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趕緊安排人員進行審訊,靳海這一開口,所有的謎團都將揭開。”淩峰很高興,畢竟大獲全勝。
“隊長,不好了,靳海死了。”
“什麼?”淩峰感覺一盆冷水從他的頭上澆了下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生說是心肺衰歇,不是自殺。”
“快和我去醫院。”
等到淩峰趕到醫院的時候,靳海已經被推到了太平間。
“醫生,病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淩峰找到主治醫生,急忙了解靳海突然死去的原因。
“剛開始送來的時候,隻顧著搶救他,沒想到他本身就有嚴重的疾病,外加上此次失血過多,加重病情,造成心肺衰歇而死。”
聽到醫生的解釋,淩峰愣在當場。事情剛有轉機,竟然鬨到這個份上。
淩峰情緒低落的回到了單位,把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了靳仁等人,大家都默然無聲,誰都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現在應該說點什麼。隻有靳河蹲在地上,輕聲的哭泣。
淩峰將一個用布包裹的東西拿給靳仁辨認,看著淩峰鄭重的樣子,靳仁也摸不清原由。
“這是靳海讓我交給你們的東西,很貴重,你們看一下。”淩峰將布緩緩打開,映入大家眼簾的是一個手杖,一個晶瑩剔透的玉手杖,水一樣的表麵,手杖上的龍頭栩栩如生,精細傳神的雕工。
“這是”靳仁一把抓起玉手杖,雙手不住的顫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玉手杖。
接下來的事情讓大家匪夷所思。靳仁恭敬的將玉手杖放置在桌上,緊接著跪了下來,虔誠的三拜九叩。靳河看到族長的舉動,也緊跟著跪了下來,剩下淩峰和龍陽愣愣的看著靳仁這個反常舉動。
“這是怎麼回事?”等靳仁行完禮,淩峰不解的問道。
“這玉手杖是我族的聖物,隻有曆代族長才能擁有和傳承。我雖是族長,但不是真正的族長。我接任族長,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血脈已經斷絕,為了延續遺俗,我才接任的族長,這裡麵的事情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夠說清楚的,況且我知道的也不多。”靳仁說道。
“靳大叔,你簡單講講吧。”淩峰對此事很好奇,對靳仁的族長身份也揣測不清。
“我能說的不多,可以簡單的告訴你一下。我們靳村是逃難避災的人,曆任族長都是真正的血脈者才能擔任。我還有村內剩餘的人,隻是當時下人的後代,一直延續至今。老族長去世前找過我,希望我接任族長。他說,靳姓真正的血脈已經斷絕,剩下的村民還需要繼續生活,村裡需要一個主持大局的人。另外他還交代要我帶領村裡的人走出山村,說什麼近期必有禍事之類的話。哎,我活了這把年紀,還是不理解老族長的話,隻有遵照他老人家的話執行吧。”
“老族長活了多大,連你也叫老人家?”淩峰不解的問道。
“太爺爺活了一百一十歲!”龍陽在旁邊清脆的回答。
“老人家真是高壽。那這個玉手杖怎麼會到了老歪的手裡?”淩峰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當時清楚的記得,這玉手杖是放在老族長棺材內的,它怎麼會到這些人的手裡?”靳仁也百思不得其解。
“這玉手杖是一代傳一代的,隻有曆任族長才有資格擁有。而且這是我族的聖物,是不傳之密,村裡的人都發過族誓,不可能泄露的,外人更不可能知道。大家看我雖然接任族長,可還是沒有資格執掌玉手杖。哎,這裡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靳仁不明白,大家也是不清楚。靳仁見過玉手杖,親手拿還是第一次。靳河更不用說,他連見過都沒有見過,隻是跟著族長跪拜而已。
眾人都看著桌上的玉手杖,它本身就是一個謎,現在它的出現又成了謎中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