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見黃色小馬甲,一呲溜,衝的老遠。
目送這車廂後麵的小風車被吹得瘋狂原地轉圈圈。
如此拉風的一幕,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機緊接著,就見勞斯勞斯的裡麵的美豔女子,慢條斯理的打開外賣包裝袋,從袋子裡拿出一個紙盒,帶上一次性的手套。
靠得近的人群可以明顯的聞到空氣中飄著的炸雞味。
透過開著的車窗,可以看見美豔女子吃的十分......美味。
這個視覺加嗅覺的衝擊也太大了。
來這接小孩子的都是一些自詡有錢人上等人,哪看得慣吃這些所謂‘垃圾食品’的人。
說白了,也許就是一群烏鴉裡麵來了一隻格格不入的天鵝。
關鍵是這隻天鵝還有些姿色,女人之間的那點善妒一下子就被雙倍激發。
紛紛捂住自己鼻子。
“真是沒有素質,這些低等的垃圾食物,不去垃圾場吃還非要在這吃,真是拉低了我們檔次。”一個矯揉造作的女聲響起。
說完周圍幾個人諂媚的和著。
“誰說不是呢,這人啊,可不是誰都和王太太一樣。”
“這樣的人,一看就是市井出身的窮丫頭,靠著這張臉狐媚子臉勾引了誰,這不,就算是勾搭上了有錢人,這骨子裡麵的那些窮酸勁也是改不掉。”
……
討論聲並不小,像是故意想讓車裡的人聽到一般。
當事人窮丫頭·薑徽音·狐媚子表示完全不Care。
想誇她有錢又漂亮就這麼難麼,非要拐彎抹角,還真挺不好意思的。
一群人見車上的人毫無反應,也不知道是誰起了個頭。
“也不知道她孩子在哪個班級,要是跟我們孩子一個班級,那才叫晦氣呢!”
“哎喲,你這一說我還真有點擔心,什麼樣的媽教出什麼樣的孩子,不會到時候把一身壞習慣都傳給我們家孩子吧?”
……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薑徽音將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慢條斯理的卸下。
抽過紙巾,擦了擦嘴,打開車門,優雅下車。
徑直往還在議論不休的幾個女人走去。
活動著自己的手腕,一靠近,一人一個大嘴巴子。
啪!啪!啪!啪!
四個姐妹花,整整齊齊。
電光火石之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被眼前這一幕給吸引過來。
被打的幾個人捂住自己的臉頰,滿是不敢確信。
“你敢打我?”
“就是啊,你有病吧,憑什麼打我?”
……
“我為什麼不敢打你們,你們有本事再把剛剛的話再說遍,我揍得你們滿地找牙信不信?”
說著,將自己的手又舉了起來。
“我看你們也不是有素質的人,一個個的,跟在菜市場門口那些在背後嚼舌根的長舌婦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哦,我知道了,你們唯一和那些阿姨不一樣的就是你們不是在背後說,你們是光明正大說。”
“我看就你們這個素質,教出來的孩子也就這樣吧,我這可是根據你們剛剛說的,畢竟什麼樣的媽教出什麼樣的孩子嘛,你們說是吧?”
薑徽音的聲音那叫一個響亮,周圍的其他家長聽的清清楚楚。
不少人都開始捂著嘴偷笑。
被打的幾個人也是不服氣,剛想上前理打回來,看著女人揚起的手,慫了。
剛剛的巴掌毫不誇張,真的很痛,感覺臉都麻了。
“我們那麼說也沒錯啊,有本事就彆在我們麵前吃啊,本來就是沒素質。”
“就是,一股子小家子氣。”
“我們也隻是說事實。”
......
薑徽音真的被氣笑了。
“哈哈哈,咋地,你管天管地連還管彆人吃什麼是嗎,我是在你家吃了嗎,是不是彆人呼幾口氣你還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