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桐倚的聲音突然在樹屋裡麵響起,三人都為之一驚。
易夢暗想自己大意,竟然忘了還有一個高手在附近,否則也不會和秋荷糾纏那麼久,救了人之後馬上離開。
在三人驚慌停頓之間,張桐倚已經進入了樹屋,目光往三人身上一掃而過,幸好陳湯和秋荷都穿上了衣服,不會太過尷尬。
看到張桐倚的出現,秋荷連忙走到張桐倚身邊,而陳湯和易夢則到了窗邊,如果有什麼不對,跳窗離開。
而張桐倚目光,已經落在易夢身上,輕輕說道“好美的一位姑娘,不得不說陳湯你的豔福真好,可是你和我徒兒在此歡好,竟然還帶另外一個女子來害我徒兒,哼!”
她一眼就看穿了易夢女扮男裝,又想陳湯和秋荷的關係,看著易夢的目光也多了絲殺意。
頓了頓,張桐倚又說道“不過你這個姑娘好手段,竟然能找到這裡來,樹下那麼多士兵,也是你的安排吧?”
易夢冷冷說道“今天我一定要帶陳湯離開,你要阻攔,彆怪我不客氣。”
張桐倚臉色一冷,還沒有人如此威脅過她,冷冷一笑“你帶來的士兵,我還不放在眼內,有你們的將軍在,即使你軍營的士兵都來了,我也不怕。”
“那個……師父,你捉了我也不一定能為難我的士兵,我可以讓他們不顧一切地殺了你,我不怕死。”陳湯淡然笑道,他本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師父不要。”秋荷聽到陳湯說了個“死”字,連忙拉著張桐倚衣角,雙目通紅。
“冤孽啊!”張桐倚看到徒兒如此,忍不住輕輕歎息。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登上了樹屋,來的人是盧宇。
“老大!”盧宇一看到陳湯就在裡麵,連忙手持寶劍就要衝進去。
張桐倚認得盧宇就是在樹下指揮士兵放箭射自己的人,看到盧宇出現在麵前,張桐倚就不太爽,拂塵隨手一甩,無數的絲線往盧宇鋪過去。
要殺陳湯,恐怕自己徒兒傷心,可是殺一個不相乾的人,張桐倚絕不會手軟。
“盧宇快走……”看到張桐倚對盧宇動手,陳湯大急,想都不用想就往張桐倚撲過去。
易夢見此,手中的劍一挺,泛起一朵劍花,跟隨在陳湯身後攻擊張桐倚。
“壞女人,休得傷害師父!”秋荷大叫,赤手空拳往易夢衝過去。
看到易夢要打自己師父,師父對秋荷恩重如山,秋荷再也不管易夢是不是要帶走陳湯,直接就對易夢攻擊。
陳湯往張桐倚撲過去,張桐倚自然是知道,她本是守身如玉,從來沒和男子親近,陳湯這樣撲來,竟讓她生出幾分厭惡,連忙抽身,拂塵一拂,轉而打落在陳湯的身上。
拂塵的絲線,看起來隨時軟綿綿的,毫不著力,可是在張桐倚的使用之下,和兵刃仿佛,這一下又擊中了陳湯,陳湯還來不及抵擋閃避,直接就被打飛,撞在樹屋的牆壁之上。
“砰”的一聲,樹屋都在震動。
“老大!”盧宇在大叫,看到陳湯轉眼間就被打倒,他怒火攻心,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眼前這個道姑的對手,隻要對方是傷害陳湯的,他會奮不顧身地為陳湯報仇。
現在的盧宇,已經不是那個在將軍墓裡麵害怕僵屍盧宇,他的膽子越來越大,什麼都不怕。
寶劍一揮,寒光自寶劍發出,往張桐倚攻擊。
張桐倚感受到來自寶劍的寒意,拂塵擊出,絲線散開要卷住寶劍。本來絲線軟綿綿的,在張桐倚的揮舞之下,更是堅韌,一般的兵刃對上拂塵,都無法削斷絲線。
盧宇的寶劍就不一樣,在盧宇一揮一削之下,絲線斷開了一半,飄散在空中。
張桐倚一愣,目光盯著寶劍,知道是寶劍的鋒利,忍不住說道“好劍!”
說完,聲音馬上停止,人迫近一步,一步迫近盧宇身邊,盧宇正要舉劍攻擊,可是張桐倚突然一腳飛起,張桐倚這一腳很快,盧宇來不及閃避,已被踢在小腹之上,將盧宇踢到樹屋的門外,掉到樹下。
樹下站著許多士兵,看到掉下來的是盧宇,連忙將盧宇接住,盧宇才不至於摔傷,但是全身無力,甚至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這一腳,已經將盧宇踢得重傷。
樹屋之內,看到陳湯被張桐倚打倒,秋荷驚呼一聲,將和自己對打的易夢直接給忽略,走到陳湯身邊,抱起陳湯。
隻見陳湯的胸口,胸口的衣服被拂塵打碎,傷口處鮮血淋漓,血肉模糊,這拂塵一掃,竟然和一刀砍在陳湯胸口仿佛。
這是自己師父打自己的情郎,秋荷看到這裡,極為心痛,對張桐倚又提不起仇恨或者是生氣,她被夾在陳湯和張桐倚之間,很為難。
易夢也停下,立在陳湯身邊,本來她也想看看陳湯如何,隻是有秋荷抱著陳湯,易夢隻能站著看看。
秋荷連忙捂住陳湯的傷口,不給鮮血流出,又心痛說道“夫君!”
陳湯有無為給他緩衝一下,並沒有傷到內臟,隻是傷口流血,在無為的作用之下,流出來的血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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