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當時是感覺不到自己流血的,仿佛被天燈扯著走,然後觀看跑馬燈一樣,現在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七孔流血,頭疼欲裂,怪不得夏季拚了命都要拿走他手上的燈。
沒想到這燈如此邪門,不過想想倒也正常,沒有這股力量,怎能讓明朝續命這麼多年。
沒有這些力量,怎麼如此多人追尋,怎麼逆天續命,多活幾年。
可葉雨三人是絕對不敢再碰這玩意了,彆說碰,看都不敢看,不然不知道又會生出什麼邪意來。
季伯長將盒子緊緊蓋住,連一個角都不敢露出來。
“我以為你比我們厲害,沒想到你中邪更深,我們怎麼著都不會七孔流血。”
夏季心有餘悸的說著,剛才那場景嚇壞了,誰知道葉雨會不會死,七孔流血不是小事。
“你這麼緊張他乾什麼?不見你緊張我?”季伯長嗬嗬了一笑,仿佛看透了什麼。
剛才還拿刀砍他,現在對葉雨可是上心。
“去死,雞脖長。”夏季突然一怒,拿著旁邊一個東西就砸了過去。
“彆鬨了,這事有點詭異,季伯長,這燈真是林袁祖送給王爺的?”
葉雨一邊擦著血,一邊問道,無暇顧及剛才看到的一切幻象,不管是真是假,跟他好像都沒什麼關係,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解決這個天燈的問題。
他也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拿到了天燈,而且天燈居然是林袁祖送給王爺的。
仿佛從一開始,就有一個人在指引著他,找到天燈。
現在這天燈是炙手可熱的寶物,所有來東海的人都對其虎視眈眈,這麼簡單就拿到天燈,肯定有問題。
“真是,我在王爺的倉庫裡麵查到的,確實寫著林袁祖,而且沒有拆封,估計王爺都沒看。”
季伯長的話讓葉雨陷入了沉思,到底怎麼回事?
仿佛有人,繞了幾個圈子,然後故意把東西送到他的手裡一樣。
再說了,林袁祖怎麼都不可能有天燈,背後百分之百有人在指使。
難道是……傅晴依?可她怎麼來的天燈?她到底想乾嘛?
如果她手上有天燈,為什麼要跟葉雨打賭,然後又把天燈讓出來呢?
這個丫頭,城府深的很,完全不知道在玩什麼把戲。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敲門聲,將葉雨的思考打斷。
三人迅速交換了眼神,然後做好了戰鬥準備。
這裡樓下是鎖著的,等於空房無人居住,就算有人闖進來,也絕不會敲門。
現在一屋子的金銀財寶,誰來都得警惕,三人立馬埋伏於門後,然後讓夏季開門。
這種老式的房子,連門上都沒有貓眼,但是放人進來再解決,一樣可以。
夏季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但是沒有人闖入,而是撲通一聲,有個人從外麵摔了進來,滿身傷害,渾身是血,隻剩最後一口氣了,居然能堅持到這裡。
他不是敲門,是暈倒頭磕到了門上,現在門上全是血。
“臥槽,這小子真的逃出來了,牛批!”季伯長發出一聲感歎,因為來的人正是易無心。
以當時的情況,易無心能從那裡逃出來,真是福大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