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馴龍_玻璃燈_在線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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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馴龍(2 / 2)

對方的確和她示好過幾次,但薑月遲有點討厭他。

至於費利克斯,即使性格傲慢無禮,爛到讓人難以忍受。

但薑月遲認為,費利克斯身上的魅力之所以宛如毒罌粟一般致命。

這些缺點同樣缺一不可。當然不是說她受虐狂,想要被這樣對待。而是她認為,性格溫柔,待人彬彬有禮,反而很不費利克斯。

時間又往後推了半個月,那通電話後費利克斯並沒有再來找她。薑月遲堅信,他的傲慢也隻夠支撐他打一通電話。

可薑月遲毫不猶豫地掛了。

於是他們就再也沒有聯係。隻是偶爾能從米歇爾那兒聽到一些關於他的消息,

據說那位新夫人以肚子裡未出世的孩子名義,想在華盛頓買下一整套樓盤,老Aaron本來已經點頭了,但費利克斯少爺打了一通電話之後,老Aaron先生又改了口,說等孩子出生了再說。

米歇爾告訴薑月遲,新夫人最近經常在家裡發瘋,動輒就對我們這下傭人打罵,上次還差點把奧蘭的肚子給踢傷了。

“不過她也隻能拿我們出氣了,她在費利克斯少爺麵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費利克斯少爺上次回來,她直接被嚇暈了,最後被抬回房間吸了兩個小時的氧。”

薑月遲聽完後,不由得感慨:“費利克斯真的有這麼嚇人嗎?”

“當然了!”米歇爾語氣誇張,“我有時候甚至在想,費利克斯少爺該不會是變成人形的撒旦。”

薑月遲認為她還是把話說的太保守了。費利克斯比撒旦還要該死一百倍。

她偶爾會心虛,覺得米歇爾就像是她安插在Aaron家的間諜。

即使她並沒有要求米歇爾去和她說這些事情。但很顯然,米歇爾對這種豪門醜聞非常感興趣。

她迫切的想要和熟識他們的人講述。而薑月遲就是最好的人選。

肩上的那隻托特包是在古著市場買的,花了她五十美刀。容量很大,筆記本和書都可以放進去。

也不是什麼大牌。

“葉子。”肩上傳來一陣很輕的觸感,以及稍顯清冽的男聲。薑月遲抬眸,隻見張書清指間輕輕撚著那片剛從她肩上拿下來的葉子葉柄。

薑月遲想,應該是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注意到,一片葉子落在了她的肩頭。

最近的天氣越發冷了,她怕冷,所以總是將自己裹的十分笨重。圍巾整整圍了三圈,半張臉都快被遮住了。好在留了鼻子呼吸。

兩個人沒進電梯,而是走的樓梯。

薑月遲是因為自己住的樓層低,而且她身體不太好,需要多運動。

爬樓梯已經算是她為數不多的運動量了。

至於張書清......

他說:“我也是,運動一下。”

薑月遲看了眼他的穿著,明顯是剛運動回來。

算了,她還沒多管閒事到這種地步。

她住的樓層比他的低,所以二人在樓梯口分開。

她低頭往前走,並沒有看到身後靜止不動,默默看著她背影的張書清。

門打開,她被嚇了一跳。

尖叫聲幾乎是條件反射。

這並不怪她大驚小怪,無論是誰,家裡突然出現一個“陌生人”都會害怕。

費利克斯顯然已經來了很久了,但他絲毫沒把這裡當成彆人家。

甚至可以說,他沒有將自己當成外人。

外套脫了被隨手扔在沙發靠背上,此時隻剩一件灰色襯衫和細條紋的西裝馬甲。

張書清聽到她的尖叫聲過來,隔著一扇門問她怎麼了?

薑月遲調整了下呼吸,說沒事,不小心滑了一下。

直到聽到門外的人離開,她才逐漸放鬆下來。

費利克斯對此毫無反應,仿佛一切與他無關。

單手揣兜,站在冰箱前挑挑揀揀。她買的那些咖啡全被拿了出來。

她甚至來不及開燈,此時屋子裡的所有光亮都來自冰箱內部。

那麼他此刻算是背光還是逆光?薑月遲第一時間思考的居然是這種蠢到家的問題。

不得不說,他的身材真的.....

