,戲謔道:“小張啊,這就是你不對了嗷,對待女人,得溫柔一點。”
張柏一愣,嘿嘿乾笑兩聲。
“爵爺說的是,屬下受教了。”
車大少笑著搖搖頭,一步跨進糧庫,指著遠處一垛堆積成山的糧食衝李發說道:“搬兩袋糧食過來,叫白夫人掌掌眼。”
李發沒言語,大步上前,扛了兩袋糧食就跑了回來,往地上一丟,激起一陣灰塵,嗆的幾人咳嗽了半天。
“喏,白夫人你看看吧,這就是你倒賣朝廷賑災糧的證據。”車大少踢了踢戶部出庫標識那一塊,嘿嘿笑道“是不是覺得這圖案挺好看,沒想到吧,這可是戶部出庫的標識哦。”
車大少從戒指裡拿出一根粗麻繩,丟給張柏,笑著說道:“小張啊,咱們和白夫人做個小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