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算不算奪舍!
當初賈少飛逃出九天大廈,心中確信,那個蒙麵人就是許遠,不會再是旁人!至於他怎麼連夜從三盲趕到省城,又從省城趕回三盲,那賈少飛倒是從不關心。
人家不是平常人,是牲口!總有自己的牲口辦法,不是自己這個正常人能想得出來的。
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守住這份在省城來之不易的局麵,好不容易撬開的市場口子不能讓它前功儘棄!
和方若兮淒淒惶惶的守了兩天店,他媽的,青澀竟然自動漲價了!
四千五一瓶了!
“是的!因為公司遇到一點狀況,青澀現在調整為四千五佰元一瓶!”方若兮客氣的對著光頭強解釋道。
“不是的,美女!一般情況下你們公司遇到狀況不應該降價嗎?”光頭強不可置信的問道,“我上次買這個還是三千五一瓶呢!”
“強哥,你不知道我們的難處!”賈少飛一臉誠懇的解釋道,“這個酒咋樣咱們心裡都有數,人家心裡也有數!許遠為這都進去了!現在這酒是賣一瓶少一瓶了。你說,這酒值不值這個價?”
“你說的也有道理!”光頭強點了點頭,“周家這是一點臉皮都不要了,想硬搶哇!也不知你們擋不擋得住!”
賈少飛搖了搖頭,“憑啥擋啊?不過他們怕是也打錯了算盤!那許遠可是出了名的強驢,不會讓他們如意的!”
光頭強最終買了兩箱離開,方若兮和賈少飛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你說許遠會不會有事?”方若兮問道。
“很難吧!”賈少飛也不樂觀,“除非答應周家的條件,不過我怕他不會同意。目前看來,真是看不到出路在哪裡。”
是真的毫無辦法了嗎?
唐澤成接到父親電話,特意從南方打飛的回來參與家庭討論,聽唐齋講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這事兒,其實也不是沒辦法!”唐澤成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就是不知省城的事兒,是不是許遠乾的。”
唐齋來了精神,“什麼辦法?你說說看。”
唐澤成說道“很簡單,把它捅到網絡上。我就是搞自媒體的,這沒啥難度。”
“這能行嗎?”許誌芳有點不敢相信。
“能行!現在的社會,普通人怕觸碰法律,有的人卻怕的是引發現與論,如果引起民眾憤怒,他們平時賴以仰仗的身份地位,隻會成為他們翻車下台的催化劑罷了!”
“真的?”許誌芳半信半疑,“兒子,你不會受牽連吧?我可不想連累到你自己。”
“不會!”唐澤成自信的說道,“隻要我們實話實說,不胡編亂造,沒有人會拿我咋樣!”
“不用編造誇大!真實情況隻會比人們想的更誇張!”唐齋說道,“如果你確信不會連累你自己,那就按你說的辦,要不我們還是再想彆的辦法。”
“不會的!”唐澤成篤定的說,“我全都查有實據,又何罪之有?放心吧。”
想了一想又對唐齋說道“爸,這其實也是個機會,這一關若能安然度過,以後青澀將一飛衝天,再也沒人能暗中下絆子了,你們二老,跟在我那個表弟後麵拾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