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小廝的意誌力瓦解。
毛驤也不急了,隻是看向了小廝。
而小廝也眼淚汪汪的看著毛驤。
空氣又開始漸漸凝固。
毛驤悠悠的歎了一口氣,讓小廝提著的心到了嗓子眼,忍不住咽了一口塗抹。
「你還不說是吧!」
聽到這話,小廝的心裡是一萬隻羊駝奔湧而過,可憐巴巴的道。
「大人冤枉啊!您也沒問我,小的不知要說些什麼啊!」
毛驤雙手放到衣袖,神色依然未有什麼變化。
「本官不問,你就不會說了嘛,從你出門開始說。」
聞聽這話,小廝的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連忙將自己的這點事和盤托出。
「小的是奉指揮大人的命令,前往各處送一個消息。」
「風聲緊,暫不宜動的意思。」
「其他的沒了。」
就這點事,害的自己挨了兩頓毒打,小廝也是欲哭無淚。
毛驤聽到了想要的,卻是還有一些細節沒有聽到,便繼續追問道。
「都是哪些人家,你給我一一道來,說清楚。」
小廝不敢糊弄,連忙將自己所知的情報和盤脫出。
「小的這裡有三家要知會一聲,分彆是滎陽侯府、淮安候和江夏侯府,彆的就不太清楚了。」
這個消息就比較詳細了,毛驤總算得了自己想要的,便將目光看向了另外一人的身上。
幾乎是前後腳的功夫,另一人也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完畢。
與前麵小廝不同,他通知的是有侯爵之位在身的,後者則是朝中實權在身的官員。
其中最大的官職位居尚書之位。
不過,報信的兩人隻是跑腿的,對於其中的關節並不知曉。
幕後都有誰,卻是不得而知。
毛驤見此,略一沉吟,便匆匆的跑進皇宮,覲見老朱。
臨走時,倒是將兩人放了。
兩人除了內裡的傷勢,外表倒是看不出什麼。
當時放走他倆的同時,卻是威脅了兩人一番,至於會不會聽話,毛驤自然有著自己的手段。
老朱在聽完毛驤的講述之後,臉色有了一絲變化,那是怒氣在升騰。
畢竟自己自問對這些人還算不錯。
該有的賞賜,自己給的也不少。
足夠一個人榮華富貴一生。
可是人的貪婪永無止境。
沒見過哪個富豪功成名就之後就會安度晚年的。
總是想著更多。
同理,這些人也一樣。
老朱雖然怒氣上頭,可是還保存了理智,並沒有迫切想要收拾他們的意思。
「賭坊身後之人不用管,你這次隻管配合鄭雄,將這應天府的所有賭坊給咱掃乾淨了就行。」
「兵馬司也不牢靠,咱給你一道手令,你可以從大都督府調五千人用於此事。」
「這兩天也不用事事向咱稟報,你在宮外儘可以便宜行事,凡是有任何不好的苗頭,咱準許你先斬後奏。」
得了老朱的首肯,毛驤第一次感受到手中的權利,想要大展拳腳的念頭一發不可收拾。
告彆了老朱,毛驤又急匆匆的趕往了宮外。
行至自己的據點,毛驤從手下人的手裡,得了最新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