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阮榮財,葉峰沒有絲毫好感,他跟項斌一樣,皆是豺狼之輩,不值得惋惜。
但是任飛龍就非常冤枉了,他在港城的為人並不是很差,照顧被項斌所傷。
針對這種情況,葉峰特意給苗神醫一個電話,谘詢這種傷勢是否能夠醫治。
苗神醫告訴葉峰,若是風雷拳的陰毒內勁破壞不大,還是能夠保住性命。
於是葉峰詢問他用什麼方法,苗神醫告訴了葉峰一個方子。
葉峰逐一記下,這個方子的藥材跟當初救曹天寒的方子差不多。
不過上麵的幾種珍稀藥材都采用了代替品,能夠產生一定作用。
當然,這種藥材無法跟血靈芝相比,不過血靈芝過於罕見,就算要找一時半刻也找不到。
不過按照他們的傷勢,這個藥方子應該能穩定傷勢。
葉峰安排陸天雄去一趟飛龍武館,將這個藥方子交給任飛龍。
此時的飛龍武館內,每一個人都是哀意掛在臉上。
作為頂梁柱的任飛龍自從昨日回來後,便倒了下去,虛弱不堪。
雖然送去醫院做了嚴格的檢查,但是沒有任何病因,這令人十分不解。
此時的任飛龍臉色泛著淡淡的青黑色,非常難看。
任飛龍猛地咳嗽幾聲,沉聲道:“項斌好毒辣的手段。”
經過一夜的折磨,任飛龍知道自己的身體絕不是內傷,而是某種內勁打入體內,筋脈在遭侵蝕。
這種侵蝕被他壓製,但是對筋脈的損害非常大。
現在的內勁停滯,稍微運轉,渾身痛苦不堪,筋脈會形成更大的損傷。
“師傅,您的意思是項斌暗中對你下手了?”
他的徒弟胡俊民就在一旁,既吃驚又憤怒的問道。
“不錯,當時雖然沒有多少感觸,不過我已經略顯不適,隻是沒有想到竟然如此厲害。”
任飛龍歎了歎氣,按照這種侵蝕,就算無法要命,但是也會將一身武道廢掉小半。
“項斌這個狗東西,我們飛龍武館不會放過他的。”
任飛龍的幾名徒弟一個個攥著拳頭,義憤填膺,恨不得立刻找項斌算賬。
“你們不要衝動,我暫時還死不了,項斌不簡單,就他現在所用的武技,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任飛龍抬起乾瘦的手晃了晃,製止這些徒弟的衝動。
就在此時,外麵一名青年走進來道:“師傅,大師兄,外麵有人求見。”
幾人麵麵相覷,最後任飛龍問道:“什麼人?”
如今的任飛龍正是虛弱之際,他十分擔心有仇家尋上門來。
那名進來稟報的青年正色道:“是一名青年,他說代替葉少前來看望師傅。”
“葉少?”
任飛龍皺眉,立刻想起那名俊朗的青年,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實力十分厲害。