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花園的事情之後,陳湯在樂家又度過了無憂無慮的兩天,二小姐這個小蘿莉並沒有因為“調戲”她的事情繼續找陳湯的麻煩,陳湯也樂得清淨。
據說那個大小姐還沒有回來,陳湯為了讓大小姐看不出花園的變化,這兩天他努力地照顧這些鮮花。期間,樂瑤也來過一次,隻是看一看就離開。
除了二小姐樂瑤,楊文山對陳湯的表現也是足夠滿意的,這天他又來給陳湯稱讚了一番後,說道“陳湯,我們老爺要見你。”
樂家的老爺,叫作樂子澤,陳湯來了樂家也有幾天,對樂家的重要人物也有幾分了解,他知道樂子澤在揚州是一個大人物,隻要他跺一跺腳,整個揚州城都會震一震。
聽到樂子澤要見自己,陳湯愣了一會才說道“老爺他找我有什麼事?”
楊文山突然帶有點陰沉地說道“見了老爺你就知道,跟我走吧!。”
樂家老爺要見自己,陳湯也不會推脫,再說自己是護院的領頭,好像還是一個挺高的地位,見一見老爺也是正常,於是就跟楊文山而去。
楊文山帶著陳湯到樂家大院的東側,這裡有一間類似於道館,但又不太像道館的房子。房子隻有一層,青磚碧瓦,很是普通。屋子旁邊是圍牆,圍牆上爬滿了藤蔓,藤蔓竟然有一半乾枯了。
在這龐大的大院裡,這個地方,顯得格格不入。
當陳湯第一次看到這屋子,他就覺得奇怪,這次楊文山要帶自己到這裡來,顯然樂子澤就在屋子裡麵,作為揚州城的大人物,怎麼會住在如此的屋子裡麵?陳湯又是奇怪。
在奇怪之餘,楊文山已經輕輕地敲門,門後有人說讓陳湯獨自一人進入,楊文山隻是在外麵等著,陳湯猶豫了一會,在楊文山突然變得熱烈的目光之下,走進了這個奇怪的屋子裡麵。
一進入裡麵,外麵的楊文山馬上關上門,這時候陳湯已打量這屋子,屋子的窗子全部都封起來。
外麵還是陽光明媚,可裡麵是陰暗的,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這種感覺陳湯很熟悉,就像是在古墓裡麵。
突然想到古墓,陳湯還將自己嚇了一跳,心想這裡根本不是古墓,是自己心虛。他的目光繼續往前看,首先進入陳湯眼中的是掛在牆上的道家祖師爺的畫像,在畫像兩邊的地麵上,各擺放著七盞擺放高低不一的油燈,燈正在燃燒,火焰微弱,沒有照亮這陰暗的環境的能力。
除了這些,陳湯還注意到他腳下的地麵,有一個五星形狀的圖案,星形是由紅線交織連接而成,油燈正落在星形紅線之內。
這些東西,馬上將這氣氛襯托得詭異起來,陳湯的眉頭輕輕皺起,他仿佛想到了什麼,於是他將目光在諸多物件中收回來,再次往前看。
在道家祖師爺畫像之前,有一張紅木桌子,桌子旁坐著一個人——樂子澤。
樂子澤四十來歲的年紀,身材還是不錯,特彆是雙目,在陰暗的環境裡麵竟然閃爍著光芒。
看到了這裡麵奇怪的布置,還有樂子澤的目光,以陳湯做摸金校尉的經驗,馬上就能判斷這個樂子澤不是普通人,恐怕整個樂家都不是普通人家。
如此,陳湯忍不住淡淡地一笑。
“看夠了?”前方有聲音傳來,說話的人是樂子澤。
“老爺……”陳湯彎腰說道。
“過來,坐!”樂子澤說道。
在樂子澤對麵,還有一張椅子,他讓陳湯坐下,陳湯也不會客氣。
“老爺,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陳湯說道,這個老爺很神秘,讓陳湯也嚴肅起來。
“一江水有兩岸景,敢問這位頂上元良,在何方分過山甲?”等陳湯坐下來之後,樂子澤突然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聽到這句話,陳湯差點就從椅子摔下來,他奇怪地看了一眼樂子澤,然後才穩妥地坐在椅子上,又偷看一眼樂子澤,隻見樂子澤也是在看著自己。
這一句話,是倒鬥盜墓的暗語,作為專業的摸金校尉,陳湯自然能夠聽得懂,大概的意思就是雖然各在一方,相距甚遠,卻畢竟都是同行,敢問你是哪裡盜墓,活動範圍是什麼?
在這個不存在的曆史中,竟然也有倒鬥。
“老爺你在說什麼?我不懂。”陳湯隻能否認自己聽得懂,盜墓摸金,無論古今,都是缺德的事情,陳湯打死都不會承認。雖然樂子澤說出了暗語,陳湯還是不敢相信樂子澤。
“你會不懂?你又何必否認?”樂子澤說道。
陳湯很無奈,就剛才他的動作就告訴了樂子澤自己是聽懂了,他說道“老爺開玩笑了,我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