很好。

那些燈光像是將他身體線條勾勒出的畫筆,每一條都非常仔細。

他的站姿分明一點也不優雅,甚至還過分懶散,單手揣兜,低著頭,後頸的棘突有些明顯。此時正拿著一罐果醬看上麵的標簽。他的肩背和腰的比例真的是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倒三角。

那些追求黃金比例的畫家和雕刻師,一定會愛慘了他,簡直是靈感的繆斯。

薑月遲認為.....看看又沒什麼。

隻是看看而已,談不上骨氣不骨氣。

“繆斯”的譏嘲打斷了她的欣賞:“你冰箱裡的東西至少有一半都過期了,原來你的腦子是吃這些東西吃壞的。”

薑月遲一愣:“過期了?”

她走過去,接過費利克斯手裡的果醬仔細看了看。

的確.....

她又去看其他的。

多數都過期了。並且這些東西是前天一個韓國留學生送給她的。因為都住在同一層樓,而且聚會上也見過幾次,所以二人加了聯係方式。

看她這個沮喪的樣子,費利克斯關上冰箱門,倚靠身後的島台站著,眼神了然:“又被歧視了?”

薑月遲看了眼剛過他臀的島台,自己站著這裡都快到肩膀了。

“算不上吧。”她在心裡罵了句該死,很快恢複過來,又問他,“你怎麼來了?”

費利克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說呢。”

“我?”她故作聽不懂的樣子真的讓費利克斯很想親手掐斷她的脖子,偏偏她的下一句又讓他恢複冷靜。

“想我了?”

安靜數秒。

也不知這三個字哪裡戳中他的笑點了,他雙臂環胸,低頭笑了一會,笑到肩膀輕顫。然後站直身子走到她身邊。

“是啊,愛麗絲,我想死你了。”他彎腰低頭,視線就這麼和她齊平。

薑月遲不得不承認,因為身高和氣場的原因,即使他們隻差四歲,但自己在他麵前簡直就像是和他隔著輩一樣。

完全是小學生麵對長輩的場景。

雖然接下來的畫麵就屬於成年人和成年人之間的事情。

事情是如何是開頭那一幕直接跳到現在的,主要還是這兩人的身體完全具備一點就燃的特性。

房間內部很悶,很熱,還有點微微的燥意。

即使洗過澡了也沒用。

薑月遲想,反正待會還得再洗一次。

“深呼吸,愛麗絲,你的身體很緊繃、。”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替她按了按。

薑月遲為難地搖了搖頭:“我.....沒辦法放鬆。你不能讓它變小一點嗎?”

“如果它能和機器一樣,過度使用產生磨損,我倒是不介意。”

“等.....等。”她打斷他的進一步舉動。

他已經等了很久了。他覺得自己那裡快要爆炸了。費利克斯煩躁地皺眉:“又怎麼了?”

她朝他伸手:“我們先接吻吧,再吻一會。”

費利克斯看著她,一點點降了火氣,然後俯身將她抱在懷裡,親吻她的嘴唇,吸吮起她的舌頭。他就像在品嘗一塊絕佳的甜品。

然後在她被吻到動情的時候突然。

“啊!”她哭了。

他的情緒全部宣泄出來了。

能看出來,他這些天的火氣的確很大。

“老師教你的你就是這麼聽的嗎。我讓你冷落我,沒讓你一直冷落我。”

薑月遲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我.....我聽了。”

他低下身子,親吻舔舐她的耳朵,像是美杜莎一般,讓人不敢看他的眼睛:“說說看,我是怎麼說的。”

“你說......讓我先熱情一點,再......再冷落你。”

“你是怎麼做的呢?”

“我......”

他把她抱的更緊。

薑月遲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隻剩下費利克斯一個人在那兒說。

他說:“你讓彆人幫你搬箱子,說要和你的學長做,還掛我的電話。就連剛才回來也是和男人一起對嗎。”

“嗯。”她拚命搖頭,又拚命點頭。

“哦?”他微微抬眸,語速變得緩慢起來,“是,還是不是呢?愛麗絲,要做個誠實的孩子。”

她拉著他的手腕:“一部分是,一部分不...不是。”

費利克斯唇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

他的手在她腰後不輕不重地揉了揉,隔著那件單薄的睡衣。像是為了故意撩撥她,那隻寬厚有力的手就是不肯再往下挪一寸。故意將她吊的不上不下。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窗外開始下雨。

