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菲士和幾個叔父,各個為我據理力爭。
化骨龍不高興,說道“怎麼,要談生意去插旗,就要踩著自家兄弟的頭往上升嗎?”
“還有,你這個走粉的你有什麼資格在總壇大會上講話?”化骨龍罵了馬菲士幾句,馬菲士一言不發,走粉低人一等,出事坐監著草都是自己保,這是社團的規矩!
最終,眾人本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原則,公平公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文姑和歐文叔幫我說話,最終付出了一些代價,算是了結此事。
那一年,我的雙花紅棍紮職儀式泡湯,總壇讓我交出一百萬來給化骨龍作為補償。
1964年的一百萬,能夠在半山買下一棟豪華泳池彆墅,能買下深水埗半條街的店麵!
我問阿月,看一下賬上還有沒有這麼多錢。
“放心,不管有沒有,我今晚就去取錢湊齊!”阿月說道,力挺我。
化骨龍還跟我甩臉色,陰陽怪氣說道“哎喲,我哪裡敢讓藍老總的千金去拿錢啊,這個錢鐘馗你自己留著吧,陳泰和報紙強你彆保了,這個錢你留著明年清明燒給他們吧!”
“龍叔,你這話算什麼意思,有錯要認,挨打立正,我男人闖下天大的事情,要錢我去拿錢,要人我出人,你不要咄咄逼人!”阿月說道。
此刻阿豪和阿義推門進來,一進來阿義就指著化骨龍!
“乾什麼,你想乾什麼,一百萬不是麼,鐘馗是我大哥,要錢我拿錢,出事情我們兄弟一起扛,給你你就收!要有算不清的賬,和我們三兄弟一起算!”阿義和阿豪說道。
“嗬嗬,看看,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講規矩了,以下犯上,十四號的旗子,我看差不多能砍咯,收錢收錢!”化骨龍不屑的說道。
我和阿月二話不說,回去拿錢,銀行賬上取了五十萬。
回去旺角的場子,阿月讓管賬將櫃麵這幾日營收現金都拿出來,取了二十幾萬。
回頭阿豪和阿義一人頂了我十萬,湊足了錢,用麻袋捆著,看都不看丟到了化骨龍的麵前。
“拿錢,給我滾!”我指著他說道。
“嗬嗬,臭小子,山水有相逢,你給我等著!”化骨龍讓人拿走了錢,撂下了一句話,帶著忠字堆門生返回太子道。
旺角美都茶餐廳內
“對不起阿月,國庫空了。”我摟著阿月說道。
一出事,就是特麼的一百萬,雙花紅棍紮職也落空,心情很愧疚。
“沒事呀,一百萬而已,無所謂啦,我們的生意每日都在營收,旺角那邊的場子明年就裝修好了,怕什麼呢?”
“錢是小事情,麵子是大,不管怎樣,我都挺我的男人呢!”阿月拉著我的手說道。
“哎喲,你們可真是恩愛啊,大哥,不是我不頂你,最近時間呢,手上有點緊,先頂你十萬吧,放心,日後我們兄弟們再想辦法賺回來就是咯!”阿義說道。
我說我知道,你父親那邊資金遇到了問題,投資不利,你自己又那麼多女朋友,動輒一擲千金,可以理解。
我這段時間有點背,前麵在觀塘槍擊我嶽父的幕後真凶還沒找到,現在又搞出這件事,雙花紅棍也沒了,草!
“有失才有得嘛,哪裡有人一輩子順風順水的,人有三衰六旺啦,慢慢來。”阿月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