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楚大帥被楚今晏一腳給踹到牆上,“老頭子,眼睛不想要了是嗎?”
楚大帥痛得爬不起來,隻能顫抖著手指著人,“你、你這個逆子!謀害親爹的逆子!”
楚今晏:“既然知道,你還敢惹怒我。”
“你你你……”
薑昕掩唇嬌笑出聲,“大太太看到了嗎?是我勾引呢?還是你的丈夫和楚今朝好色成性?”
程妙芳的嘴角咬得都出血了,怨恨憎惡地瞪著薑昕,“嗬,你就得意吧,紅顏枯骨,你也會有老去的那一日,等楚今晏玩膩了你,看你怎麼哭。”
薑昕拉住也要踹親媽一腳的楚今晏,“隻怕那一日大太太是看不到的了。”
“你……不知廉恥!”
“大太太開心就好。”
程妙芳氣得吐血,“楚今晏,這樣的女人,你到底喜歡她什麼?”
楚今晏:“處處。”
處處都喜歡,怎麼樣他都愛。
程妙芳:“……”
“你就不怕她不安於室,遲早給你戴綠帽嗎?”
“誰敢不安分地破壞我們夫妻感情,我就殺誰。”
楚今晏就差說,錯的是那些男人,跟她有什麼關係。
程妙芳好險沒被氣死了,“我看你是真瘋了!”
楚今晏麵無表情,懶得再搭理她。
薑昕再次噗嗤笑得嬌豔無比,“大太太與其關心我們夫妻感情,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沒有婆家的承認,你就算嫁給楚今晏又能怎麼樣?”
像她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楚家老祖怎麼會承認?
她死後連葬在楚家墳地的資格都沒有的。
薑昕看程妙芳像是在看個傻子。
她對楚今晏眨眨眼,“先生,你怎麼說呢?”
這個時期,女子常喚自己的丈夫為先生。
她這嬌滴滴的一聲,差點沒把楚今晏的魂都勾了。
怎麼說?
當然是小妻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他們敢不承認,我就把楚氏祠堂和祖墳都給夷平了。”
楚家有幾個好東西,祖墳的風水一看就不怎麼樣。
薑昕:“……”
楚大帥和程妙芳這下是真的吐血了,直接厥過去了。
他們不暈也沒彆的辦法了。
打不過,罵不過。
他們根本拿楚今晏和薑昕沒半點法子。
……
回到雍景公館,薑昕還在笑。
楚今晏無奈地把她抱到懷裡,“再笑肚子該疼了。”
薑昕抿唇,眸中的笑意還是很濃鬱,看自家老公就像在看什麼神奇的存在。
她抱著他的脖子,用力地在他的臉頰啵一口,“親愛的,你怎麼能這麼棒呢?”
楚今晏挑眉,曖昧不明地摩挲著她的腰肢,“我還能更棒一點,夫人想試試嗎?”
“好啊!”
“……嗯?”
她這一答應,直接給楚少帥都整不會了。
男人喉結滾動著,看她的目光漸漸著了火,“昕兒,你是不是在考驗我?”
薑昕眼波蕩漾著,青蔥如玉的食指放在他的薄唇,緩緩往下,滑過他性感的喉結,慢悠悠地解開他的軍裝扣子。
“你媽說我不安分,遲早給你戴綠帽子,我的楚少帥,你還不趕緊想辦法滿足我,免得我紅杏出牆。”
楚今晏:“……”
他抓著她的柔荑,指尖曖昧地劃過她的皓腕,落在那點嫣紅朱砂上,呼吸變得粗重,“小乖,彆挑釁我。”
他在她麵前是沒有理智這種東西的。
還有半個月,他們的婚期就到了。
他不想她有遺憾。
但薑昕現在才不管婚期不婚期的。
這男人實在是讓她欲罷不能。
她此時就想要與他契合為一體,儘情釋放宣泄心口濃烈的愛意。
薑昕跪坐在他的大腿上,低頭咬他的薄唇,媚眼如絲,“挑釁了會如何呢?”
會如何?
回答她的就是楚今晏一把將她扛起來往二樓的主臥而去。
薑昕被他拋到柔軟的床上,還沒等她回過神,空氣中一聲錦帛撕裂的聲音。
薑昕開叉的旗袍裙擺被他直接撕到了腰間。
“你……”
他就不能好好脫嗎?
撕她的裙子乾什麼?
粗魯!
然而,她不滿的話還沒出口,男人高大的身軀就覆了上來,直接堵住她的唇。
楚今晏再沒一絲顧忌克製,肆意侵占她的唇瓣,激烈地勾著她,吻得她身子直發軟。
旗袍繼續被他撕得更加的慘不忍睹了,淺綠色的牡丹花紋內衣若隱若現。
他的大掌炙熱地流連,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