明明剛才還是淅淅瀝瀝的小雨,突然就變得了瓢潑大雨,水流之嚇人,宛如天空被捅開了一道口子。

也或許是,堵住那道口子的東西抽離了。

淩晨一點了,這邊還是很吵。

費利克斯腰上圍著浴巾,上身是□□的。這條浴巾還是薑月遲的。

平時是她用來洗澡用的,因為這裡沒有適合他的睡衣,所以隻能拿這個給他將就一下了。

就是隨意地往腰上一圍,然後尾端往腰裡微微塞了塞。

薑月遲總覺得它隨時都會掉落的可能。

不過好在這裡除了她也沒彆人了,很顯然,費利克斯也並不介意自己的浴巾會在薑月遲麵前掉落。

費利克斯從冰箱裡拿了瓶酒出來,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從他的眼神裡,薑月遲看出了很直白的嫌棄。

費利克斯用手指將百葉窗往下勾了勾,看著窗外,吵鬨的聲源處就在隔壁樓,依稀能看見男男女女混在一起跳舞。劣質音響完全就是在製造分貝垃圾。

“他們每天都會開淫趴?”他將水杯放下,“你能睡著嗎,他們的叫床聲音可比你的大。”

“......”想到剛才的場景,她不由得耳熱,“隻是偶爾,而且不是淫趴,就是普通的聚會,他們上次和我說過。”

費利克斯抬眸:“和你說過?”

“嗯。”經過剛才的巨大消耗之後,薑月遲餓得受不了,拆了盒曲奇餅,盤腿坐在沙發上吃了起來,“她們邀請我去參加,說是生日派對,我拒絕了。”

她不喜歡參加陌生人的派對,這樣會讓她覺得不自在。

費利克斯眉頭皺了皺:“有警惕性是好事,但你住在這種地方就沒想過嗎。”

她一愣:“想過什麼?”

那一整塊曲奇餅剛塞進嘴裡,嘴邊還沾了些餅乾碎屑。費利克斯用手給她擦掉,“這種當地人的派對都會注射.....在你們中國違禁使用的東西。你要是去了,你的手臂上就會多出一個針眼,可能不止一個。”

“啊?”

她的臉色嚇白了。

“蠢貨”兩個字到了嘴邊,想起她並不喜歡這個稱呼。又被咽下去。

“笨。”他給出簡短評價。

但不知是因為他此刻的語氣,還是這個詞本身就具有一種曖昧不清的語境。所以竟然聽出了幾分寵溺的意味。

但愛麗絲當然不這麼認為。她覺得肯定是自己聽錯了。

她可是最了解費利克斯的人,這人身上就不會存在溫情的時刻。

她鬆了口氣:“還好我沒去。”

費利克斯那天沒走,在她這裡留宿了。薑月遲之所以沒有拒絕,主要是因為.....

她已經很久沒有靠在他的胸肌上睡覺了。

她認為冷落歸冷落,但適當的享受還是非常有必要的。又沒有因此而延遲進度。

而且男人都是一個德性,不管身處怎樣的高位,性情有多傲慢。

總之,多說些甜言蜜語是不會有錯的。

薑月遲麵對費利克斯一直都是一個嘴甜但心可能稍微沒那麼甜的人。

當然,這裡的沒那麼甜不是指她的心冷。隻是她的嘴更甜而已。

她靠在費利克斯的胸口趴下,將臉埋進去。

他身上的有股很淡的草本植物清香,味道偏醇苦厚重,其中摻雜著一點聖潔的教堂熏香。

一如既往的好聞,一如既往的費利克斯,一如既往的.....大。

“費利克斯,你這裡摸起來......軟軟的,裡麵會有.....奈水嗎?”

她故作天真的問,神態卻出賣了她。因為現在的她看起來真的很騷。

費利克斯唇角微挑,捏著她的後頸:“剛才不是試過了,有嗎?”

她搖頭,下巴枕在他的胸口:“沒有......但是味道很好,很乾淨。你身上有股教堂的味道,但是總讓我認為我在和牧師.....會有負罪感。”

他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下次我們可以去教堂,如果你想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穿上牧師袍。”

他的手指正在撫摸著她的嘴唇,漫不經心地伸了進去,揉捏她濕熱的舌頭。

“想不想被牧師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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