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瞬間被懟得啞口無言。
就在這時,法庭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拉開。
葉故淵大步踏入,身後的嚴康抱著厚厚的文件袋,額角沁著汗珠。
“嚴康,把證物呈上去。”葉故淵吩咐嚴康將U盤與文件放在證物台上。
嚴康頷首,一邊呈上證物,一邊闡述:“法官,這是張德海購買GHB的交易記錄,以及事發當晚的完整監控——包括他在酒吧後門銷毀證據的畫麵。”
被告律師的臉色瞬間慘白,張德海更是猛地從座位上站起,手銬碰撞聲在寂靜的法庭格外清晰。
葉故淵轉頭看向證人席,目光掃過池魚。
原告律師立即有了底氣,站起來說道:“審判長,需要我們當庭播放視頻,讓大家看看張德海是如何威脅那些我的這些受害人女孩們的嗎?”
審判長點頭後,證據被一一呈現。
在場好幾個女孩看到自己那晚被欺負的畫麵,忍不住捂麵痛哭。
池魚也沒料到,就連自己是如何逃跑的監控畫麵也都有。
看來,張德海的這件事情,是葉故淵在幕後操控。
審判長神色凝重地翻看證物,法庭內鴉雀無聲,唯有紙張翻動的窸窣聲。
經過合議庭激烈討論,法槌重重落下,震得旁聽席眾人呼吸一滯。
“根據《xx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被告人張德海違背婦女意誌,使用藥物實施奸淫行為,證據鏈完整,構成強奸罪。本案涉及十一名受害人,犯罪手段惡劣,情節特彆嚴重,社會危害性極大,符合加重處罰情形。”
審判長推了推眼鏡,聲音冷峻如冰:“判處被告人張德海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話音未落,被告席傳來張德海失控的怒吼,金屬手銬與桌麵撞擊出刺耳聲響,而原告席上,楊韻等人相擁而泣,淚水浸透彼此的衣袖。
池魚攥著證人席的欄杆,抬頭望向旁聽席,卻見葉故淵不知何時已悄然離場,隻留下虛掩的法庭大門。
下庭後……
池魚和楊韻她們道彆後,離開了法院。
暮色給法院大樓鍍上一層冷灰,池魚站在台階下,指尖在打車軟件上反複刷新,排隊人數不斷攀升。
每次她搭車,都遇上了上下班高峰期。
“孟小姐,葉董邀請您上車。”一個男音從身後傳來。
轉身時,一輛鋥亮的勞斯萊斯幻影不知何時停在路邊,司機早已下車拉開後座車門。
池魚微怔,心裡也有話想跟葉故淵談談,腳步便不自覺地向前。
坐進柔軟的真皮座椅,她剛係好安全帶,前排座椅間的小桌板自動升起,上麵放著一杯還冒著熱氣的可可。
“謝謝葉董。”她捧起杯子,小小地啜了一口。
葉故淵靠在座椅上,目光漫不經心地望著窗外:“不客氣。”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卻藏不住眼底的一絲不自然。
司機平穩啟動車子。
池魚偷偷瞥向身旁的男人,有些按捺不住地開了口:“我和楊韻她們中午聚會的時候,還聽她們說,她們手裡的證據並不多,所以……你帶來的那些證據,都是你事先搜集好的,連律師都不知道對嗎?”
“願意坐我的車子,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葉故淵反問。
池魚抿了抿唇:“我真的沒想到,時隔五年,你能權利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