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則天見鬥詩已至高潮,輕輕揮手,示意群臣安靜“鬥詩就進行到這裡,今日勝者是張愛卿,不知諸位愛卿有無不同意見?”
群臣交頭接耳,最終一致同意,紛紛表示“陛下英明,張大人的詩作確實高妙。”
武則天微微點頭,宣布“獎賞是不能少的。來人,賜予張愛卿西域進貢的夜明珠一對。”此言一出,群臣對這樣豐厚的獎賞又是一陣驚呼,羨慕之情溢於言表。
張昌宗得意地看著李春暉,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李大人今天發揮也很出色,隻是比在下略遜一籌,嗬嗬。”
張昌宗說完,一陣奸笑,似乎在享受這勝利者的榮耀。李春暉施禮,語氣謙遜“張大人詩歌水平是我朝最高水準,剛才陛下已有定論,這是李春暉難以企及的高度。春暉汗顏。”
李春暉的謙遜回應,讓張易之也忍不住出言譏諷“看來李大人也有不擅長的事項呀,嗬嗬。”
李春暉依舊保持著禮貌,回答道“這個自然,春暉才疏學淺,還望兩位大人多多幫助春暉提高。”
張易之和張昌宗在滿意中跟其他群臣嘮嗑去了,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的較量,他們的態度中透露出對李春暉的輕視。
而李春暉則靜靜地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的心中並沒有因為這次的失利而有絲毫波動。他知道,鬥詩比賽的勝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否從中學習到什麼,提高自己的文學素養。
武則天看著李春暉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她知道李春暉的才華遠不止於此,這次的失利,或許能讓他更加沉著冷靜,更加專注於自己的長處。
晚宴繼續進行,但氣氛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群臣們在欣賞了精彩的鬥詩後,開始更加關注身邊的同僚,思考著如何在朝堂上更好地展現自己的才華。
隨著鬥詩比賽的落幕,張易之、張昌宗兄弟倆帶著得意的笑容,來到了宋之問和沈佺期的座位。他們互相問候,氣氛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張昌宗忍不住低聲對宋之問和沈佺期說“二位的詩作確實高妙,讓我在鬥詩中大放異彩,成功戰勝了李春暉。”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兩位詩人的感激和讚賞。
宋之問和沈佺期相視一笑,他們為張昌宗的勝利感到高興,同時也為自己的詩作能夠得到認可而自豪。
此時,張易之提議道“今日晚宴如此熱鬨,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投骰子如何?五文錢一局,輕鬆一下。”
張昌宗立刻響應“好主意!我加入。”他的心情顯然很好,對於遊戲充滿了興趣。
宋之問、沈佺期也紛紛表示願意參與,閻朝隱、侯祥以及其他幾位大臣也紛紛加入,下起了賭注。一時間,場麵變得熱鬨非凡,甚至有些混亂。
骰子在碗中旋轉,發出清脆的聲響,大臣們的目光緊盯著骰子的點數,有的緊張,有的興奮。隨著每一局的輸贏,笑聲和歎息聲此起彼伏。
武則天在寶座上看著下方的熱鬨場景,微微一笑,她並沒有乾涉,允許大臣們在宴會上放鬆一下。畢竟,這些大臣平日裡忙於朝政,今日能有機會聚在一起,享受這難得的歡樂時光,也是一件好事。
然而,隨著遊戲的進行,一些大臣開始顯得有些過於投入,場麵逐漸失去了控製。酒過三巡,一些大臣的臉上開始出現了酒意,甚至有的人開始大聲喧嘩,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場合。
李春暉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他並沒有參與遊戲,而是選擇了保持清醒。他知道,在這樣的場合,保持冷靜和理智是非常重要的。
李春暉的元神隨著《靈飛真經》十字咒語的默念,脫離肉體,穿越重重迷霧,來到了奉宸府。
這是一個十多天前的上午,張易之、張昌宗在奉宸府裡與蘇味道、宋之問、沈佺期、杜審言、閻朝隱在討論事情。
張易之說“上次在禦花園,李春暉的詩作,明明不怎麼樣,卻被陛下選為最優,委屈了我們宋兄。”
張昌宗說“我們這次,就是來商議如何在詩歌上打敗李春暉。”
宋之問說“詩歌這事,急不得,有時真的是三年得一句,都是有可能的。”
蘇味道說“此話雖有道理,那也要想辦法對付李春暉啊。”
閻朝隱說“辦法倒是有,但需要五郎、六郎配合才行。”
張易之、張昌宗目光急切地看向閻朝隱,連忙問是什麼辦法。閻朝隱說“這個好辦,先要宋兄、沈兄、杜兄、蘇兄寫好詩,按照山水詩、田園詩、邊塞詩、詠物詩來寫,還有,現在是夏季,也要準備描寫夏天的詩,每個人把自己最好最擅長的詩交給五郎、六郎,由兩位背熟,即可在鬥詩中獲勝。”
“妙妙妙!”張昌宗、張易之連聲稱妙。
張易之說“那就這樣決定我負責音律方麵,就不參與鬥詩了,由六郎背詩準備,你們幾位明日午後前把滿意的作品交給六郎,不得有誤。”
宋之問、沈佺期、蘇味道和杜審言異口同聲回答說“好”。
李春暉的元神穿過層層迷霧,又來到宋之問的府邸。看到宋之問正在燈下準備交給張昌宗的詩,已經準備了五首,還差一首邊塞詩,他沒有寫出自己滿意之作,正在發愁。
宋之問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也沒有想出好詩句。忽然,他像受到了大啟發一樣,自言自語說“有了!”
宋之問翻箱倒櫃,取出了一個紙匣,紙匣外皮上書有四個篆字“庭芝詩集”。
宋之問打開紙匣,在裡麵翻閱,終於抽出了一張紙,上麵寫滿了字。
李春暉的元神定睛一看,正是今天剛才宴會上張昌宗吟誦的《從軍行》!
宋之問把《從軍行》與其他寫好的詩放在了一起,交給了張昌宗!
李春暉的元神飛速穿過層層迷霧,一個少年模樣的學子站在他麵前。李春暉這才明白,剛才在宋之問家裡見到的紙匣上的“庭芝”就是這位少年的名字。他是宋之問的侄子,名叫劉希夷,早在公元680年就已離奇離世。劉希夷擅長寫詩,水平與其舅舅宋之問難分伯仲,所存詩篇,均由舅舅宋之問保管。
“原來如此!”李春暉的元神隨著《靈飛真經》收功咒語的響起,回到了肉身。宴會現場還是那樣熱鬨,那樣吵鬨。李春暉靜靜地坐在位子上品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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