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老臉一紅,即使她現在皮相是年輕的,但畢竟和這些人隔了一個輩分。
“彆胡說!”
“沒呀!是真的呀!而且皇上的快樂,隻有自己真的擁有了後宮才會明白,就是挺快樂的呀!”
方若棠一臉耿直的向女皇宣揚建後宮的好。
就好比她,如果隻有一個男人,以他們忙碌的程度,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一次。
但是人數多的時候,這個忙了,那個空了,反正來來回回,她身邊總會有人。
她也不會失了樂子。
特彆是這些天,六個人都圍著她的時候,她真的是嘴巴一翹,就有人拿著手帕來給她擦嘴了。
就……挺好呀!
比家中的丫鬟照顧得細致。
女皇不自在地揮揮手,衝著崔時序笑罵了一聲:“小心你爹從地裡爬出來打你。”
“他有這能耐,我就不說這話了。”崔時序笑容溫和,看他模樣,完全看不出來,他嘴裡剛說了什麼虎狼之詞。
反正就一副怕極了,這個新太子的位置會落到他頭上的模樣,畢竟女皇就他一個兒子。
他還這麼優秀。
“行了,走走走,看見你就來氣。”女皇最近的怨氣可以複活一個城池。
原本以她的身份地位,在大雍可以躺著過得很舒服,突然間,重擔全壓了下來。
最可恨的是朝堂上沒有一個老東西反駁,就離譜,那些最看不起女人的老學究,需要他們的時候,一個屁都不敢放。
“噢,那我跟著我家妻主回去了。”崔時序用著最溫柔的口氣,說著最紮他娘心的話。
女皇揉了揉胸口。
罷了罷了,兒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葉無瑕白了一眼崔時序,一副沒皮沒臉的模樣,明明妻主是他的專屬稱呼,這人聽到了,竟也學了去。
“葉主夫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是覺得我不配叫你妻主嗎?”崔時序俊臉微顯落寞,“沒有和你辦婚禮,我就不是你的小夫君嗎?若如此的話,你為什麼要睡我?”
方若棠一哽,看向葉無瑕。
葉無瑕溫軟地衝著她一笑,立刻表示,“他看錯了,我怎麼會這樣想,我們都是一家兄弟。”
方若棠收回視線,笑盈盈地牽起崔時序說:“他說他沒有這個意思,所以走呀!我們一起回丞相府。”
崔時序立刻就笑了起來,明媚又好看,他知道方若棠喜歡看他這樣笑。
兩人走在前麵。
霍止戈幸災樂禍地說:“碰上對手了吧?”
葉無瑕無語地看著霍止戈,反問:“怎麼,現在小六牽的人是你?”
“……”霍止戈。
顧南程湊上來,一臉好奇地問:“你們究竟是怎麼都會說這樣的話?”
“什麼話?”葉無瑕神色淡淡地看著顧南程,一時還真沒反應過來他問的什麼。
“就是那種好陰險的話,聽起來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能讓人心疼的話!”
葉無瑕:……
“你閉嘴吧!你才陰險,沒事多讀點書。”
“就是陰險。”
顧南程學不來,不就要用力去貶低。
葉無瑕不搭理他,沒一會兒他又湊上來,“雖說陰險了一點,但我覺得挺好用的,而且小若若很吃這一套,要不,你教教我吧?”
葉無瑕看傻子一樣看著顧南程。
原本他這手段,崔時序也會,他就已經很鬨心了,現在還有人上趕著要學,他是瘋了才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