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板打完,忍著痛苦,兩人相視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
“帶錢了嗎?”
“帶了點,不多,沒夠一兩銀子。”
“那你得等賈府來人送錢,不然走不出大門,來人,將賈全暫時看押起來,請吧!”
“嗯。”
打板子放水好說,涉及到錢的問題,彆人不會給你墊的,賈全有心理準備,並沒有胡攪蠻纏。
正在這時,府衙門口的鼓聲響起,聲音由遠及近,回蕩在府衙之中。
鳴冤擊鼓嗎?
反正閒的慌,聽到鼓聲,鄭雄從自己的辦公地方走出,慢慢向著偏殿走去。
迎麵就看到了準備收押的賈全被兩個人押著。
“侯爺。”
“嗯,這人怎麼回事?”
“兵馬司抓過來警告的,剛挨了板子,沒帶夠錢,所以暫時收押。”
“哦,去吧!”
鄭雄當麵,賈全小心翼翼,不敢有一絲多餘的話語,等到鄭雄點頭以後,才小心的跟著兩人往邊上走去。
看著幾人的背影,好像有點不對勁,是哪裡呢?
“等等,站住。”
捕快停住步伐,轉身道。
“侯爺有何吩咐?”
“你說,他是剛剛行刑的?”
“是。”
“打夠了二十板?”
“對。”
身體這麼好?
鄭雄在賈全的身旁繞了一個圈。
臉色紅潤,細膩有光澤。
站姿還算穩當,並沒有很痛的那種感覺。
這人真的打夠了?
鄭雄持懷疑的態度。
手指指向賈全。
“你,走兩步本侯看看。”
賈全還沒摸清狀況,直到鄭雄指著自己,不是指向旁人,才有點反應過來。
屁股一搖一擺,雖然痛,但是沒到走不動的地步。
不知道走了幾圈,鄭雄依然沒有叫停的意思,賈全也隻能拖著身體來回走位。
越看,鄭雄的眉頭皺的越深。
娘希匹,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把他帶走,隨本侯去審案的偏殿。”
鄭雄的神情不美麗,臉色陰沉的嚇人。
幾人根本不敢有任何言語,亦步亦趨的跟隨鄭雄前往偏殿。
偏殿中,通判正在看著鳴冤擊鼓的老者,眼見其沒有動作,隻是喊冤,便拍了一下驚堂木道。
“肅靜,堂下何人,報上名來?又有何冤屈?可有訴狀?”
一連三問,老者連忙逐句回答道。
“小老兒是滁州府人士,姓趙叫趙三~~”
還沒說完,就見臉色不美麗的鄭雄走了過來。
“等等,有什麼冤屈等會再說!”
誰啊這是!
趙三隻看到一個年輕人,橫衝直撞,對所有人不假以辭色,毫無畏懼之感。
而結果就是。
通判行禮後,鄭雄直接將審案的通判給趕了下來,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侯爺。”
這麼小的侯爺嗎?
名叫趙三的老者連忙低頭,不敢有絲毫不敬之色。
鄭雄也是直接無視了老者。
心有怒火直接向著通判發泄而去。
“來人,把那個誰誰誰帶上來。”
賈全一臉無辜,到這個時候,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通判瞥了一眼賈全,心臟不自覺的狠狠的跳動了一下。
手指指向賈全,鄭雄便對著通判責問道。
“我的通判大人,請你告訴本侯,這人打了二十大板,為何還能如常站立。”
“你的板子是怎麼打的?”
手掌拍向桌麵力道重了點,力的作用相互,屬實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