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嬌滴滴的笑聲在陳湯耳邊回蕩,陳湯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樂瑤在捉弄自己。
揉了揉眼睛,陳湯也就看清楚樂瑤,他說道“二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樂瑤說道“你忘了?你說過如果我無聊就可以來找你玩?你偷懶睡覺,不用去陪哥讀書?”
陳湯笑道“剛才和先生辯駁了幾句話,將先生說得啞口無言,然後被大小姐趕出來。沒事做最好,可以偷懶,正在無聊的時候,二小姐你就來了。”
樂瑤驚訝說道“壞人你真的那麼厲害?先生經常吹噓自己的才學,說揚州沒人能及,你竟然能讓先生沒話可說,在優雅閣的詩詞真是你寫的?”
說是將先生辯駁得啞口無言,實際上陳湯誇大其詞,以陳湯不要臉的本性,肯定無所謂,他說道“都是我寫的。”
樂瑤連忙說道“壞人你那麼厲害,能不能……能不能也送我一首詩?”
“啊……寫詩?”陳湯哪會寫什麼詩,剛才答應的太快一時間沒想到這個,再看二小姐滿是期待,陳湯慢慢回想之前看過的詩詞,說道,“二小姐要寫什麼詩?”
樂瑤臉上一紅,忸怩地說道“壞人你給那個狐狸精寫詩,我……我要你給我寫一首,你給狐狸精寫的有錦城揚州,我也要有揚州的,而我要最好的,直到我滿意。”
女人真是麻煩,陳湯不會寫,他努力地想啊想,以前看過那麼多詩詞,總會有揚州的,又有小蘿莉在其中。
“壞人,是不是很難?我……我可以降低要求,隻要你寫出來就好。”樂瑤隻見陳湯皺眉不語,似是在思考,她隻覺得自己的要求太高了。
突然陳湯靈光一閃,眼珠一轉,哈哈一笑,說道“也不是很難,二小姐你認真聽著。”
“真的?快快說來!”樂瑤激動地說道。
陳湯嘻嘻地笑了笑,開口說道“娉娉褭褭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十裡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
這一首詩,陳湯記得是杜牧寫的,以前在師父的書中看過。詩的大概意思是十三年華的小蘿莉姿態優美,像二月含苞待放的豆蔻花,看遍揚州城十裡長街的美女,卷起珠簾賣俏粉黛沒有比得上她。
當然這是陳湯自己的理解,但也八九不離十,他也覺得這詩很不錯,隻是在期待樂瑤的反應。
樂瑤遲疑了好一會,她突然快步走開,過了許久又走過來,身邊多了這丫鬟,丫鬟的托盤上有筆墨和一塊潔白的手帕。
“陳湯你能不能給我寫下來,我記不牢。”樂瑤臉紅紅的說道。
陳湯正要拿起毛筆,突然想到彎彎曲曲的古文字他哪裡會寫?他說道“不如二小姐你寫,我念。”
樂瑤猶豫一會,說道“好,你說。”
陳湯又說了一遍,樂瑤提筆慢慢寫下詩句。
完了之後,拿起潔白的手帕,打發那個丫鬟離開,小嘴輕輕吹乾手帕上的墨水,慢慢地將每每一個字都認真地看了一遍,臉上慢慢地紅潤剔透。
“壞人我告訴你一件事,我已經十五歲了,不是你說的十三歲。”樂瑤紅著臉說道,無論古今,女孩子的年齡都是秘密,樂瑤能說出自己的年齡也是有足夠的勇氣,然而陳湯沒注意到這個。
詩上寫的是“娉娉褭褭十三餘”,陳湯不會改,隻能夠原文念出來,不料二小姐看得認真仔細,陳湯說道“哈哈!我是故意的,誇的是二小姐你還年輕,年紀還小,雖然是十五歲,看起來就是十三歲。”
“不,我十五歲了,一點都不小,我長大了。”樂瑤馬上反駁,“不過我很喜歡壞人你給我寫的詩,我看其他人寫詩都想很久才成,壞人你隻是思量一會就出來,比什麼才子都厲害多了。我讀書不多,不太會詩詞,我也覺得壞人你寫的很好,嘻嘻!”
說完樂瑤將手帕細心地折疊起,當著陳湯的麵,紅著臉收入自己懷中,還是貼身放著。
陳湯笑道“二小姐你喜歡就好,我還擔心自己的詩你還不滿意,看來二小姐你真的長大了。”
剛剛認識陳湯的時候,樂瑤就覺得陳湯很壞,就會欺負自己,到了現在覺得陳湯越來越有趣,和陳湯說話聊天,她總能歡笑,她說道“壞人你真好,對了壞人,你能不能將那個至尊寶的故事說完?我很期待。”
陳湯說道“不太好吧,聽故事隻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有氣氛,我今晚再給你講故事,那時候隻有我們兩個人,這種感覺才是最好的。”
聽到“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樂瑤臉上發燙,心中是歡喜不已,又是十分的期待,用力地點頭,說道“好,今晚我再來找你,昨晚我聽完你的故事,睡得可香。”
昨晚她睡的並不是很好,一個晚上都心如鹿撞,特彆是聽到陳湯說不願意做至尊寶那樣的人,她很不開心,一直胡思亂想,到快要天亮才能入睡。
她一個人在家裡自在慣了,平日裡晚睡晚起,也沒有多少人在意,所以她睡到中午才起床,就急忙來看看陳湯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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