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治療室突然亮起光芒,燕白因注射了抑製劑後蒼白臉上帶上了焦急。
“怎麼回事?”
燕白身體踉蹌,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
伊澤見狀也趕忙跟了上去。
“燕醫生,米特小姐喝了酒,注射安撫劑沒用。”
燕白看向伊澤,對方唇線緊抿。
“我以為...”
“難受,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醫療艙裡,溫軟難受的磨蹭著冰涼的病床,因為這動作,穿在她身上少校服衣領鬆鬆垮垮的落下。
“啊...”護士在看到少女肩頭的齒痕時,驚呼出聲。
是誰對雌性這麼粗魯,還是堂堂米特家大小姐。
伊澤上前,高大的身影擋住少女的身體,厲聲道:“出去!”
燕白也擺了擺手,護士捂著嘴快步離開了治療室。
“阿澤,妹妹這情況必須要雄性結伴了,隻有被雄性標記,她才能安全渡過這次的發情期。”
伊澤垂在身側的手握的發白,他幽藍的眸子深了又深。
“阿澤?要快,最好是半個小時以內。”
“知道了。”
每走一步,伊澤的心就似被割了一寸。
燕白跟在身後,看著伊澤去房間外麵打電話。
氣氛壓抑,他透過玻璃窗時刻關注裡麵溫軟的情況。
寬大的少將服已經滑落到了她的腳邊,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
濃鬱的玫瑰花汁味道,就算是隔著門也從地上門縫鑽出來。
燕白覺得自己剛剛打的抑製劑是不是出問題了,已經壓製下去的狂暴值,怎麼這麼快又有了升高趨勢。
就在燕白糾結要不要再打支抑製劑的時候,一股混雜著玫瑰花汁香氣的血腥味兒傳了出來。
燕白抬頭去看,此時溫軟被熱意折磨的貝齒死死地咬著下唇。
鮮血從她的唇角溢出,雙手也在不停地抓撓著喉嚨,試圖緩解乾渴的喉頭。
“水,水。”
燕白趕忙推開門走進治療室,玫瑰花汁味兒的信息素,讓他有些頭腦發漲。
成為醫師後,努力鍛煉抵抗雌性信息素的課程,仿佛全都白上了。
精神圖海中的精神力煩躁地想要衝破封印跳出來。
等燕白回過神時,他手裡握著少女嬌軟無骨的手掌。
口中有血腥味兒蔓延開來,甜膩的棒棒糖在口腔中攪動。
棒棒糖也沾染上了少女好聞的信息素味道,香氣覆蓋他整個口腔。
他雙眼失神,不由自主地將棒棒糖上麵,紅色的糖霜舔舐乾淨。
【警告,您的狂暴值已達75%】
“你在乾什麼!”
打完電話走進房間的伊澤正好看到燕白吮吸,少女白嫩手指的一幕。
他雙眼赤紅,將好友推開,看向燕白的眼中帶著失望和被背叛的傷痛。
燕白心虛的垂了垂眸子,小聲試探性地開口。“阿澤,要不讓我來標記溫軟。”
“不必了,軟軟的未婚夫很快就到!”
“未婚夫?”
燕白嗓子發粘,“尤不凡那個半獸人,還是陸炎霆這個花花公子。”
“阿澤,他們絕非良人!”
“他們不是,那誰是,你嗎?”伊澤幽藍的眸子,冷凝的睨了燕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