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視四叔和玉秋的人正是刁豔,她看到倆人確實有曖昧,而且玉寒書桌的抽屜的那封情書一定是玉秋寫給四叔的。
刁豔很自信的以為是,斜視一眼這對狗男女,以仗是叔侄女關係做擋箭牌,背地裡乾不道德的事,你給我這東西也也不領你的情,然後她快速走進西廂房。
“玉寒說你馬上要結婚了是吧?”
“對四叔,四叔你以後還走嗎?”
“走。”
“四叔你怎麼不留下來,一大家人在一起生活多好。”
“我在外麵多年已經習慣了,而且回村裡種地做農民,我還真不太習慣。再說我還要發展事業。”
“四叔你能參加我的婚禮嗎?”
“那當然了,我回來了怎麼也不能錯過你的婚禮對吧!就是沒有提前給你準備結婚禮物。”
“四叔不用了,你都帶來那麼多禮物了,你給我的紅線織毛衣,還有那條紅色紗巾就是給我的結婚禮物了。”
“行,那回去睡吧,時候不早了。”
“嗯呐,四叔晚安!”
然後各進各屋了。
西廂房的房門縫隙探出的女人頭立馬退回去關房門。
玉寒把那條白色紗巾折疊好後放到炕櫃裡麵,然後她下地坐在書桌前木椅子上,繼續擺弄那隻四叔給的銀白色鋼筆。
玉秋走進西廂房西屋子,發現玉寒還在擺弄兩隻大眼睛,很是入神的拿著那隻鋼筆看著。
“玉寒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還看那隻鋼筆乾什麼?又沒人搶你的鋼筆。”
“姐。你先睡,我在寫會寒假作業再睡。”
“那你彆太晚了,影響身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嗯呐,我知道,謝謝三姐。”
“哎!說什麼謝,聽著不順耳呢。”
“嗬嗬!行了,以後不說了,睡吧三姐,睡好了明天繼續對付那個鐵母雞。”
“啥公雞母雞的,我睡了不管你了。”
她朝玉秋做了一個鬼臉,“嘻嘻!”
玉寒見她完全睡下,她回頭繼續看著這支鋼筆,似乎在哪裡見過,又似乎用這樣啊鋼筆寫過什麼?
她一下子又想起了什麼。?猛然間,她大開腦洞,她真的想起了那年匆匆的往事。
而不是現在,是她的前世,她立刻打開抽屜,才發現裡麵放著一本書像是有人翻過,放的角度變了。
這才意識到,桌麵書架上的書也有些淩亂。她又回過頭看被打開的抽屜,拿出一本塵封已久變舊了的一本日記。
她回頭見玉秋睡的很死,將頭埋在棉被裡。她慌忙打開這本黃色塑料皮的日記本子。
這個日記本不是原主的,而是她自己帶來的,是她前世最珍貴的東西。裡麵記載著許多陳年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