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裡雖然過份,但是有理有據,既然你提及了,孤這裡剛好有一份調整六安州衙門的官職文書,你看看吧!”
慢慢走到朱標的書房,朱標弄出了一份文書,遞給了鄭雄。
鄭雄拿起文書,慢慢的掃過。
明升暗降,六安州裡的官員幾乎全被調到了鳥不拉屎的地方,等於發配了。
其中有一個有意思的,被調到了番禺當了一個縣令。
不過跟自己沒多大關係,隻是粗略的看了一下。
老朱還是愛自己的,朱標是個好兄弟,給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怎麼樣,這番調動,可算公平。”
報仇不隔夜,提到這茬,鄭雄直接又打起了朱昱的小報告。
“陛下自有主張,臣不敢置喙。”
“臣還有一件事,永嘉侯之子朱昱這人,臣觀之有種不是好人的感覺。”
“您想想,無親無故的,送禮物乾嘛!再說他送的禮物雖然臣沒有仔細看過,但是價值不菲。”
“永嘉侯即使俸祿高,這麼送也是吃不消的。”
“六安州的衙門也和他家有不菲關係,所以臣懷疑永嘉侯有結黨營私之嫌,有損公肥私的行為。”
“而其子朱昱囂張跋扈,還敢帶人衝擊自臣的儀仗隊伍,種種跡象表明,這一家子不是啥好人,殿下得警惕一二。”
送禮明明是好事,正常的人情往來,拉關係的舉動。
你倒好,不收還成了冤家,讓朱標哭笑不得。
對於鄭雄所言,僅憑一點看法,就想拉永嘉侯朱亮祖下水。
朱標的態度在這問題上不置可否。
“這個事,沒有確鑿的證據,還是少說。”
“你要是有啥證據,索性將你說的事,手書一份奏章,孤給你帶給吾父皇,你看怎麼樣?”
不咋樣,暗戳戳的打份小報告就算了,寫奏章那是生怕彆人不知道誰在搞他。
打小報告了,可不敢再往死裡得罪了。
“臣也沒證據,一點推斷,殿下給陛下提兩句就行。”
搞不懂鄭雄的意思,朱標最後還是同意了。
“行,就這兩件事吧!我會同父皇說的,你還有什麼事沒?”
光打小報告,主體還沒說,當然有事。
鄭雄不在遲疑,將真實目的說了出來。
“有的,臣臨走時,秦淮河剛剛改造,就送與了殿下。”
“現在,臣官複原職,還請殿下能夠將秦淮河那裡還給臣。”
圖窮匕見,雖然那塊還沒收益,但是光看付出了多少,朱標就不舍得了。
“送出來的東西,哪有往回收的道理!”
眼看朱標有賴賬的趨勢,鄭雄趕緊拿出了第一套解決方案。
“送是送了,不要也沒啥,但是未來可期,臣有不少的想法想要試試,日進鬥金不成問題,沒有臣的話,卻是不太好說。”
“臣可以給殿下一成的份子,隻要交給臣打理,保您坐在府邸收錢,不用操心其他的問題,您看如何?”
本來就是白撿的,對於鄭雄開出的條件,還能夠躺著就把錢掙了,自然無可無不可。
“一成太少,三成吧!”
“兩成吧!過道手的事,就能得兩成的份子,這買賣很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