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至此,鄭雄沒有多說,便準備帶著朱昱一行人送往衙門。
而另一邊,躲在暗處搞事的那夥人已經部署好了,等著最後一搏。
「準備好了,山匪離這裡不過二十裡地,算算路程足夠用,他們想跑也來不及了。」
「暗處護衛鄭雄的那夥人藏身之處也已找到,隻需要找人拖住他們便可。」
「萬事俱備,就等命令下達了。」
「好,讓那些山匪趕緊來,就由他們拖住暗中那些人,咱們的人手足夠,拿下鄭雄身旁的那些人沒有問題,就以此行事,我看山匪拖不住多久,咱們速度要快。」
「好。」
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悄悄的襲來。
鄭雄帶著傷員和俘虜緩緩的向著城中進發。
途中,行至一處,本來風平浪靜的旅途,突然傳來一聲低喝。
「動手。」
路邊的灌木叢中,殺出來一夥人,將鄭雄一行團團圍住。
為首的一人仿佛儘在掌握,還有點閒心扯淡,樂嗬嗬的說道。
「醫侯之名,早有耳聞,今日我等前來請醫侯跟咱們回去,請吧!」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鄭雄無奈的從馬車中走出,看向來人。
絲毫沒有遮掩,就這麼大大方方的站在鄭雄的麵前。
「本侯若是說不呢!」
「那可由不得醫侯,我等隻能用強了。」
對方人多勢眾,粗略一看,都有百十來人,光憑自己這些有傷在身的護衛,隱隱封死的後路,能逃跑的幾率都不足一成,想要硬剛完全不可能。
掃視一圈,鄭雄將目光看向朱昱一夥,唯一的變數也就他們了。
而護衛在鄭雄身邊的統領麵色稍微有些變化,但是還能保持鎮定,在鄭雄想要依靠朱昱一行,來進行抗衡的時候,邁步走出,對著來人嗬斥道。
「爾等是何人,出動這麼多人,劫掠侯爵,已經是死罪了,勸你們回頭是岸為好,莫要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嗬嗬,你就是守衛外醫侯身邊的護衛吧!不妨告訴你,暗中守衛的那些人,已經被拖住了,現在自身難保,也不會過來救你們。」
「除了醫侯,你們全都是死,我不想跟死人說話,說了這麼多,也就是讓你們死個明白。」
「動手。」
守衛統領的麵色劇烈變化,顯然沒有預見到這種結果。
而鄭雄也瞳孔一縮,在動手兩字出口的瞬間,跑到捆縛的朱昱麵前,拿出一把小刀就抵在了朱昱的脖頸。
隨後大聲的開口說道。
「快,把人放了,為今之計,隻有雙方聯手,才有一絲生路。」
來不及多想,完全是本能反應,在鄭雄說話的瞬間,押解人群的守衛便割斷了繩索,將眾人給放開。
朱昱一臉無語,聯手對敵,你挾持***嘛,不應該把我放了嗎?
「你們的公子在我手中,本侯有事,他也得給我陪葬,你們知道後果,都是一個死字,怎麼死還不連累家人,想必你們能夠看清形勢吧!」
這話一出,全都沉默了。
有病,人家隻是抓你,又沒要你的命,反應這麼大乾嘛!
要死的好像是咱們好吧!
你這麼大反應,是為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