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仔是跟我的,我也是他的保家,現在即便是到了毅字堆,也是我的人。
毅字堆的話事人山頂標親自跟我講,讓我自己好生解決,按規矩辦事,阿勇的人到毅字堆是幫社團做事,但終歸還是你鐘馗的人。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彬仔便是被人押著來到了鴻運舞台,打的鼻青臉腫。
被抓到的時候,他還帶著一包粉準備去將軍澳和人對接。
“跪下!”我嗬斥道,眾人讓出了一條路來,兩個門生將彬仔摁在了地上。
“彬仔,你跟了我這麼久了,應該知道規矩,為什麼出來走粉?”我怒斥道。
彬仔嚇得語無倫次,表示自己一時鬼迷心竅,想要多撈點,同時看到彆的社團的兄弟一個個靠著走粉撈了那麼多,自己也想撈一些。
“你想多搞點錢,為何要在英姐的場子裡散貨,你不知道旺角的夜場,都是英姐和我,阿月一起做的嗎?”我質問。
彬仔哭訴求饒,自己第一次走粉,外麵又有兄弟“冚檔”,不敢開私檔,隻敢在旺角各大夜場兜售。
整個旺角的各大夜場基本上都是被阿月,阿玫,英姐姐妹們壟斷,要麼就是和我們有莫大的關係,最終散貨散到了自家的頭上來。
阿勇見彬仔如此爛泥扶不上牆,氣呼呼的上去對著彬仔就是幾拳,打到他嘴角出血!
“還不跪下向大佬賠罪!”阿勇嗬斥
“大佬,我錯了,我不該走粉,放我一條生路吧”彬仔嚇得連忙求饒。
“彬仔,當初我把你們從調景嶺帶出來,就是為了你們活的像是一個人,你現在要做鬼!”我罵道。
我安排他們加入十四號,跟我一起做事,各個紮職上位,我當了雷老虎的行動隊長後,自己去跟豬油仔要了幾個賭檔給他們在九江街!
為的就是讓他們吃得飽,穿得暖,不要去搞粉,現在倒是好,私欲不滿居然還去搞粉!
“彬仔,我問你,在九江街跟阿勇,那幾家賭檔每月收入流水不夠你用嗎?”我罵道。
說完,讓手下門生按照規矩辦事,斬手斬腳,逐出字頭!
我自己定下的規矩,不管是誰,我必須要執行家法!
“鯊魚仔,動手!”我說道。
彬仔嚇壞了,全身發抖,阿勇見我動真格,也是在一邊求情。
“大佬,給彬仔一個機會吧,大家一起從調景嶺殺出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阿勇在一邊求情。
彬仔嚇得全身發抖,被人按著,牙齒都在打著顫!
“阿文,彆這樣。”阿月拉住了我。
“你要真的處罰他,趕他出字頭就好,你斬他手腳,日後你要他怎麼生活呀?”阿月對我說道。
畢竟大家同門一場,刀頭舔血同生共死,哪怕犯錯,也可判次死緩,怎可一槍斃命,片刻不得說情?
英姐見眾人如此,也過意不去,說道“鐘馗,算了吧,都是跟你從調景嶺出來的,場子裡現在損失不是很大,你踢他走就算了。”
見眾人都在幫彬仔求情,我也刹那動搖,思考著究竟是否該放彬仔一條路。
“好了,不用求情了,出來混,有錯就要認,我自己來!”彬仔忽然間說道,表示無須彆人動家法,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