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錯了沒?」
鄭雄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是賭氣還是怎麼的,隻是有氣無力的哼著。
少言為好,沉默是金。
反正鄭雄這次算是吃了個大虧,索性裝死,一句話也沒說。
八十大板,鄭雄這小體格看著確實不行,還能活著就不錯了。
眾人心裡是這麼想的,看著鄭雄這慘樣,心裡平衡了許多。
自己隻是損失點錢財,而鄭雄回來以後,短短的時間就挨了兩頓板子。
現在不光挨了板子,連官職都給丟了,雖然權利不變,但是沒有品級,已經算是勝利了。
沒有徹底扳倒鄭雄,來日方長,起了個好頭,以後還是有機會的,便沒有再落井下石。
柳謙心裡也是一陣得意,看見鄭雄這個慘狀,也舒爽了許多,當即便默默的退到一眾人的身後力求當個小透明。
可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今天是鄭雄的受難日,柳謙這個罪魁禍首也沒逃掉。
殿外忽然來了一人,稟告道。
「陛下,臣有本奏。」
定睛一看,原來是已經榮升為監察禦史的鄭士元,匆匆的前來不知是為了什麼事。
說來也巧,鄭士元在殿外,也沒輪到他。
結果鄭雄被拉出去打板子,剛好被眾人觀摩。
左右交換了訊息,便明白了鄭雄所犯的事情。
對於孝道一事,老朱有處罰,眾人不敢置喙。
不過將鄭雄拉下馬的柳謙卻是入了鄭士元的眼裡。
升任監察禦史的鄭士元,本職工作就是巡視不法,聞風而奏。
為了自己的業績,那也是絞儘腦汁。
可是好抓的沒啥大功牢,還得同人分業績。
不好抓的那就不是抓不抓得住的問題。
現今京中能稱為大事件也就鄭雄抓賭一事。
這件事也給監察禦史這個職位帶來了大量的機遇。
而柳謙作為最先被抓賭有所牽連的官員,自然上了一眾監察禦史的名單。
這個職位剛剛好,也是個大業績,自然是監察的首選。
好巧不巧的還真給查出點問題。
同道中人,一心為民,自然有種心心相惜的感情。
而且同為本家,見到鄭雄受委屈,自然不能乾看著。
當即挺身而出,將自己搜集到的不成熟的證據向上稟告。
「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老朱對於鄭士元的到來很是平靜,淡淡的道。
「何事等不及,匆匆而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回陛下,臣在殿外看見醫侯被打。」
聽到這,老朱饒有興趣。
「哦,你有話說?莫不是覺得朕處罰不公?」
鄭士元搖頭道。
「陛下處事,微臣不敢置喙。」
「聽聞柳侍郎曾指示其妻教唆鄭府尹其母,微臣這裡剛好搜集到一些關於柳侍郎的事情,特地前來交於陛下進行參考。」
「其中多有不法之事,微臣不敢擅專,請陛下聖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