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斯巴達率領兵馬向左翼衝去,咱就是說左側有誰啊到底。
正是裴行儉領一萬精騎兵從左翼殺來,迎麵正遇斯巴達。
裴行儉道,“斯巴達!怎麼樣,今天才知道我大唐兵馬的厲害吧?”
斯巴達心說你們有這些乾貨乾嘛不早拿出來?
他回頭看了看戰場形勢,如今是前有陌刀軍,後有王方翼,左有裴行儉,右有阿史那暕,羅馬軍團一下子被包了餃子。
大唐精騎兵和陌刀軍將羅馬騎兵圍的水泄不通,斯巴達連連叫苦,左衝右突,終不得出。
正在慌亂之際,有一將策馬而來,厲聲道,“蠻夷!教你知我厲害!看錘!”
正是王方翼,兩柄紫銅錘當頭就砸。
斯巴達橫槍招架,“嘎巴”一聲,震得他是四肢發麻。
如今這阿拉伯半島,除卻李雷和李昭,單論力氣還真沒人是王方翼的對手,小夥子血氣方剛,年富力強,三錘下去,將斯巴達砸的鐵槍折斷,口吐鮮血,落馬而亡,日在中天時候,兩萬槍騎兵也隨之覆滅。
大唐中軍帳。
裴行儉與諸將正在慶功。
秦懷玉道,“裴都護,末將起初還以為你真的怕了羅馬人,後都護又傳下命令,叫我等與羅馬開戰,結果連戰連敗,我還甚是奇怪,現在一切都說得通了,原來是都護定下的驕兵之計!”
裴行儉一笑謙虛道,“此戰功成,乃大帥之計謀!諸將之合力,裴某人不敢貪功!”
秦懷玉道,“哦?大帥身在千裡之外,何時定下此計?那老程來時,也未曾傳達大帥命令!”
裴行儉大笑,“哈哈哈,當初我一看大帥隻派來波斯兵馬,又是程將軍領兵,便已知曉大帥之深意!”
懷玉道,“原來如此!想來當初精兵未到,以波斯兵一來以驕羅馬軍心,二來拖延時間,待精兵一到,正好圍而殲之!大帥還真是算無遺策!不過裴都護與大帥心意相通,末將好生歎羨!”
裴行儉道,“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我跟隨大帥多年,對他用兵甚為了解!要說這誘敵之計懷亮作的漂亮,當記上一功!怎麼不見他人呢?”
秦懷玉大笑,“哈哈哈哈,說來大帥派遣大老程這個草包帶兵來支援,事後一看暗示的確實很明顯了!哈哈哈……怪不得都護一看老程就能定下驕兵之計……”
諸將皆笑。
正在此時,帳外傳來爽朗笑聲,“哈哈哈哈,秦懷玉你小子又背後說爺爺壞話是不是?”
人未到,聲先至。
那人一挑帳門,眾人看去,正是程懷亮,手裡還拎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
秦懷玉道,“哪裡!哪裡!我們和裴都護都再說此戰你立下大功,話說你手裡拎著的是誰的首級?”
程懷亮往小板凳上一坐,抿了一口茶水,把那首級扔在地上,眾人這才看清,乃是斯巴達。
懷亮對眾人道,“都護!諸位!我親手斬了斯巴達,可算是出了心中一口惡氣!”
眾人也不敢笑,心說人家王方翼早就把他砸死,你還特意去砍下頭顱,估計等你去了屍體都涼透了……
唐軍趁勝出擊,剿滅羅馬和阿拉伯殘餘勢力,一個月後,兩河流域西部徹底平定,羅馬殘餘軍隊退出半島之爭。
三教聖城,耶路撒冷。
如今沐浴在戰火之下,十幾萬大唐聯軍把耶路撒冷圍的水泄不通。
阿拉伯碩果僅存的話事人歐麥爾堅守城池一個多月,然而現在外無援兵,內無糧草,眼看著城破在即。
歐麥爾在城頭之上,看了看城下黑壓壓的唐軍,頓生絕望,他仰天長嘯,“這是天要滅我阿拉伯!城破之日,便是我歐麥爾身死之時,誓與聖城共存亡!”
此時,旁邊一個大腦袋晃了過來,“皇帝陛下!咱們不如逃出城去……”
歐麥爾一看是大腦袋阿史那欲穀,他怒道,“我身為當年四大哈裡發之一,如今的阿拉伯帝國皇帝,聖城最後的守護者,如何能逃?欲穀……你趕緊走吧……我不會怪你!”
阿史那欲穀道,“陛下這說的什麼話?我阿史那欲穀豈是那貪生怕死之輩?我與陛下共存亡!與聖城共存亡!”
歐麥爾心說你要不是貪生怕死還能活到今天?他擠出一絲微笑道,“你本就不是阿拉伯人,也非伊斯蘭信徒,沒必要與聖城共存亡。”
阿史那欲穀趕緊就坡下驢,“陛下說的有道理!那我這就逃出城去,前往法蘭克帝國,求得援兵為咱阿拉伯報仇雪恨!”
“嗯去吧……去吧……”歐麥爾閉上雙眼,不想多言。
心裡卻想著,哼!他麼的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大腦袋就是克星!走哪克哪!克死東西突厥!現在又把我阿拉伯給克完蛋了……讓他趕緊去法蘭克吧,最好把法國也克滅火!
雖然阿拉伯帝國和法蘭克帝國結盟,但雙方都明白,不過是因為大唐太過強大,雙方不得已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