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叛逆,要的就是與眾不同的感覺。
待到鄭雄在教坊司準備的曲目唱完,觀眾還是一副意猶未儘之色。
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二代,紛紛叫囂道。
「這麼點,夠誰聽的,短小無力,再來一曲。」
「快點,再來,公子我有的是錢,有啥唱啥,彆斷嘍!」
一時間,場中頓時嘈雜一片。
本來準備下場的樂師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麼處理,隻能呆立當場。
不一會,鄭雄便聽到二代鬨事的消息。
怎麼說呢!對歌曲認可,證明現代的文化還是有市場的。
但是不是在自己這裡鬨事的理由。
聽完就散,還能有啥鬨的。
自己就準備了這麼多,就是這麼多,多了沒準備,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伴奏和歌詞跟不上,都是白瞎。
但是該安撫還得安撫,鄭雄來到高台,對著台下的眾人說道。
「諸位賓客能夠過來,本侯不勝榮幸,隻是歌曲就這麼多,現在唱完是真的沒有了,還請各位海涵,他日有機會,本侯再給眾位品鑒,如何?」
眾人都聽的意猶未儘,這個解釋並不能為眾人接受,還是接著起哄道。
「這般新奇的歌曲,往前推從來沒有出現過,想來都是侯爺所作。」
「今日侯爺大喜之日,總得讓咱們儘興吧!您說是不是?」
說的在理,鄭雄也不好反駁,不過沒了就是沒了,自己也難辦。
「諸位說的是,隻是本侯就準備了這麼多,如之奈何?」
「既然都是侯爺所做,一切都好說,侯爺現作一首不就成了嗎?我等等得起。」
你等的起,我腦袋裡也有貨,但是硬件跟不上也不行啊!
忽略的客觀事實,但是又不能放任不管,鄭雄隻能無奈的說道。
「現作沒問題,隻要你們願意等,那麼都好說。」
「好,一言為定。」
爽快的回話,是一個光頭的男人說的,跟二代一桌,地位看上去還不輕。
既然已經說了,鄭雄隻得緊鑼密鼓的再次排練。
天色漸黑,台下的眾人卻沒一點不耐煩的神色。
台上偶爾出現的琴音,讓台下的眾人還挺滿足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琴音戛然而止。
鄭雄站在台上,緩緩開口道。
「接下來的這首歌,是我從少年中國說所改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看過,能不能告訴我一下。」
朱標聽了一下午的歌,也是絲毫不覺困意,立馬抬手。
而台下烏泱泱的一群人,大部分都舉起了雙手。
還是那個光頭更為積極,有他和朱標帶頭,效果立馬顯現。
這麼多人舉手,鄭雄還真沒想到,沒想到自己的影響力還挺大的。
「好,我看到了,接下來一首《少年中國說》送給大家。」
「我說一句,你們說一句,我看看有哪些人真正看過。」
「少年智則國智。」
眾人接。
「少年富則國富。」
~
「少年自由則國自由。」
有了這段說唱,鄭雄一揮手,打斷開來,正式開唱。
「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潛龍騰淵鱗爪飛揚,乳虎嘯穀百獸震惶,少年自有少年狂,身似山河挺脊梁,敢將日月再丈量,今朝唯我少年郎,敢問天地試鋒芒,披荊斬棘誰能擋,世人
笑我我自強,不負年少。」
唱完,聽懂的和沒聽懂的都沉默了。
五音不全的撕心裂肺更為致命。
對耳膜和心裡的打擊巨大,不知道該怎麼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