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皺皺眉,“那你知道桃子經常演什麼嗎?或者擅長演什麼?”
“她演技很好地,專業的,我都私底下和她學呢,桃子最擅長演老師啊,空姐啊,這些都經常演,剛開始來玩的最喜歡點這些,不過她演技好,也有不少人找她演高難度的。”
“比如呢。”
那姑娘不知咋開口,半晌才猶豫著,“桃子姐說有變態的客人,不是演女兒,就是演媽,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有。”
問了一通,那姑娘越來越緊張,警惕的看著陳立和紀莫年的臉色。
陳立到是麵色輕鬆看看時間,剛好晚上九點,正是郝大偉昨天離開會所的時間,於是在那姑娘不安的眼神下拿出了手銬,“我們兄弟倆就喜歡玩警察審問犯人的遊戲,你今天扮演的挺好,小費收著吧,但要學會閉嘴。”
那姑娘一愣,趕緊捂住嘴點頭。
陳立邪邪一笑,拉著還在發愣的紀莫年出去了。
半天紀莫年才反應過來,給他比個大拇指。
“那也就是說,郝大偉昨晚最後接觸時間比較長的人,是那個表演的小蝴蝶,那你為什麼還要找桃子呢,看上麵登記,郝大偉得有一個多月沒點過桃子了。
要想知道郝大偉死前在想什麼,小蝴蝶應該是直接關係人。”
“你沒發現一個規律嗎?郝大偉平時點節目並不頻繁,而每次點,時間都很有意思。”
“時間?”
“對。”
陳立看了看路口,拐個彎就是郝大偉昨晚去的便利店。
兩人進去,買了郝大偉同樣的蘇打水、煙和泡麵,坐在窗邊。
紀莫年找出手機裡存的郝大偉近幾個月的走訪調查資料。
對照著剛才翻拍的會所郝大偉包廂消費記錄的時間,隻有近三個月的,但這三個月內,郝大偉點了四次角色表演,中間相距的天數並不固定。”
其中一個日期,對應上了他公司一個產品被投訴,還鬨上了輿論,當天晚上郝大偉點了一次節目。
還有一個,郝大偉一單生意被一個新型公司搶了,對應日期他也點了一次。
郝大偉吃魚卡刺,對應的當晚也在會所點了一次。
“看似毫無規律,實際他總在不順心的時候,晚上去會所點節目。”
“可他這一個月公司的事不止這幾件,他也不是一有問題就去點節目,所以也許隻是巧合呢?”
“姑且是巧合,但每個人都有發泄點,心情不順的時候,普通人會打個籃球玩個遊戲。我隻能說郝大偉,如果是純好色之徒,為什麼不經常點,而是很偶爾才點一次。
所以暫時猜測,他會因為某件特定不順心的事,這件事也許是工作上的,也許是彆的什麼東西,反正,這件事會擊中他心裡一個點,讓他心煩來會所點節目。
不管是什麼,他在自殺的那天晚上,肯定也是遇到了相同的心情,甚至比以往更糟糕。”
“所以,是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