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啊,說沒就沒了啊,我從鴉片,吸到現在的麵粉,時日不多了。”馮叔抬起了胳膊,密密麻麻的針孔。
“但是你們年輕人有機會,記住,千萬莫要沾染麵粉和賭博。”馮叔慎重的對我們告誡。
黑道出來撈,開賭不碰賭,開粉檔不要自己碰麵粉,能做到這點,必然飛黃騰達。
自己已經沒機會了,但是我們還年輕,可以的。
我們謝過馮叔,讓他彆擔心,這裡的場子,我們兄弟三人一定能盤活!
就在我們言談之際,外麵傳來了一陣叫罵聲!
“草你媽的老鬼馮,給我出來!”
一個帶頭的小子,帶著一群馬仔進了賭檔,上來一把抓住了馮叔的衣領!
“阿蛇,怎,怎麼了?”馮叔連忙笑臉相迎。
“你媽的,這個月的費用交了沒有啊,你這賭檔是不是不想開了啊?”那個叫阿蛇的上去伸手準備打馮叔。
“彆,阿蛇,月底,等到月底,一定奉上!”馮叔連忙說道。
原來這個家夥叫花蛇,是石硤尾附近潮汕幫“義群”的成員。
石硤尾這一帶所有的賭檔被義群占了,馮叔在這裡開賭檔,每個月都要給他們交一千塊的陀地費!
黑道給黑道交保護費,我當時就樂了。
“哇,上個月說下月,下個月說明年,你要是哪天死了,我找誰要啊!”阿蛇囂張的罵道,隨即一把掀翻了身邊的賭桌。
隨即讓小弟一把將賭桌上賭客的錢全部拿走,身邊的無數賭客也都嚇得動都不敢動!
“這些錢先算利息,月底我再找你來收!”阿蛇囂張的拿了賭桌上的錢,指著馮叔,轉身準備走!
“慢著!”我站了起身,阿義和阿豪也跟著站了起來。
“乾什麼,你們幾個誰啊?”阿蛇盯著我們,轉身,身邊十來個馬仔也警惕了起來。
“這個賭檔從今天開始我們罩,我不管你是誰,今天賭場裡的錢,你一分都彆想帶走!”我說道!
“我靠,死老鬼,怎麼,找幫手啊?”阿蛇一把抓住了馮叔的衣領。
“你把手放開!”阿豪上去一把打開了阿蛇的手,雙方頓時間吵了起來,準備操家夥!
我當時二話不說,和阿義,阿豪,亮出了家夥,隨時準備動!
見我們三人麵對他們十餘人麵不改色,那阿蛇一愣,問我們的名號。
我告訴他,我叫鐘世文!
當時花蛇那小子的臉就白了。
“你是鯉魚門砍死黃元斌的鐘世文?”花蛇問道。
“沒錯,前兩天我們還宰了黃元斌,今天是不是要在石硤尾,給你立一座碑啊?”阿豪問道。
“操,你們竄起來又怎樣,這裡是石硤尾,我們義群話事!”花蛇怒了,拔出了刀,準備開打!
就在這時候,外麵來了一大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