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瑤嬌滴滴的笑聲打斷了杜和正的話,眾人除了陳湯,都奇怪樂瑤怎會突然笑了起來。
“不知道二小姐在笑什麼?”朱立仁說道。
“你們……”樂瑤正想說出詞就是陳湯的,哪知道陳湯暗中拉住樂瑤的小手,示意樂瑤不要說出來,樂瑤馬上明白陳湯的心思,改口說道,“沒什麼,你們繼續。”
這就讓他們覺得莫名其妙,杜和正生怕有什麼變故,他輕咳一聲,繼續往下念,直至一首詞念完了,此間的人都在想詞好不好,怎樣好。
“這……真的是好詞,說是天下中秋詞之最,絕對不為過。”孔光熙首先讚歎,他肚子裡麵有點墨水,詩詞的好壞他一聽就明白。
“不錯,最妙的就是後麵兩句,‘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試問我們看月亮,誰會從月亮中想到如此的道理,寫詞的人,了不得。”朱立仁也稱讚說道。
聽到朱立仁都在稱讚,朱立心他們三人也對《水調歌頭》狠狠地讚一番,準備用這詞來對付陳湯。
樂瑤聽他們如此,都不知道有多開心,心想自己的壞人竟然如此了得,她湊頭在陳湯耳邊,輕聲說道“壞人,你要不要讓他們知道這是你的作品?”
“不急,他們很快就會知道,太早了就不好玩,你等著看好戲罷了。”陳湯笑道。
樂瑤哪裡不知道陳湯又來了鬼主意,住口不語,在想跟在陳湯身邊就是好玩。
“作詞的人,似乎比陳公子你還要厲害,不知道陳公子你要不要寫一首詞,挽回自己的麵子?”朱立心饒有興趣地說道,他這樣就是挑釁陳湯,他料想陳湯絕不會寫出如此好的詞。
宋朝的蘇東坡,不是這裡的蘇東坡,東坡的詞,肯定厲害,陳湯都偷來蘇東坡的詞,哪裡還能寫出超越蘇東坡的東西,再說陳湯都不會詩詞。
麵對朱立心的挑釁,陳湯不會生氣,他淡淡笑道“我真的不會。”
樂桓就奇怪了,怎麼陳湯變得低調起來?以陳湯以前的性格,肯定會狠狠地打朱立心的臉。
“不是吧?陳公子是揚州第一才子,怎麼可能不會。”沈玉山故作驚訝。
“我這個才子,就隻會一詩一詞,再多的就不會,各位少爺不要再為難在下。”陳湯輕輕搖頭,他說的一詩一詞,就是當初在優雅閣給秋荷的。
樂瑤聽了,差點就將《水調歌頭》是陳湯的說出來,陳湯有言在先,她又不敢。看到他們挑戰陳湯,樂瑤很不開心,氣鼓鼓的。
“超越是很難的,但寫一首詩應該不難,自從優雅閣之後,我們再也沒看過陳公子的作品,無論如何都不要讓我們失望才是。”杜和正說道,這一句話,打動很多人的心。
優雅閣的事情過後,很多人都知道陳湯有才,可再沒聽到過陳湯的第三首詩,有的人忍不住有各種猜測。
“當初給秋荷小姐的一詩一詞,不會是在哪裡抄襲,然而陳公子根本不會作詩詞?”沈玉山眉頭一揚,似乎發現了什麼大秘密,朱立心聽了沈玉山的話,都不知道有多開心。
樂桓和孔光熙也忍不住看陳湯,想知道陳湯有什麼應付的方法。
就是樂瑤知道陳湯要戲弄那些討厭的人,這時候聽到他們的話,隻盼望陳湯能夠馬上反擊。
“我從來都沒承認過是什麼才子,沈少爺說的不錯,在下當初遇到一個文士,他隨口說了這一詩一詞,被我記下來,真的是我抄襲的。”陳湯一個無奈的樣子,還搖搖頭。
“這……”樂桓傻了眼,牙尖嘴利的陳湯,怎麼就認輸了,就是孔光熙也想不到,樂瑤都不知道多麼的心急。
“哈哈!原來真的是個假才子。”朱立心指著陳湯大笑起來。
“立心……”朱立仁似乎在責備朱立心,隨即他又說道,“陳公子誠信,在下也佩服,舍弟亂說話,陳公子不要介懷。”
“還什麼陳公子,這個家夥就是騙……”杜和正要罵陳湯,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兩個人走過來打斷了杜和正的話。
“公子……原來公子你在這裡!”兩人當中,一人直接闖入亭子,是來找陳湯的,他就是蘇東坡,另外一人陳湯就不知道是誰。
“東坡兄,少遊兄,原來是你們兩位大才子,快坐!快坐!。”朱立仁看清楚來人,首先說道。
蘇東坡兩人轉頭一看,揚州的大人物他還記得不少,要看這一桌子的人,有朱家、樂家、甚至是官府的公子也在其中。
剛才蘇東坡看到陳湯,隻是歡喜,一下子沒留下太多,這下嚇得一身冷汗,兩人連連向眾人陪不是。
“東坡兄和少遊兄,我們難得相見,客氣什麼,請坐吧。”孔光熙說道,他的話自然沒有人會反對。
待兩人坐下之後,朱立仁說道“這天下中秋詞之最,是我等從東坡兄手上得到,但很多人都說不是東坡兄寫的,是一個神秘的公子,不知道對不對?”
蘇東坡就奇怪了,怎麼作者就在他們身邊,這個大少爺還要問自己,當下蘇東坡謹慎地說道“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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