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後果很嚴重。
就算狡辯,也經受不起全家人的怒火,索性認了這個處罰。
隨後,自家人便就此散去了。
以後的時間,鄭雄便進入了養傷的階段,而養傷的時間鄭雄也沒閒著。
現在還是應天府的主官,大大小小的事務還得經手。
尤其是新弄的錢財,還有賭坊的那麼一大群人,都得做好善後。
彆錢掙到了,又給彆人花了,那可就真的是一件令人悲傷的事了。
鐵牛經過交涉,很快到了鄭雄的麵前報道。.
一彆經年,當鐵牛見到鄭雄的這一刻,激動的淚流滿麵。
不光是感激,工部也是個不當人的地方,跟藥局的待遇天差地彆。
過了段時間的好日子,再過苦日子,那感覺可不好受。
也明白了藥局的好。
現在見麵就是最好的體現。
而一個彪形大漢站在自己的麵前,跟個小女孩一樣,哭哭啼啼的也讓鄭雄無語,無奈的說道。
「哭啥苦,本官還沒死呢!」
鐵牛抹去臉上激動的淚水,對著鄭雄很是恭敬的道。
「大人長命百歲,重新見到大人有些失態,還請大人勿怪。」
「不提這個了,把你找回來是有點事要你做,你看能不能乾。」
根本不用思考,鐵牛立馬給出了答案。
「能乾,隻要是大人吩咐的,小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沒那麼嚴重,這是本侯對於應天府的規劃,你在工部也有段時間,想必也熟悉了,現在你看看,能做的話本侯想要交給你做。」
「咱們知根知底,用你,本侯也放心。」
士為知己者死,鄭雄還能想到自己那就是最大的肯定。
從鄭雄的手中接過圖紙,鐵牛仔細的觀摩,秉著認真負責的姿態,好半晌用肯定的語氣答複道。
「能,就是小的沒有人手,以前的老兄弟又都被調去了工部,這沒有人手也辦不成事啊!」
能被鐵牛想到的,鄭雄早已經想好,當即說道。
「以前在藥局和你共事的,你隻要找到,拿著本侯的手令,儘管去要人,不給再說。」
「至於乾苦力的人手,一萬人夠不夠?」
「夠了,夠了,小的必不負大人所托。」
有了鐵牛保證的話語,鄭雄也沒多說,當即手書了一份書信,蓋上印章,讓鐵牛帶去工部。
老朱砍人的餘威還沒過去,都在夾著尾巴做人,不敢搞事,有了鄭雄的手令,放人的時候很爽快。
天知道,在工部的這些時間,這些人是怎麼挺過來的。
現在見到鄭雄,一個個百感交集,同鐵牛一樣,隻是不同的是,變成了滿屋子的壯漢哭哭啼啼。
鄭雄頗為無奈,連忙打斷了這番鬨劇。
「你們原先都是我藥局的人,本侯做事,你們也清楚,不會虧待你們的。」
「現在有事交給你們,願意的留下,不願意得本官不會強求。」
「你們隻說能不能乾就成。」
「能乾。」
「那好,鐵牛,你帶著他們先回去休息一天,明日再來找本侯,本侯會交代給你們具體的事宜。」
「是。」
第二天,鐵牛早早的過來,候著鄭雄。
日上三竿,鄭雄在衛紅的攙扶下,再次接見了鐵牛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