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孩肯定不會老老實實在這裡等著他們回來,紀霆舟也沒問,伸手示意紀念握住她的手,帶著小孩走了進去。
...
“大師姐,沒什麼好掙紮的。”
“兜兜轉轉這麼多年,你不還是落到我們手裡了嗎?”
為首的黑衣女人,低頭對上知了深不見底的黑眸,勾了勾唇。
“真是讓人討厭的眼睛。”
黑黢黢的,總是看不透她在想什麼。
一如當年自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她不要離開時,她輕描淡寫投下來的那空洞一眼。
“魅,彆浪費時間了,我們的任務是肅清,趕緊動手。”
魅,也就是跟知了說話的女人惡狠狠的回頭看向說話之人,語調尖銳:“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催促我?”
被她罵了的那人臉漲成豬肝色。
偏偏敢怒不敢言。
沒辦法,誰讓魅是現任組織裡的一把手呢。
知了清醒著,但奇怪的是她四肢動不了,早在察覺到動作不精準後她便懷疑中毒問題,給自己注入了萬能解毒劑。
但卻沒有絲毫用處……
不,或許不是沒有用處,而是她根本沒中毒。
她甚至沒有被人近過身,所以對他們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無從得知。
“你怎麼不說話,大師姐。”
“也是,你早就拋棄我了,可能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吧?”
“你倒是走的瀟灑,剩我自己麵對一切,直到現在,我依舊記得當年我們為了偷一件絕世珠寶,在聖瑪麗亞貴族學校上學的日子。”
“如今,南宮雨辰找你找瘋了,東風翼至今為你守身如玉,西門凱跟家族斷絕關係,北嶽純最後登上王位卻日日借酒消愁,在每個女人身上尋求你影子。”
說到這裡,魅蹲下身貼近知了的麵頰,眼裡愛恨交纏。
“師姐,拋下所有人的愛跑去做低等的傭人,你得到什麼了?”
知了:“錢。”
魅:“………”
她頓了頓嗤笑出聲,不屑的道:“師姐脫離上流社會太久了吧,可能對金錢的定義都不準了吧,一個伺候人的傭人,能賺到多少錢。”
“難道比做殺手還賺嗎!?”
知了麵不改色的說出九位數的數字。
魅表情一僵。
所有人:“………”
夠買下殺手組織了。
知了又補了句:“月薪。”
“什麼!!!!!?”
從小學到大的《殺手的表情管理》倏然失效,所有人都因為這短短兩個字變得猙獰起來。
紀念:“………爸爸,他們看起來好像聊的不錯啊。”
紀霆舟:“看到了。”
“誰!!!!?”
魅扭頭看過來,厲聲道。
紀霆舟帶著紀念從陰影中走出來。
看清男人的瞬間,魅眯了眯細長的眼:“你就是大師姐的雇主。”
其他人:就是這個人每個月給傭人發*********的工資???
感受到那邊幾人帶有灼熱溫度宛若在看情人的目光。
紀霆舟掃過去一眼,隨後嫌惡的皺眉:“男的滾。”
“女的也是。”
紀念:【是的,紀霆舟是無性戀戰神,他大概隻喜歡毛茸茸】
係統:【也不一定,掉毛的話他也不喜歡】
“知了姐姐。”
雖然吐槽,但其實在外界隻有一秒。
看到知了躺在地上,紀念急死了。
也不知道她狀態怎麼樣,這溶洞裡光線不好,她又穿著一身黑衣,看不太清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